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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两个精神导师贝尔的支撑下,我硬是坚持了下来。
当然,我的这种减肥方法不可取,对健康有极大损害,是跟我做格式塔实验时一样,是非常时期的非常选择。
经过这种魔鬼一样的减肥办法,七八天后,我饿的面黄肌瘦,走路都摇摆,瘦了约十八斤,凸起的小腹完全凹了下去,脸颊也凹了下去。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像杜臣。
我身高和杜臣差不多,但是宅了几个月,比他胖的多,所以必须减肥。
我估计疯子第十天就要进行洪崩疗法了,在第九天,我计划中最关键的节点来了。
第九天,我停止了减肥,但也不能立马暴饮暴食,容易猝死,我选择少量吃点,维持体力。
我穿了白色衬衫,打了黑色斜条纹领带,黑色爱马仕腰带,还有一块欧米茄表。但足底没有穿皮鞋,穿的是运动鞋,这是为了逃跑时方便。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这身装扮几乎和杜臣一模一样,衣服牌子尺寸都完全一样。
经过皮球观察,杜臣有四件衬衫,四条领带,衬衫和领带的搭配是固定的,白色衬衫一定配黑色领带,紫红色衬衫一定就配银灰色领带。
而且他穿衣就像一组程序似的稳定,周一白色,周二黑色,周三红色,周四湖蓝色,周五再白色,周六黑色……从来都不乱。
腰带有两根,都是爱马仕,他的确是一个非常讲究仪表的人,当他穿白衬衫时,用的应该是黑色的爱马仕。
夏天,本不该穿长袖衬衫打领带这么正式,但好在科技已经能改变温度。杜臣有车,上车即有空调,到办公室也有空调,穿正式点虽显得夸张,但绝不会热。
我的计划就是我要去春阳路上招惹那个眼神不好的有艾滋的吸毒流浪汉,招惹完,拼命的逃跑。
然后今天或明天,不出意外的话,杜臣会对疯子采取系统脱敏疗法的最后一步——实地适应训练,也等于是洪崩疗法。
我猜他一定会选择离他诊所最近的那个流浪汉广场。,
如果病人连续几天直面他最恐惧的场景而不崩溃的话,就算彻底治愈。
心理医生前期的所有想象训练,就是为了病人这最后的真正挑战。
我的计划是将自己打扮的跟杜臣一样,然后得罪那个眼神不太好的流浪汉。那么当杜臣带疯子去治疗时,流浪汉一定会报复,他的最常见的毒辣报复手段是——会狠狠的给杜臣来上一针。
根据心理学效应中的近因效应,疯子前期恐艾的所有症状会立马全部投射在杜臣身上。
也就是说,针扎后,杜臣也会变成一个恐艾者。
但我没那么毒辣,我不会毁了杜臣一辈子,我不想他成为真正的艾滋病。
我曾抽空请教过疯子,就是被有艾滋的瘾君子用针扎后,到底成为艾滋病的概率有多大。
疯子给我详细分析了,他说如果不是共用针管吸毒,仅仅是被扎的话,其实感染概率很小很小。
原因是:艾滋病毒离开血液存活时间非常短,在针头上一般只能存活几分钟。
且艾滋病毒惧怕高温,此时正是盛夏,那个广场树荫很少,温度一般在40度左右,脱离血液的针管中的艾滋病毒会死的更快。
还有,常年吸毒的人如果有去医院挂水治病的经验就会明白,护士根本就就找不到你的静脉。
因为常年吸毒,血管会变细变硬甚至阻塞,萎缩下沉。
正常人针扎进皮肤,血不说喷多高,但会立刻涌出来。
吸毒的则不然。
有的瘾君子吸毒时就跟工人挖油田似的,一针下去,半天都没血涌出来,换个地方再扎,还是没血,又过了半天,原先扎的地方跟油田井喷似的突然喷出血来。
为什么瘾君子开始都是从手臂注射,最后都发展成全身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孔呢?照说自己打针就是手臂最方便,其他地方都麻烦。
那是因为到了后期手臂给扎太多了,找不到血管了,一针扎下去,手臂根本就不冒血。
所以,吸毒者的血管不是正常人的血管,没有丰富的血液。
照常理推测,那位流浪汉的针管里,所存的血量很少,甚至没有。没有血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艾滋病毒,即便有,也是少量或早就死了。
艾滋病毒只有在达到一定数量时才会传染,而艾滋病毒的数量取决于血量,血越多,往往病毒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