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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人并没有对《痧胀玉衡》这部医学著作研读过,就不知其中是否记载着有关“胀屌痧”这种病例,或者是有此类病而名字叫法不同。而我也不是有意编造,曾在一长者面前求证过,这种病令他耳熟能详,讲得有枝有叶,似跟亲眼目睹过一样,其患者有名有姓。得此怪病的丈夫则对老婆是终日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而且是让本来纯属正常的**关系变得不再人-性化,那简直就是摧残和蹂躏,遭受虐待羞辱的老婆对近乎是变态的丈夫望眼害怕地东躲西藏,这个贪婪淫欲的男人最终在女人身上掏干了自己的身子,直至精尽人亡。大概这种病对患有阳痿之疾的男人是种盼望,总之是要比服用“伟哥”胜强百倍,信不信由你,呵呵——写下《疗痧》这两段章节时,其心情一度受到数日煎熬,因稿子写在u盘里,不料却发生了故障再也打不开了,那种心情恰似再次尝试了一次失恋一般,只好等静下心来再凭着记忆重写。现在总算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感觉,特此寥寥赘笔以表欣慰之情。)
再说陶振宗,他风风火火地急匆匆连跑带颠的穿梭在山里丛林之中,有着焦急与盼望。凡是柳杏梅身体所在之地,都是他所一心向往的地方。他对柳杏梅可以说是爱慕已久了,几乎是不比陶振坤差啥,在他的童年记忆中当初柳杏梅来过和平村,那时他就已经对长得像个洋娃娃一样的柳杏梅投入了一份朦胧的暗恋情怀,在他眼里看来她就是童话里的美丽公主,典雅而腼腆,其区别仅在于她的性格变得与童年记忆中判若两人而已,褪色了女性的温柔做作,却另有一种率真豪爽,都是令他为之神魂颠倒的。
对陶振宗而言,他外表谦恭儒雅,其实在骨子里却存在着恃才自傲的成分,很是瞧不起村子里一些粗俗的人,他虽没有金榜题名,但也是人们眼里被尊重被羡慕的秀才。当他审视自己这份情感时,也觉得这自作多情是只有徒劳地付出却根本得不到任何回报,因为那毕竟是爱上了一个已经是有夫之妇,何况还是同宗之人之妻。面对进退维谷的境地,他甚至是怨天尤人的在想:“既生瑜何生亮”?因这种不公平而感到悲哀!周瑜和诸葛亮这两位古人早已稳稳当当占据在历史一页,而他陶振宗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相提并论下在庸庸碌碌中是有霄壤之别的!可是,作崇的心里却剔除不了他对陶振坤的强烈蔑视,认为他就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一类的人,肥头大耳的形象有点儿向猪八戒靠拢,丑男配美女极不相称,只是对柳杏梅占了捷足先登的便宜!
然而,不是水性扬花的柳杏梅似乎早已破译出了他的心灵密码,所以才把他拒绝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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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振坤一清早就去了伍家的杂货铺,门楣上挂有“便民商铺”的牌匾。柜台上所摆放的东西虽说不是琳琅满目,但也小到烟酒茶糖,大到锄犁农具,还有各色衣裳布料,凡正是一些老百姓的日用品很全。现在城里戒严了,进出得有“良民证”,这对门路广的伍家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难事。进货渠道也是来自县城,伍进福未出嫁的姑娘妮娇就订亲那里曾经一起开店铺的一家姓龙的,如今龙家的生意依然在做着。
卖货的是伍龙的媳妇严方慈。
他见她称得上标致的脸上缺乏乐模样,尽管他极少与村里人接触,但也能从一个人的表情上揣摩出不寻常的端倪来,这不知是为什么,难道是两口子闹别扭了?这是第一判断的想法。他卖了香和上坟纸,另外还有一瓶酒。
当时伍元祖也在,他询问卖这些东西的用处。陶振坤如实相告,说是要陪吴荷娘俩到苗运昌坟墓前祭奠。
伍老太爷就叹息一声说:“人活着时不禁混,这死了也如此,运昌那孩子眨眼都没了三年了!”
他的痛惜之情益于言表。
他吩咐孙媳妇将每样东西多备上一份,由陶振坤带上,也略表伍家的一份心意。
由此可见,苗运昌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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