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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要在普鲁士找出一个身高和东方人相配,皮肤很好的金发美女,真的是难为了海德里希。在选美数周后,他才无奈的发现,除了自己多了个情妇之外一无所获。
正在海德里希的‘圣女’计划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曾一阳已经准备回国了。需要采购的物资和武器也大部分都有签好了合同,很多合同都是需要两三年后才能履行的,但曾一阳相信,德国人是按照合同来履行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时间已经离开颁奖只有数周,这天,回家前曾一阳在多马克办公室的桌子上放好了一封信,然后起身回家。这一切如同两年来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改变,以至于跟着曾一阳的特务,也准备当曾一阳进家门,也可以回去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
曾一阳太规律了,规律到特务们甚至无聊到开始打赌,这个年轻人会不会那天睡过头,而错过一顿丰盛的早餐。
这些党卫军的军人也够委屈的,当起他们并不熟悉的特务工作,显然并不会太出色。这些日子处下来,他们甚至冒出了自己是否得罪了军官,而故意让自己被发配到一个根本没有威胁的人身边,充当完全没有必要的监视工作。
等到曾一阳推开房门,如同往常一样,将大衣放到周炎手中,然后关上了房门。随着门口的照明灯的熄灭,几个党卫军士兵也如同往常一样,回到他们在附近的据点睡觉去了。
如同往常一样,第二天,曾一阳早早的起床,穿上大衣,出门。
已经是十一月了,德国是高纬度国家,已经下过了一场雪。虽然不大,但天气也越来越冷。
穿上大衣,围着围巾,带着帽子。一切都是那么的臃肿,以至于,即便是熟悉的人也不能第一眼就认出对方,只有依靠对方的服饰,才辨认对方。
显然,出门的正是房子的主人,他们的目标——曾一阳。
可是奇怪的是,这个人走的方向不是往实验室,而是去兵营的车站,这就很让人怀疑了。
“安德鲁,去看看。”队长着小队中一个人说道。
安德鲁紧跑几步,就追上了对方。但是速度不减,一回头,却发现有些不一样。仔细打量才发现这人不是曾一阳,顿时大惊向身后喊道,抓住他。
被膀大腰圆的党卫军士兵按在地上,这个冒充者甚至来不及反抗。
“你们想干什么?呜呜呜——”很快,街头一块被丢弃的破布塞上了口腔中,一辆不远处尾随的汽车跟了上来。
将还在挣扎的人,拉上汽车,随着汽车身后的一阵雾气,消失在了清晨的街头。
年龄、姓名、从哪儿来、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冒充曾一阳……
那个倒霉的人完全被吓傻了,这算什么回事?口中只是用英语一遍遍的申辩着,他是无辜的。
这天一早,国家安全警察局的门口哨声不断,一队队骑警被安排往各个路口设置哨卡,拦截可能出逃的曾一阳。
事件一步步的传到了海德里希的家中,这位天才请报头子,愣了愣神,看了一眼情妇温润的双眼,冲忙穿上制服,赶回褐色大厦,这座盖世太保的大本营。
他吃不准,曾一阳突然离开是否会让元首大怒,可曾一阳从来没有过,反纳粹行为。更谈不上是敌人,这种情况就很复杂了。曾一阳即便留在德国,也不过是一个精致的摆件,放在希特勒的办公室中,成为其很欣赏,但不见得看重的幕僚。至于这种结果,最乐意看到的就是蒋介石了。
曾一阳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处境,所以说,曾一阳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一点,就能很顺利的脱离这些大佬们的视线。
成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可是多马克的好意,让事情完全已经变质了。慢慢的在往曾一阳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其实,曾一阳的作用已经在半年前,三个火车头被送上汉堡码头的时候,他这种如同财神一样被供着的日子已经结束了。但是他发现,自己身边多了很多生面孔。
无奈之下,只好一直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安全离开的机会。
曾一阳甚至不清楚周围都是些什么人?警察,还是盖世太保,都一样,反正他被更加重视了。
很多时候,他一筹莫展,但随着这半年的观察下来,曾一阳终于确定,很多监视他的人都松懈了。曾一阳用自己时钟般的作息时间,让所有跟着他的人都觉得,只有时钟会出错,而曾一阳不会。
等了好久,机会终于来了,国内国民政府第三批赴德军事观察团的人员已经抵达柏林。与之相关的是,蒋百里也将回国,这时候,曾一阳对蒋百里发出了邀请。
随便找了个由头,就能在曾一阳的家中举办一场家庭式的聚会,由于他是单独居住,所有不存在党内党外的矛盾。而军事团中,也有很多人对曾一阳很好奇。
比方说张灵甫,第一师的溃败,让张灵甫失去了长期在外征战的机会。
当然胡宗南不死心,蒋介石也不死心,在败走了汉中之后,发起了一轮新的反攻。补充大量新兵的第一师战斗力明显下降,而装备却还在。成了红军重点照顾的对象,此战过后,第一师三个旅的番号消失了两个,而张灵甫幸运的很胡宗南逃到了四川,之后就回家迎接女儿的出生。
历史上,张灵甫因为长期在外征战,36年回家后怀疑妻子出轨,而枪杀发妻,在国内声名狼藉。
而红军的大举胜利,第一师被缩编,让张灵甫也没有了怀疑的机会,也不用关到模范监狱,去受铁窗之苦了。到了德国,听说红军名将曾一阳就在柏林,一直很想见见这个比他还年轻,但已经是海内皆知的红军将领。
当蒋百里接到曾一阳的请柬,张灵甫第一时间就冲到蒋百里处,苦苦哀求,要参加。
一时间,所有军事团的军官都嚷嚷着要去。蒋百里一看大家一心想去,也就点头答应了。再说,有个外人,至少可以证明他和红军没有关系不是?
这样,就在几天前,来到了曾一阳的住处,其后的几面,简直让他认识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曾一阳。
对战争有着明锐洞察力的张灵甫,对复杂地形作战有着莫大的兴趣。从中日军事实力的对比上来说,复杂地形作战,是牵制和消灭日军的最好办法。而曾一阳带兵作战基本上就是依托地形,山林作战,对于这方面的见解简直让张灵甫眼前一亮。
就这样,张灵甫留下来了,每天等着曾一阳下班,然后和其讨论军事理论,白天就在家中记录心的,准备尽快将他些的军事论文拿出来,让更多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可是,这天清晨,曾一阳没有在院子里锻炼,周炎也没有准备早餐,只有一张纸条放在桌面上。
“祝你好运,我的朋友。”张灵甫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同胞的祝福,但也明白自己该走了。
穿上了曾一阳给他买的大衣,帽子,还有围巾。张灵甫走出房门,向汽车站走去。这个汽车站是属于军队的,只在来往于柏林郊区的一个军营和市区。
后来发生的,就是很简单了,张灵甫被当成了曾一阳,盖世太保跟了半天发现不对头,就把张灵甫给抓了。
现在,他多少有些明白,曾一阳留下纸条的意思了。
不过他很纳闷,曾一阳在德国混的很不错,即便连蒋百里也赶不上曾一阳的受欢迎程度,曾一阳为什么要逃?
“你是张灵甫?”
还黑暗中,被大号手电筒照在脸上,让张灵甫顿时要发作,可是用力扭动了一下,也没能挣脱对方如同铁钳一般的手臂。
同时,这天多马克在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封信,是曾一阳给他的。
信中除了感谢教授一直来的帮助之外,还提出如果可能的话,请教授代替他领奖。另外,还有一份委托领奖的委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