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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阵急冲锋,终于让他得逞。
女人手中的坤包滑落在地毯上,她用双手勾住了储唯的脖子,两人搂抱着往房间移去。
两人心头跳跃着欲望的火焰,迫不及待地互相为对方除去衣服。
女人身上只穿了一条连衣裙,当裙子滑落到地时,白皙的肌肤似冰赛雪,一下子点燃了储唯如火山般的激情。““等等,几天不见,看你猴急的样子,我去冲个澡,这大热的天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身上都汗透了,都十月了,怎么还这么热!,”
储唯说:“.不嘛,我没有洁癖,我喜欢你身上所有的味道。,”
女人坚决地推开他,说:“.可我觉得不舒服还是等我一会儿吧,你先看会儿电视,我马上就好。,”
女人进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储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此刻他的心思都在女人身上,手里拿着遥控器胡乱地换着台。这时,门外响起了门铃声,储唯老大不悦,想什么人不打电话就擅自往自己这儿闯呢?
他透过猫眼一看是刘兴平,心想他肯定有什么急事,否则不会不打电话就直接找到这里,于是开了门让他进来。
刘兴平进得门来,就听见卫生间哗哗的水声问道:“.是嫂子么?
我说几句话就走。,”其实他比储唯还大两岁但储唯是他的领导,领导无论什么时候都大,他的妻子一定是自己的嫂子,这是他的逻辑。
储唯不置可否,引着他进了小会议室,然后出来走近卫生间,轻轻敲开门对女人说:““我来了客人,你洗好后到房间等我不要出来,我一会儿就好。,”
女人会意地点了头。储唯放心地来到小会客室,对刘兴平说:“.什么事这么急?那两个记者搞定了么?,”
刘兴平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这世道真还有见钱不眼开的人,我长这么大算是见过了。,”
储唯在心中暗骂他是窝囊废但现在批评无济于事,于是安慰说:““你尽力了。京城那边可联系了?找到他们领导没有?,”
刘兴平见储唯没有责怪自己,感到很惊讶,他平时可不是这种风格,搁上这事非把人骂得狗血喷头不可。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他老婆来了,不便于发作?
““跟金岛驻京办联系了驻京办找了中央电视台新闻中心一个当哥主任的金岛籍老乡罗云溪,以前给我们帮过不少忙。罗云溪跟《光明日报》的昏总编王文刚熟悉,马上打了电话,可那个王昏总编却说这是总编交代的工作自己做不了主。,”
储唯不满意地说:“.有这种关系为什么早不用?临时抱佛脚搁在谁身上心里都不痛快,驻京办平时肯定没烧香现在遇事求人家人家怎么会愿意帮忙?真不知每年几十万的经费他都用到哪里去了。,”
刘兴平自知工作没做好,听储唯这 样一说.也想推卸责任.于是火上浇油说:“驻京办可是听周瑶的.什么事情都向她汇报,周瑶还不是按老陈的意思来办事?要是给宣传部多拨点经费,我自己亲自去打点关系,我就不信摆平不了这再个记者。
前年出那档子事,各路记者闻风而动,除了这个《光明日报》的好像和咱们故意较着劲外,其余的还不都让我给打发了。”
储唯听刘兴平这样一说,想想也是,觉得宣传部长这个位置真的很重要,是掌握话语权的。记者虽说是个无冕之王,但发表话语权的平台还是在各级媒体,而各级媒体都被各级宣传部门管着,只是自己这一级管不了中央媒体,这个时候要是自己认识一个中宣部的领导就好了。
突然,储唯眼前一亮,于是说:“兴平啊,你可得辛苦一趟了,我要你马上乘晚班的飞机到京城,明天找到罗鬲主任,让他出面请《光明日报》的哥总编吃饭,另外该打点的就打点打点,不要怕花钱。我认为那位昏总编讲的是托词,不可能他的话连底下的小记者都不听,你信吗?”
