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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凤斌和凤阳的劝说之词，他几乎完全没听进去，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隐约听见了他们好像提了一下“侧妃”二字。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没有将“侧妃”这两个字放在心上，就如同左耳进右耳出一般，没有在他心上留下半点儿痕迹。
凤斌和凤阳眼见宇文旭半晌不做声，二人不由十分默契兼莫名地对视了一眼，而后，还是站在一旁的莫言察言观色，犹豫着开了口：“主子……”
只是，他才开了口，还没说是怎么一回事儿，便直接被宇文旭截下了话茬。
“时辰不早了，你们几个快点儿易容，这会儿城门已经打开，等下我们就出城。”
宇文旭说这话的语气，着实足够冷静镇定，显然刚才凤斌凤阳所说的话他直接给无视了。
见此情形，凤斌凤阳心下略一犹豫，终究是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只是与莫言一齐垂首领命道：“是，属下这就去。”
语毕，他们三人便一起离开了这间房，徒留了宇文旭一个人站在房里，待他们走了之后，继续负手立于窗前，一双幽暗的深眸之中，满是一片若有所思之色。
房门外，凤斌凤阳和莫言一脸莫名地走了出来，口中还不忘十分八卦地讨论。
“凤斌，你看见没，刚才族长那表情，那模样儿……”
凤阳第一个开口说话，而且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原因无他，即使隔了一扇门一些距离，也难保宇文旭听不见。
倒是凤斌脸上没有半分忌惮的模样，依旧用平常说话的音量说道：“怎么没看见，族长那表情，明显是老毛病又犯了。”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
莫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在旁边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摆出一副好奇宝宝虚心求知的模样来。
“还能是什么老毛病啊，自然是想念族长那位梦中情人的老毛病了。”
凤阳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十分了然的笑容，很好心地为莫言解疑。只是与刚才相同的是，他说话的声音依旧故意压得很低。
“哦……”
莫言一听此言，显然立刻就懂了。他们三人谁不知道宇文旭书房里桌案上常年摆着的那幅画啊。
只不过，莫言此人作为暗卫，向来情商较低，所以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也实属再正常不过之事。
“哎，我说凤阳，你从刚才出来开始说话的时候声音干嘛这么小啊？”
凤斌此时才反应过来凤阳说话之时的不同之处，一脸纳闷儿地开口发问。
凤阳则是表现出一副考虑很周到的模样道：“还能是为什么，怕族长听见呗。”
凤斌一听此言，立刻对他表示嗤之以鼻。
“咳，你多心了，刚才我们就站在族长面前说话他都没听见，这会儿估计不管我们说什么，他还是听不见的。”
“呃……”
凤阳闻言一愣，随即十分赞同地点点头道：“嗯，你说得对，我还真没想到。每次族长心里想着他那位梦中情人的时候，一般别人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几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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