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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而是人家做好了以后拆散,湛岑晳组装起来的,应慕莀就借着说小木屋的事情,赖着湛岑晳说了不少甜言蜜语。
谁知道后半夜,当真被贺小双那乌鸦嘴说中了,刮起了白毛风,雪片像是鹅毛似的凝着小雪和冰霜肆飞,应慕莀的屋子因只在意高度不在意宽度又盖得很牢固倒是好好的,三个向导那很宽敞的屋顶和贺小双那刻意的欧式带烟囱屋顶就坍塌了下来,把人给埋了,应慕莀睡梦中听到外面在闹,努力睁着眼睛很想出去看笑话,被拍了两下又接着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一看,就除了她和湛岑晳以外,其他人就又都是睡在帐篷里了。
那白毛风刮了一夜,第二天也没停下来,视野里都是雪,没有可见度,根本就走不了。
应慕莀就有意显摆自己盖的屋子,蹲在贺小双的帐篷外,指着自己还是很牢固可是其实根本被风雪隔了看不见的屋子说,“看吧,慢工出细活,现在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质的差异了吧。”
见贺小双缩在睡袋里不说话,又见他脸上红得有些不正常,应慕莀探手摸了摸,吓了一大跳,“你是不是发烧了。”
贺小双自己摸了摸,“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冷,头疼。”又想着自己不舒服了一早上,居然只有应慕莀发现了,看着应慕莀的眼神就有点委屈。
应慕莀着急叫湛岑晳过来,“哥哥你快来看,小双好像发烧了。”
等贺小双额头被湛岑晳和念少然唐木三人摸了个遍,又拿体温表测了测后,才真确定他真是发烧了,39°,很是有些厉害了,可是因为天气太冷,单靠摸根本就摸不出来。
这回真走不成了。
应慕莀很是内疚,心道自己不该建什么雪屋,要不是她一时兴起,贺小双也不会因为被雪埋了,慌忙搭帐篷而发烧。
虽然医药不缺,可是这里只有茫茫白雪,叫人养病都不舒坦,也不知道会耽搁多少天,这些都不是问题,就是这风雪根本就没停过,在这原本就是茫茫沙漠的白雪上,没有半点遮挡地方,该怎么养病才好。
众人就把车里的东西全部给搬了出来,让贺小双搬到车里去住,车里有空调,关上门后最起码很暖和。
贺小双从小就体弱,平时看起来还好,一生起病来就是病来如山倒,这烧烧了5,6天才退下去,退是退了,还得接着养着,这回该病去如抽丝了。
三个向导因和大家相处了很多天,虽然还是有些拘谨,可也不担心一句话说不好就会被谁嘣头了,大家都相安无事,虽然少了个从中调和的贺小双,可是也还算相处融洽。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贺小双在车里呆腻了,就病歪歪地裹着衣服被子下车来,躲在帐篷里和众人说话。
“咳咳,真倒霉,怎么就外出的时候生病了。”这些天因着应慕莀的内疚,他很是感受了一回应慕莀的悉心照顾,虽然不能和对待的湛岑晳细腻相比,可是人在病中,原本就脆弱,有了个细心的应慕莀,也叫他尝试了一回被人照顾的感觉。
说着话,却听见远处好像除了风雪声以外还有其他声音,像是车子的声音。
风雪太大,就算是拿了望远镜也是徒劳,听着那车声离着他们越来越近了,大家都拿了武器躲在了车后。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无论是放在末世前还是末世后,都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却也正是巧合无比,不下雪时候一望无际的雪地,那些车偏偏是向着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贺小双是病得不能说话了,应慕莀就充当了大家的嘴,按了按车里的喇叭,告诉来人这里有人,别再过来了。
那边就用喇叭喊道:“那边是什么人。”又介绍了自己一番。
原来是个基地的军队,这时候在这里出现,想也知道是来干嘛的。
那些人估计也是这么想,所以一面用喇叭说着话,一面还是把车开了过来,等走近了一看,确实就是军队。
待双方警戒着见了面,大家就发现那军队的领导忒眼熟,尤其是那一管鹰钩鼻子。
那自称姓曹的领头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和曹鹤鸣有关系。(未完待续……)
ps:谢谢夕颜的打赏,惭愧小茶捂头遁走。I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