刘兴平点点头,肯定地说:“我也不信,那个哥总编完全有理由以这个问题需要核实一下将稿子历下来。”
储唯摇了摇头说:“我要你过去并不是让他将稿子压下来,而是让他将两个记者立即召回,免得在这儿给我添乱。”
刘兴平答应一声,忙称回去准备,就不跟嫂子打招呼了,要不赶不上最后一班飞机。
储唯目睹刘兴平匆匆而去的身影,在心中暗骂了句“蠢货”.便急急忙忙奔房间而责。
女人穿着一件真丝睡衣斜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一本书翻看。白色的睡衣薄如蝉翼。
储唯看得眼热心跳,像狼遇上羔羊一样猛扑上去,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撕碎。
女人扔掉书,像一条蛇一样缠绕住他,和他滚作一团,两个人激烈地做爱。
“晴晴,你真好,你是我这辈子最钟爱的女人!”储唯一边猛烈地进攻,一边凑近她耳边说。
“唯哥,我要,我要”女人一边呻吟,一边用灵动的香舌在他的脸上游走,双手抱紧储唯的腰身,身子不停地上挺。
储唯喜欢女人放荡的样子,这是他在妻子身上无法体会到的”这种快感像巨浪拍击着海岸,一时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一股强大而幸福的电流涌遍全身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尖叫起来,然后紧紧地拥在一起。
薛晴偎依在储唯的怀抱中,幸福地缱绻着。
“唯哥,我不在这几天你可想我?”薛晴眨巴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问道。
储唯觉得女人有时候很笨很蠢,问这些无聊而又毫无智苒可言的问题,于是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想,时时都在想。”
薛晴眼睛盯着储唯的眼睛,狐疑地说:“假话吧?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储唯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说:“我想你在这里。这几天不是忙嘛,上面来了几拨人马,好不容易才忙完,正好你回来了。咦.
你不是到明天才能回来吗?”
“怎么啦,那边项目考察得顺利,就提前了。再说我不是想你了吗?过几天那个香港的黄老板就要过来和你面谈合作的事,你交代的任务我算完成了。对了,临走的时候他还送了我们一对劳力士情侣表,我知道这表很贵,就坚决没有收。”
“好,你做得对,辛苦了,等会儿我再慰劳慰劳你!”
薛晴用手轻轻地擂着储唯的胸口,说:“叫你起坏心思”我不干,我得走了,免得被人看到了说三道四,对你影响不好。”
储唯心想这个薛晴可真是个完美的情人”不仅人长得溧亮,还知冷知热、通情达理,这么多年来从不争风吃醋,总是在储唯需要的时候来,像是摸透了他的心思。这些让储唯很是感动,也对她欲罢不能。
“已经很晚了,今晚就别走了,我还想要呢。”储唯像个没吃饱的孩子似的,可怜巴巴地说。
“唯哥,你跟那个黄脸婆的事什么时候解决?我可是为你离了婚,为你来到金岛这么个小地方,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一辈子吧?”
“我才当个区长,现在就跟她提出离婚,一旦她闹起来影响不好,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吧,过一段时间我一定跟她摊牌。”储唯搂过薛晴,信誓旦旦地说。
“过一段时间?我不想再听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拜托你下次在我面前不要打这种官腔好不好?”薛晴委屈得直掉眼泪.一哥梨花带雨的样子。
储唯又心疼又生气,这个薛晴怎么回事?自从她到金岛来了后,已经不止一次地提出这个问题。第一次她慎重其事地提出这个问题时,储唯笑着反问:“难道我们像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你要爱我就要理解我的难处,这么多年我心里对你有愧疚,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请给我时间好吗?”他记得薛晴只是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后来在一次缠绵后她又再次提到这个问题,储唯对她保证说:“我们之间是彼此有爱的,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不是玩玩而已,我刚当上区长,总得考虑影响,过一段时间再说好吗?”今天是薛晴第三次提出这个问题。
“我可以对你承诺,但我不想下次再听到你提出这样的问题,每次见面就说多扫兴。”储唯故意板起脸。
“好,我不说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怕她闹影响不好,就不怕我闹影响更不好吗?”薛晴有些赌气地说。
“你不会的,因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绝不会这么做的。”说完勾起薛晴的下颌,仔细地端详着她,像是能从那黑色眼珠中探究出什么秘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