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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列塔尼亚的弓手。也再次出阵冒着被突入的风险靠近。集中抛射查理曼所在的位置,让他又失去了数十名护卫骑士。
这些维京人的战船,也慢慢减速停了下来,先头的十几只开始跳下成群结队的战士,手持圆木盾和双刃轻斧,开始涉水上岸。
剩下的船只突然加速。然后在河口的拐弯处撞在一起,拥堵成混乱的一片。然后更多的人不管深浅,直接跳下水来,扑腾着向岸边游过来。
到了这一刻,就算最迟钝的人,也能明白这些维京人出了什么问题。然后答案出现在尾随出现在卢瓦尔河上的,血红的硕大螃蟹战旗,让位于南方沿海的贵族们,都恍然大悟起来。
“突然出现在巴黎附近的塞纳河畔的赛里斯人,成了压倒局势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他们同样也不轻松,看起来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船只和铠甲都有些破破烂烂的。
卡洛曼军队中的少数人,却开始心沉到了绝望的深渊,他们指望的最后一路援军,看来是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当他们下船登岸列队,居然没有任何人试图组织他们,直到他们分辨清楚旗帜,开始向卡洛曼所属的阵营进军之后,不是迎击或是防御,而是小股的骑兵开始临阵脱逃了。”
《历史转折的一百个瞬间:法兰克内战》
(真实的历史上,维京人曾经从海口沿着塞纳河北上,一路杀到巴黎城下,最终洗劫了这座法兰克王国的首都,并因此奠定了诺曼大公爵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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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金黄泛白的颜色,逐渐晕染在呼罗珊的草原上,遥远的安西,也进入第一轮秋收的尾声,千里迢迢的驱赶着牲畜,或是牵挽着载满物资的大车,不迟劳苦的越过一个个沙漠绿洲,来到呼罗珊中部平原,输送或是售卖给军队,然后拿着等价配额指标,从新设置的官府手中,换成钱币、香料、宝石奢侈品,乃至军队淘汰的剩余物资,或是廉价的战利品和奴隶,回程时再赚一笔利润。
随着上层的集体投降,进入内布沙尔再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从东部山口的法理蛮、到西部高地的沙鲁达,从南方盐漠的巴尔达斯到北方萨赫鲁德的山中平原上,二十九座大小城市和堡垒垒,众多的乡村和市镇先后开城出降。
他们按照波斯的传统,恭谦或是卑躬屈膝的送上代表顺服的马鞭和鞍具,就如数百年前他们屈服于阿拉比亚人的祖先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原本预期中长时间维持治安作战的需求和压力,也以下减少了许多。另一方面则是圣战带来的后遗症。
这场虎头蛇尾的圣战,让从内沙布尔到伊斯法罕之间广大的土地上,当地真正虔诚而狂热的穆斯林群体,一下被砸断了脊梁骨。沦陷在呼罗珊的数十万青壮年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足以令上至贵族官吏,下至黎民百姓,几乎大多数家庭都有失去的成员。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本地那些长期受到压抑的非主流派别的穆斯林,和非穆斯林族群,就获得了某种程度的机遇和前景,长期受到阿拔斯王朝把持和影响的贵族和官员,在征战中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想要保住自己的生命财产,也得竭尽所能来祈求新征服者的怜悯。
唐人数万大军的兵锋,终于在伊朗高原的东部边缘的加尔比德山口停下了脚步,虽然再向西越过基尔塔尔山地;就是传统波斯帝国的核心腹地,周围被雄伟的高山所包围的伊朗高原中央,广布的盐沼、荒漠的辽阔内陆盆地,需要沿着小块的绿洲和水泊,穿过中央盆地,才能抵达西部人烟密集的富庶地区,大片山地河谷绿洲,也是波斯帝国农业条件最好的地区,胡泽斯坦行省。
但首先他们必须抢在严酷的冬天来临,大雪封山之前,进行最后一次远距离的补给和大规模贸易活动,对于岭西行台来说,之前在呼罗珊战火浪费掉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而呼罗珊本地能够获得资源,也已经接近枯竭,严酷的冬季气候和高原地理环境,也需要时间来重新适应。
为了减少后勤压力,一些出征时间较长的藩属部队和仆从军,将被调回河中去过冬,而另外一些,则被派遣到周边已经占领的那些行省地区去就食,顺便将驻留当地的生力军,轮换一部分回来。
而对呼罗珊大多数地区的当地人来说,就算没有唐军的存在,他们这个冬天也同样充满了残酷的意味。蝗虫一般涌入呼罗珊地区的圣战大军,不仅带来无数的混乱和伤痛,也留下了一地的眼泪和怨恨。从某种程度上说,也将呼罗珊地区的人心,从阿拔斯王朝的版图上变相的割裂开来。
虽然一时间要他们接受新统治者带来的变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也没有多少人愿意配合来自王朝中枢的号召,以国家和信仰的名义,坚决的抵制和抗击外来的占领军。
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偃旗息鼓后,只剩下越过山口的小规模试探性的袭扰和前哨战。
在作为当地首府的尼普谢尔城里,再次充斥着来自东方的各族军人的身影,等待新一轮补给和编练的短暂休整时间,我也主持一场盛大的婚礼。
赛特的婚礼,充满了各种风俗糅合在一起的恶意趣味和喧嚣,比如大腹便便的叙利亚新娘薇达,碧罗曳裙高髻的长安富商小姐王思月,出身呼罗珊本地名门之后的薇姿,满脸萝莉向的山中之国梵延那小女王阿尼亚。
同时迎娶四个妻子,而且是不同民族和风格的女性,这也让这场婚礼充满了某种重大意义,因此到场嘉宾的规格很高,基本都是藩国大部的王公首领,位高权重的一地要员或是领兵一方的将帅,他们的贺礼也极尽用心,足够让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一夜之间成为余生可以混吃等死的富豪。
而每个妻子,又带来一批本族的侍女,可以想象他如后繁衍后代的任务,将会是如何的繁重,至少要生五个以上男性后代,才能继承女方各自的家庭背景和产业,以及他自己本身所获得的荫官爵邑。
赛特的婚礼只是一个典范和象征,在岭西行台的鼓励下,日后还会有更多将士,迎娶当地女子为妻妾,以人道主义和促进民族大融合,身体力行的增加华夏民族的人种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