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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身体的极乐，还是他说的话。
“哥哥都没说过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片刻后，应慕莀从不自主的抽搐痉挛中恢复过来，嘟着嘴蹭着湛岑晳的肩膀撒娇，眼里是被表白后的自得和羞涩。
湛岑晳不愿多说，反问道“慕慕呢?”
她吗？应慕莀失落无措起来。
湛岑晳低声轻问：“宝贝梦到了什么，喜欢上了哥哥。”他不是傻子，她忽然的转变必须有个说得通的原因，而她的生活一切正常，除了那个她含糊其辞的梦意外，再也没有其他可能了。
“我说过梦里哥哥不要我了，其实不是真的，其实是我失去了你，我……我一直对你不好，也不知道，失去你会那么痛苦。”良久，她还是开口，他应该早就怀疑了吧，她不能什么都不说，而现在，她也算不得是撒谎。
像是一段话用尽了所有力气，又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应慕莀说完便直愣愣的看着床头，连嘴唇都发起抖来，过了好一会，才又对上湛岑晳的眼睛，乞求道：“哥哥别再丢下我了，我怕。”
湛岑晳把应慕莀前后的话融合思索一阵，柔着声音哄问道：“那梦里的慕慕怎么样了呢？”
“吞枪。”许久，应慕莀方吐出了这么两个字，随后便窝在湛岑晳怀里不停的颤抖。
湛岑晳闻言呼吸一滞，原来结局竟是这样的吗？怪不得了。
“那些都是梦，不是真的。”见她抖得厉害，睫毛也颤抖的厉害，湛岑晳拍着怀里的应慕莀安抚。
她虽说的不多，可结合她前后的话，还有她这些天的行为举动，他心里还是慢慢拼出了个大概。
可是，丢下她，谈何如意，湛岑晳在心里嗤笑。
她是在担心他不要她吗？可他又怎么会舍得，好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就是死，也是要拉着她的，他不是圣人，也做不成圣人，他能想到他们最好的结局，就是一起老去，而最差不过，也是一起死去，他毫不怀疑，如果应慕莀变心离开，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让她死也是死在他的身边，就是她的灵魂，他也要禁锢在他的身边，永远离不得他。
她因为失去他而吞枪自杀吗？湛岑晳想像着应慕莀失去他，痛不欲生而吞枪自杀的场景，俊美的脸兴奋地扭曲起来，那依然留在应慕莀体内的东西，更是几乎在一瞬间就又肿胀起来。
真是个痛苦到令人兴奋的画面啊。
“哥哥？”应慕莀正沉浸在那些痛苦的过往中不能自拔，被湛岑晳突然的变化弄的有些瞠目结舌。
“嗯”湛岑晳低头舔上她好看的锁骨，看着她身上被他弄出的青青紫紫，心里那种嗜血的偏执疯狂好似一瞬间就找到了出口，声音沙哑道：“所以慕慕梦醒了就勾引哥哥？整天想着让哥哥上你，嗯？”
“哥哥。”他突然而来的兴奋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应慕莀看着他脸上扭曲的表情不由的抱紧他，红着眼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那个，我是。”
湛岑晳叹口气，吻着应慕莀唇边的梨涡道：“哥哥知道，宝贝。”
“那有没有想象过哥哥是怎么上你的，嗯？是不是没有哥哥就活不下去了？”湛岑晳一下一下，又快又深的顶弄着，眼睛都因为这份兴奋而微微发红。
“哥哥……是。”应慕莀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哽咽起来，连话都说不全。
“慕慕，哥哥好快活。”
夜还很长，湛岑晳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一月一日来的很快，几乎就在一转眼间，就到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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