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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唱的草原歌,连草原使臣都没有听过,连连惊叹呢,郡王妃还和他们约定,会和郡王爷去草原玩……。”
文远帝听得挑眉,“就这样?”
徐公公重重的点头,“就是这样,郡王妃给草原的东西可比咱们早前商议的少的多,没有给黄金,也没有给白银,而是给了他们最需要的东西,给了草原源源不断的财富,这一趟倒不像是打劫来了,倒更像是雪中送炭,皇上,您说是不是?”
文远帝听得通体舒坦,他方才还担心,没想到这样就解决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不过又想起来一件事,“在水一方的钱不都被王爷拿了,哪来的钱和草原合作?”
徐公公笑道,“只是签署了协议,先让草原把食盐拉五千斤回去,把牛羊送一批来,再付银子,凭着在水一方,这一来一回,钱就够了,用郡王妃话就是,钱不用担心,就算没银子,不还有盐吗?”
草原王子当即大笑,估计这才坚定了和在水一方合作的心。
文远帝挑眉,“草原上人不少,大越人又多,盐的产量自供都不够,能确保草原人人吃的上盐吗?”
徐公公笑着给文远帝奉茶,道,“也不知道郡王妃用的什么法子,只要有人买,就有盐卖,不然也不能凑的起银子修路不是?”
文远帝接过茶盏,轻轻拨弄了下,声音带了些惆怅,“原本朝廷国库空虚,连打战都维持不过来,没想到她能力挽狂澜,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愣是把一个贫瘠之地变成了一个香饽饽,文武百官就盯着忻州了。”
徐公公连连点头,“是呢,咱们大越哪是真穷,实在是有好东西都不知道用,白白搁在那里浪费,就像那煤炭,别人用就有中毒的危险,避之唯恐不及,郡王妃就能用来挣钱,草原上的牛羊多的不知道怎么办好,郡王妃就想到买回来,又是牛奶浴,又是牛奶糖,还有那羊毛,草原恨不得拿来当柴火烧,郡王妃却花钱买回来,要是没好处,郡王妃也不会费那个心思啊,还有修路,平时咱们都觉得凑合走就行了,偏郡王妃觉得路顺坦,节省时间,皇上,您还记得无缘大师说越郡王不适合做皇上的话么?”
文远帝轻点了下头,“朕记得,无缘大师说有人比他更合适做皇帝,确实,尘儿比他更合适一些,越儿若是做了皇上,势必会有三宫六院,郡王妃待他肯定不像现在这样,不遗余力的帮他,她是在帮自己的儿子啊。”
徐公公笑道,“是呢,有郡王爷和郡王妃帮小王爷守着,咱们大越朝的江山定固若金汤,皇上也可以高枕无忧,等认回了大皇子,等小王爷长大还久呢。”
郡王爷那性子着实不像是真想做皇上的,郡王妃的对权势没有对挣钱那样热枕,没有人来争皇位,盼望皇上早点死,早点让位,皇上定能长命百岁。
对皇上来说,怕皇子争储位,也怕太子年纪大,心大啊,最怕的就是皇上活到七老八十,太子五六十岁,会不咒皇上早死才怪呢。
只是朝堂上天天提立储,真是一群榆木脑袋,明知道皇上不想立太子,偏偏提,越是这样,皇上越是烦,然后倒霉的脏活累活辛苦活都丢给他们做。
再说知晚,半夜醉酒渴醒了,要爬下去找茶喝,正爬到一半,某男醒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在月色掩映下泛着光芒,知晚一时看呆了,等回过神来,人已经从压人的姿势变成被压,娇唇被堵,没有了往日一半的温柔,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唇瓣吃痛,知晚努力推着他的胸膛,“我口渴,我又没有招惹你,干嘛对我生气?”
他气的一宿没睡,她竟然还问他为什么生气,叶归越气的脑袋疼了,磨牙问,“你喜欢草原上的汉子?!”
这个问题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原谅她脑袋嗡的一声空了,“什么草原上的汉子?”
问完,才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唱的歌啊,那是歌,我就是唱了下而已,不过草原男子豪迈,我还是挺喜欢的。”
本来叶归越的脸色好了三分,她又添了把柴火,怒意更甚之前了,“你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我最喜欢的当然是你了,这还用问,”知晚心情大好,这厮大半夜不睡,竟然是因为吃醋,这酸味是够大的。
叶归越听了,眸底的怒意一下子就消失了,起身去给她倒茶,知晚喝一杯不够,又给她倒了一杯,难为他一个郡王爷大半夜不睡觉,伺候她喝茶。
知晚碰着茶盏喝着,随口问道,“草原使臣都走了吗,后面晕酒,不记得了。”
叶归越把草原答应借兵三万的事跟知晚说了,知晚听得大笑,“早知道我就唱四首歌了,到时候借咱们四万骑兵,胜算更大,哎呀,我这人一喝酒,就格外的好说话,我没随便许诺什么吧?”
