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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然后恨不得化身可以攀墙的蜘蛛侠一样,将屋顶、墙角、沙发底部反复摸索几十遍,我怕被人偷装了摄像头。
等我忙完这一切,一般2个钟头就过去了,原本是玉体横陈赤裸在床等我的悦儿早已经呼呼大睡。
我也累了,性趣也在忙碌中消失,于是不弄醒她,也埋头睡去了。
世间许多看似没有逻辑毫无联系的事,却时常诡异的连接在一起,比如我当了名人后,性生活竟然就没有了。
名人和性生活,怎么就划了不等号,怎么就对立起来了。这些日子,我一直没整明白这里面的逻辑和联系。
没有性生活还不算什么,我患了严重的失眠症,每天悦儿醒来,我都会说:“悦儿,我昨晚数了九千七百三十六只羊啊!”
“悦儿,我把我腿毛数清楚了!”
“悦儿,被子上的方格子共有七百八十多个!”
悦儿大怒:“你神经病啊,难怪我昨晚睡到一半感觉冻死人,你数格子就数格子好了,你干吗抢走我的被子?”
我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耷拉着脑袋,打了个哈欠。
悦儿火消了,心疼的看着我:“难道你又是一夜没睡?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你这是焦虑症还是忧郁症?”
“不!”我断然拒绝。
我非常排斥去看心理医生。我身为知名的心理医生,自己心理都出了问题,一定会被同行笑话,且以后患者也难再信任我。
这种自拙坟墓的做法我才不会同意。
这样长期失眠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晚上睡不着,白天犯困,我大多时候的睡眠都是趴在诊所桌子上完成。
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寒冬腊月。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雪夜,我和悦儿拥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突然她大叫肚子痛,原来是来了月经,家里的卫生巾恰好又用完了。
我只得带上口罩,裹起棉衣,下楼去给她买卫生巾,再顺带买袋止痛经的红糖。
现代的社会宽容了很多,以前男人买这些所有人都会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你,可现在疼老婆的人多的是,这件事大家都习以为常。
我顺利的拿了2包七度空间少女系列,去收银台付款时,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崔冕崔大师?”
我大脑嗡的一声,血液都差点凝固,怎么他妈的带了口罩还被人认出来了?浮现脑海的顿时是几排黑体大字:“河东狮吼!催眠大师惧内,雪夜买卫生巾”、“崔大师现身超市,购买诡异物品”、“关于男人买卫生巾那些事儿,崔大师现身说法”……
够了,够了,真他妈够了……
媒体可以造神,也可以把人逼疯。我现在真的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买卫生巾这些事放普通人身上压根就不是事儿,可放在作为名人的我身上,那又不知道会被媒体解读成什么样,我感觉到头痛欲裂。
我只是下意识的身子震了震,头也不回,装没听见,我侥幸的希望那人只是试探性的一喊。
只是那声崔冕一喊,原来冷清的超市一下子沸腾起来了,原本稀稀疏疏的人全拥到了收银台前:“什么,是崔大师吗?”
“崔大师在买卫生巾呀,对媳妇可真好!”
“崔大师在哪里?”
很多人簇拥到收银台前盯着我,我手中执着卫生巾,收也不是,扔也不是,呆若木鸡,我压低声音对众人道:“我不是崔冕!”
我转身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穿黑羽绒服的年轻人,长长的头发盖住两侧的脸,低低的鸭舌帽盖住了额头,完全看不出他的面目。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他的嘴角,正斜斜的向上勾出一个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