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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热熨斗压在孩子的皮肤上,造成局部xing的严重烧伤。一根擀面杖打在叶安娜的几个手指头上。一个抽屉夹在叶安娜的手上。一条紫se围巾捆在叶安娜脖子上,直到她透不过气。
还会用这条围巾扎在她的腕部,直到那只手变得青紫麻木。“你的血有毛病,”曾舒怡装成绝对正确的样子,“这样就会好一些。”
叶安娜被几块擦碟布绑在有漩涡装饰的钢琴腿上,而她母亲演奏巴赫、贝多芬、萧邦。有时在事前没有别的折磨,但有时曾舒怡先用凉水把孩子的肠子或膀胱灌满。
曾舒怡一边踩下钢琴踏板,一边使劲全力敲打琴键。头部的颤动,又反she到灌满的膀胱和直肠,引起了**的极度痛苦和心灵的恐怖。无法忍受的叶安娜,几乎总是让她的一个化身叶琳娜出来承受。
所以,叶琳娜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可以找到最早的心理创伤。
叶安娜的脸和眼都被擦碟布蒙住。这种蒙眼游戏是一种惩罚,因为孩子竟然问了若干问题。对这些问题,她母亲的回答是:“无论什么人都知道谁是瞎子,谁不是瞎子,但我要让你明白瞎了眼以后是什么滋味。”结果叶安娜生怕瞎了眼。
她害怕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那会让她陷入恐惧与绝望。
有时,曾舒怡还让叶安娜尝尝死了的滋味。她把叶安娜放在樟木箱里,关上了箱盖。要不然就把一块湿抹布塞下喉咙,并在孩子的鼻子里塞棉花,直到孩子昏死过去。
当曾舒怡威胁说要把叶安娜的双手放进绞肉机,把手指剁掉时,叶安娜不知此话是否当真。因为,她母亲威胁过许多事,后来她果真干了出来。
这所房子开始成为叶安娜婴儿时代的牢笼。十一个月大的叶安娜,被绑在厨房里的一张高高的靠背椅上,玩弄着一只橡皮小鸭和一只橡皮小象。曾舒怡自顾自地在卧室里弹钢琴,叶安娜的小鸭和小象掉在地上。叶安娜想挣脱捆绑去捡取她的玩具,但她无法动弹,便只好大哭。
而曾舒怡却继续自弹自唱,不去解脱那婴儿的“锁链”。哭得越凶,那监狱看守弹唱的声音就越大,以把那干扰的声音淹没。
那靠背椅上的囚犯大了一些,能够爬行时,曾想报复她母亲。于是叶琳娜就出来了,曾舒怡不在,她爬到钢琴上,把一张张琴谱撒了一地。曾舒怡回来后,发现叶安娜安安静静地坐着,便始终没有怀疑叶安娜。
那孩子还有其他办法回击。她正在学步时被曾舒怡绊倒,便不肯再学走路。她坐在地板上出溜。其实,她早在十个月大时便发育过早地说了她的第一句话:“爸爸,回来了。”但是叶安娜直到两岁半才迟迟学会走路。
叶安娜受到镇压的阶段开始后,就被管制得不能哭,不能对别人申诉,否则便要受惩罚。她把一切都咽下肚去,叶安娜知道不能反抗,因为一反抗就更要受罚。
可是,心里还跃动的,是对新体验和对创造力的迷恋。叶安娜的智商非常的高,她完完全全是一个优资孩童。但像画那些红脚绿尾小鸡的创造力,却常常引起母女之间的冲突。
叶安娜三岁多的时候,一天下午,她从杂志上剪下一个人脸,贴在彩se纸上,还粘上几根红绳。她为自己的创造感到欣喜,便跑到厨房把它显示给她的母亲看。
“我想我曾叮嘱过你别在屋里奔跑,”曾舒怡一边说,一边把平底锅放在炉灶上。
“我很对不起,”叶安娜说。
“对了,你应该道歉,”曾舒怡说。
“瞧,妈妈,”叶安娜举起她的手工。
“我现在没有时间看,”曾舒怡说。“我很忙。你看不见我忙吗?”
“你看我做了一个什么东西。这是送给爸爸的新年礼物。”
“只是杂志上的图,加上一些彩se纸,”曾舒怡冷笑。
“我觉得挺漂亮,爸爸一定会喜欢。”叶安娜说,“我要把它挂起来。”
“好啦,我很忙,”曾舒怡说。
于是,叶安娜把它挂在卧室钢琴旁的相框上。她望着这被她母亲所轻视而自己十分自豪的手工。
“妈妈,你来看一看,”她又回到厨房去叫曾舒怡。
“我没有时间。”
“来嘛。”
突然,曾舒怡停下手里忙的活儿,盯着叶安娜。
“我发了话以后,你没有去把那玩意儿随便乱挂吧?”曾舒怡问道。
叶安娜恨不得在她母亲瞧见以前把它拿下来。但她母亲已经站在钢琴旁,看到了:“马上到这儿把它拿掉。”曾舒怡指着相框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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