“送了两万斤白盐,”叶归越没好气道,要不是打了酒嗝,她估计还会送东西。
听到是白盐,她就放心了,又问了两句别的,听到说牛马羊的生意都敲定了,还有草原王子也在,知晚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茯苓那个笨丫鬟,叫她把酒水稀释一下,也不知道她加了多少水,好像根本没变。
知晚还欲再问,可是叶归越却不想多说,慢慢长夜,总要做点喜欢的事才不辜负良辰。
一夜之间,大越和草原的关系忽然变的这么好,叫满朝文武咋舌,不过草原答应借兵三万,谁去和草原接洽,这成了一个问题。
三皇子和四皇子都积极争取,他们有了战功,才更有机会被立为太子,可是草原使臣却更倾向叶归越和知晚,希望他们去草原,不过叶归越有府兵要训练,他确实要出征,但不是现在。
最后定远侯站了出来,主动请缨,文远帝觉得不错,草原使臣一听他是越郡王妃的父亲,好感蹭蹭的往上涨,完全是爱屋及乌了。
草原使臣迫不及待的要把好消息送回去,把那些多的牛羊换成银子,然后养小牛羊,离开之前提出一个要求,“皇上,郡王妃对我们草原来说是那灿烂的太阳,她给我们草原带去的恩惠,我草原儿女会永远铭记于心,能否让贵国的画师给我们画一幅郡王妃的画像,让草原儿女可以瞻仰郡王妃的容貌?”
老实话,文远帝的心里有些泛酸啊,朕才是皇上啊,你们该瞻仰的是朕,怎么是朕的儿媳妇了?
不过朕从来就很大度,一挥手,“准奏。”
草原使臣回了行馆,换上衣服去在水一方好好的泡澡,朝堂之上,却在说草原乃是蛮族,竟然瞻仰个女子,不把他们皇帝放在眼里,太不识抬举了,没有皇上的准许,郡王妃能和他们合作么,说的异常激动,文远帝斜视了那几个大臣一眼,“你们要是掏腰包把他们不要的羊毛买了,他们也会瞻仰你们。”
那几个大臣哏的脸都红了,呐呐的退回去,再不吭一声。
而临墨轩,画师已经到了,正在挑选位置,好把他们越郡王妃的美丽容貌留下来,以供草原儿女瞻仰膜拜。
挑来选去,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好,把知晚大好的心情都折腾没了,一屁股坐在秋千上。
两位画师也知道惹怒了她,赶紧说,“郡王妃这样最美,优雅有之,淡然有之,平常即是美。”
茯苓几个丫鬟站在一旁,越看越是羡慕,凑到画师身边道,“平常郡王妃身边都不离开丫鬟,我要不要站过去?”
画师被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恨恨的撇了茯苓一眼,提笔作画,白芍嗔笑了茯苓一眼,茯苓俏皮的吐了下舌头。
能做画师的,画技都非同凡响,又快又神似,仿佛把知晚画活了,画的时候,两位画师也惊叹了,美人如斯,该收在内院,弹琴抚曲,衔花弄草才对,她却抛开世俗成见,做起了买卖,还一举轰动京都。
满身铜臭味,不会为世族大家喜欢,可偏偏她视金钱如粪土,比谁都高雅,真的很难想象,为了百两黄金敢砸晕越郡王是她,拿一百六十万两充作军饷的也是她,矛盾的两个性格,在她身上竟然完美的合二为一了。
等画师止笔,知晚总算是大松了一口气,扭着酸涩的脖子,过去看了眼,很不吝啬的夸了好几句,画师有些飘飘然,不过还是很谦虚,“拙劣技艺,不及郡王妃十之一二的神采。”
作为谢礼,知晚让丫鬟给他们一人送了份礼物。
等他们走后,侯青妙带着侯青菱来求医,知晚歇了会儿,才帮侯青菱治头发稀疏之症。
花了半个时辰才弄好,侯青妙逗着尘儿思儿玩,思儿咯咯的笑着,朝她吐泡泡玩,乐的侯青妙也笑了起来。
忽然就想嫁人了,也想有两个这样可爱的孩子。
侯青妙回头看着知晚,羡慕的道,“关凌的婚期定下了,这个月十八号。”
知晚轻轻一笑,“还有半个月,转眼就过去了,关凌没闹着要退亲了?”
侯青妙笑着走过去道,“哪闹退亲了,我昨儿从你这里走后,特地绕去看她,她高兴的眼里都带着笑呢,连郡王送了她一只大碗,听丫鬟说,吃饭的时候她都忍不住笑。”
侯青妙去的时候,关凌正在吃粥,她也觉得关凌对这门亲事的不满随着那只碗都消失了,她好像极喜欢那碗,在她看来,有些爱不释手了。
侯青妙说着,捂嘴笑道,“听说她还约了连郡王去蒹葭阁挑对戒呢。”
知晚秀眉一挑,那丫头还真的喜欢上连郡王了呢,既然是朋友,得给她准备添妆,不知道送什么好。
侯青妙想起珠儿的托付,望着知晚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京都流行娶亲撒糖果的习惯,珠儿说她去在水一方预定,结果有六家下了订单,而且分量不小,可能买不到,托我来问问你,能不能买到?”
最近成亲的人格外的多,不但是成亲,就是孩子满月,百日宴,只要是大喜的事,富贵人家都习惯撒糖,所以糖果的销量格外的好,有些供不应求。
她都在想,要不要开个糖果分铺,专门卖糖果,铺子的事好办,可是糖是个不小的问题。
不过再怎么缺货,关凌成亲的糖也得够分量啊,“成,回头跟掌柜的说一声,务必把关府的那一份凑齐。”
这厢答应了关府,铺子里都有些紧巴巴了,结果钱氏派了丫鬟来告诉她,二十六号秦知妩要嫁给三皇子,糖果也要足够的分量,五百斤,让她想办法,而且还是不给钱的那种。
不给钱还那样的姿态,知晚懒的搭理她,只给一百斤,余下四百斤要的话,该多少钱付多少钱,不要拉倒,她才不做赔钱的买卖,她们的交情还不到那地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