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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可以让他想象到的是,他们一家四口三代人围坐在炕桌前,吃着野鸡肉,也是件很幸福和惬意的事情。说不定,苗汉翔和老伴也会为此要喝上一两盅酒呢,那样岂不是很快乐。苗运昌不在了,他们是很难得的再吃上野物的,只是在有时候他打到后会送去。
这时的柳杏梅开口了,她嘟哝了句:“挺大的一个人,一天到晚也没个正形,后面弄个小跟屁虫,非亲非故的,倒像是个野孩子!是你的干儿子呀还是你的私生子?!”
他把猎枪放到墙跟儿前戳好,把装有子弹和一只野兔的兜子扔到一边。就算是柳杏梅冷嘲热讽,但总比整天装聋作哑要好的多,可算是有搭话的机会了。他就凑上前去,弯下了腰说:“这孩子没了爹,怪是可怜的!”
柳杏梅低着头继续洗着衣服,却说了句:“是这孩子可怜还是孩子他娘可怜?”
他一愣,心里一噎,像胸腔里堵了个饱嗝一时间打不出来,闷了下说:“这是啥话,歪心邪念的!”
柳杏梅冷哼了一声,含沙射影地说:“别打不着狐狸反倒弄一身臊!”
“胡说八道,越说越是离谱了。”
“那寡妇很风流吧?”在结婚那天,柳杏梅虽然是见过吴荷,但人多她也未必会记住是谁了。
“不知道。”
“长啥样?”
“人样。”
“漂亮吧?”
“在我眼里,你也漂亮。”
自从结婚后,吴荷还没来家里呢,这不知道是为啥。他站在那里顺着柳杏梅的胸前衣领往下看,有两个扣子没系,可以看到里面穿着个粉红色肚兜,白皙的肌肤深陷了一道沟,再趔着身子伸长脖子使劲往里瞅,有两个鼓鼓囊囊皮球状的东西却被肚兜给裹住了,他恨不能把眼珠子抠下来塞进去一看究竟。
柳杏梅抬头瞟了他一眼,慌忙把两个纽扣系上了,面带生气地说:“贼眉鼠眼的,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
他就嘻皮笑脸地说:“挖出来更好,看不着那我就摸你,有句成语怎么说来着,是盲什么盲什么象——”
“盲人摸象,没学问!”
他下意识地四外看了看,见没有外人,父母也不在外边,胆子也就大了些,就眯缝起了眼睛装瞎子了,同时厚颜无耻地说:“对,你就是那象,我就是那盲人,我——我就摸呀摸呀摸呀摸,噢,这是脚;再摸呀摸呀摸,噢,这是大腿;再摸呀摸呀摸,噢,这是——”
他边说边两手朝着柳杏梅的身上做着某种猥亵的姿势,大有跃跃欲试的冲动想法。
柳杏梅担忧他再继续摸下去会摸到什么地方,就急了说:“摸你个头呀摸!你——你还摸不够了呢?”
“没够!”
“下流!”
“在关键时候还咋就不让摸了呢?悲哀呀!”
他迟愣在了那里,失望让他变成了与木雕泥塑一个模样。
柳杏梅噗哧一声笑了,嫣然一笑里使得俊俏的脸颊有些绯红了,似羞答答的那么楚楚动人。
他一下子却傻了,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息间凝固了一般,又是让自己呆若木鸡。面对如此美丽动人的老婆,多日里冷若冰霜的面孔常让他惴惴不安,这如花绽放的灿烂一笑,给了他久旱逢甘雨的感觉,仿佛是来自上天的恩典,同时也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癞蛤蟆,只能是痴呆呆地望着天上飞的天鹅而馋的直流口水!心里痒痒的,那种难受劲儿就甭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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