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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一位侯爷,身后还有全家女人的一力支持,更何况,人家灏二爷背后还有皇帝和贵妃引为靠山。
或许这就是他们父子俩不和的真正原因吧,对此京城无数人都在暗中猜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儿子在家中的权势声望超过父亲,恐怕对于一生手握大权的张辅来说,也算是个讽刺和挑衅吧?
对于张家父子不和,显然附和很多人的利益,就算是皇帝朱棣,同样不打算和解这对父子的紧张关系,能有个人压制越来越无法无天的灏二爷,求都来不及呢!
好在父子永远是父子,张辅对于儿子一干别出心裁的新规矩,从不去任意干涉,家中一应琐事,更不管不顾,任由侄媳妇朱元香一手操持。
很快一个月又过去了,园子里一切如故,张辅夫妻住在二道门,除了早晚向母亲请安,一亩三分地里,唯一的男人只有灏二爷了,也不知羡慕坏了多少外人。
二爷却始终闷闷不乐,不知愁坏了多少家中女眷们,这日一大早,朱元香处理完家中日常琐事,带着几个丫鬟径直来到怡红院,一进屋,就看见兄弟一身单衣的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书。
屋中堆放着冰盘,天窗又是敞开的,空气流动,不算气闷,不过朱元香还是皱起眉头,妇人家自是不想看到一个爷们,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呆在家中,哪怕在园子里到处游玩也好。
挥手让丫头们全都退下,朱元香心中为兄弟难受,扭身走到床边坐下,一把抓过那本书,随手一看,立时脸红耳赤,骂道:“还以为躲在屋里认真读书呢,没想到却是看这些混账东西。”
“唉,那怎么办,老爷子成天死盯着,现在连周姐姐都不敢过来了,真是无趣。”
朱元香无语,不过对于兄弟凡事不回避自己感到窝心,笑吟吟的拾起床头一包菊花香片,捏了一块含在嘴里,立时觉得满口生香。
“闷了就拿丫头们解渴呀,真是一个榆木疙瘩。”
瞥了一眼兄弟那高高撑起的地方,朱元香心头乱跳,早在年前丈夫张睿就下放到杭州做官,她自从有了身孕后,就一直没有亲近过男人,早已夜夜孤枕难眠了。
可有心和兄弟玉成好事吧,朱元香又有些顾忌,毕竟此事传出去,对于自家的名声算是致命打击,思来想去,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了,今日有件喜事告诉你,想不想听?”强行压下心头苦闷,朱元香笑吟吟的把画册塞到袖子里。
张灏不在乎被嫂子看到丑态,懒洋洋的继续躺着,笑道:“不就是那萧玉嘛,呵呵,此事我早已知晓了。”
“哼!就知道凡事都瞒不过你去,不过这喜事却是旁的,想听嘛?”
朱元香风情万种的瞪了张灏一眼,不等对方说话,喜滋滋的笑道:“真没想到,这逆子萧玉竟然还敢寻到京城,只不过他到底狗改不了吃屎,在咱家贩卖首饰得了些钱财,就跑去胡混乱赌,哼!奶奶我略施小计,这小子就把母亲和两位妹妹都卖了给我,那字据就在我这呢,你要不要?”
张灏只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嫂子真是心狠手辣,恐怕连那赌局都是她命人提前安排好的吧?不过这样也好,这小人手段虽说无耻,但对付萧妈妈却最是管用。
笑嘻嘻的翻身而起,张灏亲亲热热的搂着嫂子香肩,笑道:“嫂子只管开口,多少钱我都要了。”
“哧!”朱元香不屑的一声嗤笑,豪气干云的道:“真当嫂子如此无耻怎地?萧妈妈是我干娘,岂能真个害她,只不过,呵呵。”
说到这,风流美妇仰头娇笑,不着痕迹的把娇躯依偎在兄弟怀里,笑的有气无力,呻吟道:“有一天晚上睡不着觉,就想着过去寻她闲话,却没成想,你萧妈妈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根茄子,哈哈,当时那风骚入骨的模样,真是笑死个人了。”
朱元香说完学着萧妈妈当时的样子,媚眼如丝的微微喘气,紧接着自己都学不下去,格格的笑个不停。
看着怀中花枝乱颤的一代尤物,张灏立时口干舌燥,要不是丫鬟们都守在屋外头,此刻真想把个嫂子就地正法,至于什么lun理道德,恐怕此刻早就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美妇早已发觉不妥,两人衣衫单薄,对方急升的体温又能瞒不过谁去?原本打算赶紧离去,这男人一旦忍不住了,几乎都是只顾着眼前,光图着痛快的禽兽。
即使不舍,朱元香还是赶紧坐好,还顺便瞪了禽兽兄弟一眼,轻声道:“成天想着混账事也不是办法,没事就出去玩下,姑娘们最近也跟着无精打采呢。”
“嗯,一会儿就去找她们玩,天气热了,是该想个办法避暑了。”张灏含笑应承,只不过那裤裆依然高耸,看的朱元香捂嘴娇笑。
两人关系实在是太过亲昵,朱元香有心戏耍他开心,当下眼珠一转,朝着外面喊道:“书萱和紫雪,你们两个进来。”
张灏吓了一跳,急忙又拉开些和嫂子之间的距离,随即反应过来嫂子的用意,虽然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但如此发泄在她们身上,又是当着嫂子的面前,不管用何种方式,都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就是因为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丫头,才不能当个下人看待。
“嫂子来了,还未上茶呢。”抢着说话,张灏马上堵住朱元香的嘴。
“呦,果然是最怜惜娘们的灏二爷哦,不过书萱和紫雪都是嫂子的好妹妹,什么时候当她们是下人了,这丈夫成天强憋着,身边女人还不想着伺候老爷舒服啊,哼!”
朱元香从来都是敢作敢当,说话永远是无所顾忌,这话可说的紫雪和书萱惭愧低头,竟然半句也反驳不出来,张灏久未亲近女人,固然是他自己不愿意,但作为未来的通房丫头,她们俩却是只想着自珍自爱,一心为自己考虑,不愿被园子里的姐妹从此看轻,以至于也不主动献身,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