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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但是这种事情对这位大汗的权威或是统治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王姓的地位和权势的巩固需要更多的物产和钱。正好我们有他需要的,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如果他是一个不顾一切的逞暴之主。或许还有些麻烦,问题现任这位可汗可精明的很说以他也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部众劳师动众不至于一无所获的理由
“用一些提前给付的积存旧货,把他们从吐蕃人手中缴获的人口财货,全部换回来。这笔生意还是有得做的
行军的车队内,好容易打发走一副似懂非懂的少年雍王,我又想起另一幢事情。
“吐蕃来的密使?”
我嘿的一声笑起来,相比上次公开派出的使臣,这次又来个密使,这葫芦里是卖什么药。
“身份确认了么
“确认了,来人是吐蕃的文书臣相赤饶德明”
负责对外交涉勾当的左司马举参回答道
文书臣相是管理传递赞普谕旨和众政务大臣以及军臣等官员文函的信使官员。其主要职责为,宣传下达赞普的谕旨和大臣文告;向赞普和大臣们呈报各地区情况和边防安全及战事等事务。
逃奔大唐,现在正在藩泽馆任事的春米家族,曾经是赞普世系的书记。曾经长期在大弗卢里服务的春米当多。就是上一任的文书臣相。
“都打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代表吐蕃赞普而来
举参继续
“赞普,吐蕃人还有赞普么
我咦了一声,捏住下巴。
自从重新和河州取得联系后才知道,经过短暂的修整后,卫伯玉亲自带着缴获的全套吐蕃赞普仪仗和甲马器械去招亡逐流,到处宣扬号称已经俘虏了吐蕃的赞普,这对于那些滞留在河西境内的吐蕃军队。简直是望风披靡的噩耗和打击。
“先隔离起来,晾他一晾好了。我们不急。
因为我要先处理下家事,马车停下宿营的时刻,一个人从车顶上滑落了下来,一把猛然扑进我怀里。
胡帽招衣一身男装打扮的小慕容,看起来清减消瘦了不少,所幸握在手里的丰盈还是分量不减,
“孩子就这么没了。我不甘心啊”
她这一刻露出的柔弱无助,充满了女人味。
“没关系,我可以再生一个
我抚摸着她弹力十足的脊背小
“好好爱我摇 。”
喔象一个倒挂的大树一样紧紧的缠住我。
“虽然安乐州,朝廷要经略青海各部,青海王家的名号是少不了的。恐怕还有加封
欢愉温存之后,我信口道。
“慕容鹉说,有意让你的孩子来继承青海王家的名号
“ ”
小慕容突然抬头,盯着我的眼睛,凝视了半会,才重新偎在我怀里,幽幽叹了口气
“我才不要,他们倒是好算计。拿我的孩子来换慕容家的前程。
“我只要我的孩儿,平平安安的长大。能够随心所欲的找到自己喜欢的人,而不用为了家族门第之类理由勉强自己,就足够了
“我的孩子,谁敢勉强他,连皇帝也不可能
我重重的咬在她满是晶莹的顶端上,因为曾经妊婊的缘故,变大且敏感了不少,吮吸起来还有丝丝的典型溢出来。
这是个倔强的女人,脱险宁愿留在河西境内,不计前嫌和魏方进配合,重整西北路的网络和眼线小打理好手下的一切后,才肯来见我。
我或许可以理解她那点小小的心思,她并不是我身边唯一的女人,年青美貌等吸引人的要素终有一天会变成过去时的,既然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羁麻,就只能通过其他方面加重自己的筹码和价值。
毕竟在西北事物方面,我身边,又多了一个出身和名分都拥有强大的竞争力的前于滇国公主尉迟瑶。
她似乎旷了很久,再加上体质的变化。似乎变得敏感脆弱,稍微抚弄就变得丰美多汁起来。
“悄公 我抚摸着她乳根下深色的伤痕,如果不把沉甸甸的东西拖起来,根本看不到,这是一个相当致命的伤痕,虽然那些人拼死保护,但还是不免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害。
“恨,当然恨
她断然道。又不轻不重的在我锁骨上咬了口。
“但我是那种轻重不分的女人么。我更应该恨得是那些叛贼不是。
“让姓魏的战战鼓兢愧疚一辈子,不是更好么
“听说你在以清算附从吐蕃为名,河西大肆掳卖那些藩部人口为奴。人家都告求到河西行台了
已经光复的安乐州,无数藩部的代表诚惶诚恐的聚集在慕容家的居城之下,
慕容鹉为首的横山军将士,正跪在地上纷纷割破脸颊,用尘土抹在伤口上,对着内城的废墟嚎啕大哭,他们终于又回来了。
淹没在残垣中的累累白骨被小心的收拾起来,堆火焚烧成灰烬,在装入一个个马陀的大瓮里。将来有一天一定要将这些死难者的骨殖灰烬。重新泼洒在大非川故国的土地上。
然后是具有吐谷浑人风格和传统的公蒜,二为他们祭品的是大批衣裳褴褛的人,被铁链栓着跃蚊“的拖了上来。
