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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幸福,对每个人每个家庭而言,它都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存在却又抓不住。然而,幸福却又是每个人都是所盼望拥有的。
如今,苗运昌英年早逝,而他的父亲却又得了绝症,这一切好似总有一只魔手躲藏在幸福的背后操纵着冥冥中的命运,时常会在防不胜防中给予不堪一击的伤痛!
身在凡尘俗世,绝大多数人的梦想总是与现实生活脱离的,往事只是回忆里留下的伤痕!
他至今仍不会忘记,苗运昌对他有意无意中说出这“龙骨山”里藏有宝藏,还有当两人暗地里谋划着将要对“地狱谷”进行探查时,不料想苗运昌却出事了!
关于宝藏这个秘密,他一直以来也是守口如瓶的,只是在那次和吴荷初次偷情偶尔试探性的提了句,而从吴荷嘴里得到的是不知有此事,这不禁令他对宝藏产生了怀疑。
往事,是可用回忆拉近了距离,却又是不可触摸,仿佛打了结,成了解不开的死疙瘩。
当一个男人给自己的好友戴上绿帽子,就是面对一座坟墓,其良心上的谴责也是可想而知的。
而吴荷呢,对于自己的这种遗孀红杏出墙,站在死去的丈夫坟墓前也是一种羞愧难当的事情。活着时那种恩爱之情是可以历历在目的,死后却不能为其守节,这是一个女人对爱的一种亵渎!
可是一个正常的年轻女人,守寡就是最大的悲剧,耐不住情感上的寂寞生理上的煎熬也在情理之中。至于贞节牌坊,自古迄今又有几个女人获得过此项殊荣?而在竖碑立传的背后,则是一个女人独守空房到死的心酸史,成为封建教条下的殉葬品!这种牺牲,介于愚昧与可敬之间,至今仍让人们褒贬不一,莫衷一是。对于吴荷来讲,她跨越出了道德门槛儿的这一樊篱禁锢,就断言她品质恶劣不良,那是残酷和缺乏人道的!
(就我各人凭心而言,比较欣赏专一的爱情,那是纯洁和伟大的见证。以上说辞并非为女性鸣冤开脱,因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活在欲望里的,人的好坏不能从一方面来评判。不过,偷情这种不光彩之事,是古往今来最敏感最禁忌的思想束缚,是永远也不值得像歌功颂德那样赞赏的,这是有关伦理道德的问题,优良传统要牢记不忘。倘若有看此作的人中也有爱此道者,就当是误入歧途,那么我奉劝你迷途知返,不然我捞着你时会啐你一身唾沫星儿子的,呵呵——玩笑话而已。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两个人都有犯下弥天错误的内疚,却又都在心照不宣中找不到赎罪的方法!
“有人吗?救命呀!——”
吴荷似听到了这话。
一丝带着寒意的风吹拂而过,掀动了每个人的衣袂。
“你们听,有人在喊救命。”
陶振坤骤然一惊,就向四周寻望,远处除了绵延起伏的山峦,近处是苍松翠柏围绕的一座座土丘状的坟冢,冢中枯骨何来的呼救?看不到人影,以他一个出色的猎人练就的要比别人都耳聪目明些,却也没听到半点呼救声。
“你一定是听错了。”
“我好像是也听到了!”旺旺似也可证实了这一点。
陶振坤抄起了立在一棵松身上的那支双管猎枪,就再次仔细去寻觅认真去聆听,结果也是徒劳的。他淡淡地一笑,摇了摇头,对母子俩这疑神疑鬼的话不予理睬,认为是两个人的错觉问题。
吴荷茫然若失地轻喟了一声说:“也许是我听错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哪儿会有人呢!”
“没有打猎的吗?”旺旺问了句。
陶振坤笑了一下,抚摸了一下旺旺的头说:“大概是有吧,不过再没听到喊声,就只好当作没这回事了!”
他看了看仍在发愣的吴荷,弯腰把一旁的一个竹筐子拎起来,用脚撅起一些沙土将已熄灭却仍有丝丝缕缕的青烟冒出的纸堆灰烬掩埋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里枯干的蒿草沾火易燃,这可是树林子,据说在山的另一边还连接着原始森林。
“我们回去吧。”
泪盈盈的吴荷叹息地幽幽说:“公公他始终坚持不相信他的儿子就这么死了,所以这三年来在埋葬下后他再也没来坟前一次过,两个大姑姐也因爹的话对弟弟的死开始有了怀疑态度,可婆婆却为了她的儿子愁闷的衰老了许多!在逢年过节之时,公公他只会给他的父母和祖辈上坟,却从不肯给他的儿子送些纸钱的!”
少怕伤妻,老怕伤子,这是人之常情。
陶振坤说:“这也许是他不愿面对的事情吧!一开始时我也不相信,可现在要说运昌哥还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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