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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度候旋踢,正中该男子面门,就在她想扼住其脖颈逼问是谁指使他们时,身边传来熟悉的叫声,“彤彤?”
夏语彤一愣,手里动作一慢,下意识的回身去看,只见昏暗的路灯下,安安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披头散发的站在十步开外,她一时激动,忙拍拍手向安安走去,只是,她低估了背后的人,一股极端刺鼻的味道掩唇而来,骤觉天旋地转,她来不及挣扎已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飞机上,头等舱内,苏崖焦急的盯着身边空空的座位,正想打电话,有个温润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苏崖!”
苏崖愕然抬头,翻翻眼,盯着眼前比自己还帅的年轻男子,“你是?”
“我是萧慕白,你表姐的未婚夫!”
“噗”苏崖差点一口果汁喷出唇外,“你就是萧慕白啊?不错不错,可是我表姐……”
“你表姐呢?”萧慕白也注意到了苏崖边上空空的位置,很是意外的问,戴维查的很清楚,语彤和苏崖要乘这次航班飞芝加哥,可是飞机就要起飞了,她的人呢?
苏崖挑眉耸肩摊手,“说实话,十分钟前,她和我在一起准备登机,忽然接到个电话,就不知所踪了,我怀疑啊,她肯定是又跑回去了吧。”很有被骗的感觉,他觉得表姐就是不想去见老头子,才借口打电话跑回去了吧?唉,看来自己真是命苦,表姐要是不去,估计老头子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了啊,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神情发呆,面上一片惨淡。
“什么意思?”萧慕白忽然紧张起来,语气也变得冷冽,“你是说你表姐接到个电话才没有登机?”
“可不就是嘛,我清楚的听到她对着电话喊出一声什么安安,可是,那个安安不是陷害她的人……”苏崖的话没说完,眼前人影一闪,萧慕白已身动、影闪、人不见。
但听到有鸡鸣、狗叫声,却不知身在何处、早从黑沉睡乡中悄然醒转的夏语彤并没有睁开眼睛。
感觉到自己是躺着,身体下传来硬木板的触感,她轻轻动了动别在背后发麻的手腕,知道自己已被绳子绑紧,就连双腿脚踝也无法动弹,而且嘴巴无法张开,嘴唇上应是被人封了胶带,记忆遭吞噬前的最后清醒,就是那句娇怯怯的呼唤,她的脑子飞快的运转,把最近与自己相关的所有事情全过滤了一遍,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了,心底忽然升起一股透骨的悲凉,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又何苦要一次次对自己出手?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把她抓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可惜,就在她的十万个为什么还没人给出答案时,耳边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她的听力很好,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断定是两个人。
“哟,她为啥还不醒啊?”有个听上去十分年轻的声线略带慌张地叫道。
“管她呢,她把阿笨的门牙都踢掉了三颗,嘴角还缝了三针,你还有心同情她啊?”另一个人愤愤的说着,听上去并比不前一位年长多少,约莫似在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阿毛,不会是我们的药用过量了吧?”又是那个先前说话的声音,年龄应该也在二十四五岁的吧?
有带着烟草气息的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探测气息,忽然地,她的肩膀就被人猛地推了推,“喂!醒醒!阿土,你快去拿杯水过来。”
被摇得晕头转向的夏语彤听到这句话时不得不假装醒转,微微睁开了双眼,骤然见到俯在眼前两张蝙蝠侠与变形金刚的面具,她假装吓了一跳,并刻意的显出惊慌之意。
“还好,终于醒了。”身形较为瘦小的阿土似乎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醒来也别怕,咱给她捆绑的够牢固了。”高大的阿毛好似为阿土打起气似的,并用商量的语气指了指夏语彤。“来,咱把她扛出去吧,那人下午才来验货,我们一会要在外面忙,免得时不时的还得进来看她。”
两人合手并脚把她从房间抬到外面,安置在了一把老式的木椅子上。
搬动中接触到她带有乞求之意的眼睛,阿土迟疑了一下,面具后的目光抬起看了看阿毛,见阿毛只是撇撇嘴并没有出声反对,他摸着脖颈上那片沁着血痂又带淤紫的印痕,对夏语彤说话的语气颇为豪爽,“说实话,作为跆拳道爱好者,昨晚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但是,你……你保证不能喊叫哦?”
夏语彤赶紧点头。
“唰”一下,嘴上的封条被撕开,窒息感随即散去,她甩甩头,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破旧的屋子里几乎家徒四壁,仅有一张破旧的布艺沙发,一张看不出年代的木茶几和三只灰糊糊的木椅子,就只有墙上一面电子挂钟在喀喀地走着,时针正指向早上八点四十五分。
“阿土,你喂给她个面包吃,我先看盘。”阿毛说话间,变戏法似的从破沙发后面拿过一只黑色电脑包,手法娴熟的打开并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
只一眼,她就看出阿毛在看商品期货的期棉盘面,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好笑,有谁见过一面监督人质一面做期货盘的绑匪?
“阿毛,你快帮我看看外盘期铜的情况,老子有隔夜的仓位,估计又被套牢了。”阿土一边拿起一只硬梆梆的面包递到夏语彤嘴边,一面颇为沮丧的叫着同伴。
阿毛嘴一撇,“靠!着啥急啊,你好歹还剩一点,我的天胶都跌成啥样了啊,我都快被强平了啊我,唉……”
“唉,这可咋办啊,你年底还得结婚呢,如果你真的被强平,你们的婚房钱可就被你玩完了啊……”阿土摸着依旧
火辣辣
的脖颈,很是同情加愤恨,“我就不信了,我今天还做期铜CU1212,我就不信它还是跌……”
“废话!”夏语彤嘴一撇,“CU1212肯定是跌,我赌它开盘受隔夜外盘影响低开50到55个点,上午的行情大概是低开高走,下午的行情走势……”
“你懂期货?”阿土和阿毛被夏语彤肯定的语气惊得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是的。”
“懂多少?”
“比你多!”夏语彤顿了顿,语气颇为肯定的补充道,“至少,帮你把婚房赚回来没问题。”
“真的?”阿毛唬的站起来,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身后的破旧木椅子不堪力道过巨而咔嚓掉了个椅靠,
“当然!”
“那……你真的会帮我们吗?”阿土的蝙蝠侠面具上,露出一双渴望的眼睛。
“就今天的情况来说,应该会吧。”因为是夏家唯一的孩子,夏家可谓是对夏语彤从小就全方面的悉心培养,多年来良好的教养环境,造就了她的临危不乱和自我保护技能,她熟读心理学,面前这两人的语言和行为,以读心术来判断,均不是职业绑匪,既然懂期货、又痴迷期货,应该是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听到阿土说阿毛拿婚房的钱来炒期货,她更加肯定了这两人就是误入金融市场的小散而已,作为金融市场里面轻松操作几亿甚至十几亿资金的顶尖操盘手,一个上午帮阿土赚个婚房回来,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如同喝杯咖啡般简单。
“你说的那般轻巧,谁知道你是真懂还是假懂啊?万一你拿我们的血汗钱去赌一把运气,我们岂不是被你害死了啊?”阿毛比竟年长了几岁,对面前这个虽被他们捆绑着,却毫无惧色、一直温雅淡定的与他们谈期货的女子,竟然佩服之余又心生惧意。
夏语彤微微一笑,“以金融学的风险比例来说,作为一个小散,你是有一定的风险,但以我在金融市场内七年来从无败绩的经历来说,帮你赚一回一套房子,远没有我踢你一脚的花的力气大。”
“你到底是谁?”阿土和阿毛面面相觑,讶声齐问。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