首先是那些曾经附从吐蕃为虎作怅,杀戮劫掠过地方的那些藩部大小头领,被拔掉裤子象一只板鸭一样被高高的架起来,对着斜削的臂粗木柱坐插下去,他们多半不会马上死去,足足有百人在木桩上扭动哀号,直到尖头从胸腔或者嘴巴里冒出来才失去生息。
他们的部众也没有幸免,被象牲畜一样驱赶押送到河州,按照男女老幼的身体状况分开,较大有意识的孩童被阉割了卖到海外,不懂事的则送到没有生养的人家去当做汗人来教养。其他人卖到内地去做苦役,在不见天日的矿坑或是充满毒虫障瘦的深山老林里终老,是他们最好的而结局。
一些则是吐蕃派遣出来执行追杀任务的噶西桑尼,这些混血的后裔,依靠他们相貌的掩护,在大唐的境内执行刺杀和破坏,并一度将逃出安乐州的慕容家族幸存者,追杀的几乎走投无路,吐蕃人推走后,他们的待遇被用滚烫的沥油从头浇到底,然后在血淋淋皮肤滚脱的身体上浇上蜜糖,自生自灭。
最后则是一些慕容氏族的部众,他们都是安乐州危急时,叛投吐蕃的内应,在安乐州诚破中除了大力叛徒,为了表示忠臣,他们手中几乎沾满了故主的血。吐蕃战败后,也没有人顾得上他们。很快被附近藩部执送到行台去,有辗转到了这些慕容氏的幸存者手中。他们才是这次公祭的压轴大戏。
这些人被一一按在两跟木桩之间,拉直手脚绑成一个大字型,然后拉起一跟出大的铁链架在他们胯下,想象拔河一般的反复拉锯拖动起来。
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粗铁铸成的粗糙铁链上,很快被血水染红,然后在尖锐的变声惨叫中,拖拉沾染上一些黄白相间的东西,一些人已经痛晕过去。却发现自己被塞了口勒,连自杀都不能,而且那些行星的士兵,还在往铁链上撒盐,那是一些从不能食用的咸海晒出来有毒的黑盐。
面对他们可能的命运,破口叫骂,大声哀求,还有屁滚尿流,下身失禁的
叛投吐蕃的头领,曾经是青海王家首席家臣世族之一的穆洛伊,发现铁链已经拉到了肚脐以下,自己居然还神智清醒的没死去,一个身影却慢慢的走了过来,饶有意味的站在他身边
“阿漪小慕容特别叫我问候你。我们用了麻药,你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慕容鹉看着地上分不清楚性质的血肉。低声道
“下辈子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有权势的女人”
。
“我这次还带来了一个惊喜
她舔着我的耳根,悄悄道
“惊喜?”
我愣了一下,她还能拿出什么惊喜,难道。
“进来吧
一个裹在斗篷里的窈窕的身影,扶摇柔柳一般的走进来,随着她每走一步那件斗篷就慢慢的摊散开来,露出光洁雪腻的粉臂藕腿,只是内里都被肉色的细线捆绑起来,在关键位置被勒的通红,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紧紧夹着腿儿,努力不让自己瘫软下来,小腿上好象还有干锢的晶莹痕迹。
“察事厅的前江南房的同僚,上京第九朵名花。正儿八经名门之后的大小姐啊”
“虽然被奴炮制过,不管前面后面,都还是原装的啊
我嘿然,然后突然大笑了起来,
“抱歉,你穿上衣服后我差点就没认出来
“该死的狂信者,这群贪婪的材狗。为了肮脏的私心和欲望挑起的战争,却要我们为此承担后果”
外乌浒河省总督再布,达乌德难得失态的破口大骂道
“我一定要把那些情报官员全部绞死。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赛里斯人的中央军团已经出现在安西之地,而且至少五个万人队的大军团。。
“被人围困在渴塞城下的那些,可都是阿拉比亚大小贵族家族青年子弟
连年征战不休的葛逻禄突厥黄种和黑种部落,都不约而同停止交战,派出使者到碎叶城请求支持和调停,这个消息却成功的被掩盖在纷乱混杂的情报。
势如破竹的阿拉比亚军队,成功的长驱直入杀到了拔那汗人的王都一 渴塞城下,两万名老练精壮的呼罗珊士兵和一万多名仆从部族的军队,将拔那汗的王和惊慌失措的王公贵族困在城中,带着黄金和珍宝秘密交涉的使者,频繁的奔走在围城的军营中,条款一条以一天苛刻,用词一封比一封谦卑,眼看就要享受征服者的美好与甘甜了,突然出现的援军,让这些远道而来的征服者,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
原本只是做出象征性姿态的俱密、骨绌等国的联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捐弃前嫌和积怨,破天荒的聚集在一面前所未见的旗帜之下,不是他们熟悉的彪悍安西军,也不同那些骁勇激烈的藩部骑兵,而是一只全身披甲武装到牙齿,行进间象大山一般静默的军队。
于是这场深入异国的大规模军事惩罚行动,就变成了一场虎头蛇尾的杯具。无数弓弩组成的箭阵,象山丘一样一动的车阵,让这些习惯像风一样袭掠敌人,象激流一样冲垮对手的阿拉比亚健儿,碰的头破血流。拼死脱身出来求援的士兵,模糊形容的只言片语,直接将这位新就任的行省总督,推上了一个相当尴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