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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煦不知道他已被人惦记上,回到住处,陈莺儿正坐在书桌前磨墨,桌上摆着宣纸、毛笔,宣纸铺平拿镇纸压着,毛笔搁在笔架上拿起来就能写字。
到陈煦进门,陈莺儿欣喜的站起来,“煦儿,你回来啦?娘教你习字。”
陈莺儿曾经见过陈煦的“书法”,那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四个字形容,现今有条件了,她当然要督促儿子。
“娘,那个…我想我得再出去一下。”
陈煦有些难以启齿,回绝母亲殷殷的期盼,他甚至有种负罪感。
“煦儿,现在就快要吃晌午饭了。”
陈莺儿不敢以自己的意志干涉别人的决断,也只有儿子是个例外。她语气虽然委婉,意思却很明确,儿子应该留在房里习字。陈煦也有他的难处,与美人第一次约会,他当然不愿爽约。走到母亲跟前,他捧着母亲瘦削的肩膀,“娘,我就出去一下下,这可是给您找儿媳妇去的。”
“是不是那位梦瑶小姐?”陈莺儿悠悠的说,“娘听说她是都御使家的大小姐,人家会不会不起咱们?”
陈煦知道未来“老丈人”是当官的,至于什么官倒不清楚,他也不是很在乎,娶媳妇又不是娶岳父不是?
“她不会的!”
“娘不是说梦瑶小姐,”陈莺儿见过秦梦瑶,对她印象不坏,“可她的家人呢?左都御史可是当朝重臣。”
“都御使怎么了?他不也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都说英雄不问出处,想当年太祖还是淮左一布衣呢。”作为一个现代人,陈煦对皇权没有那种由衷的敬畏,所谓君权神授不过是成王败寇的官方解释,说的通俗一点,那就是当了婊子再立个牌坊并告诉别人她每天都读《烈女传》。
“煦儿,可不许胡说。”
陈莺儿听得胆颤心惊,她赶紧捂住了儿子的嘴,回头房门关着,她才敢松开手。
“娘,娶了媳妇忘了娘,这种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无论是谁,她若对母亲不敬,就是对儿子最大的不敬,儿子绝不善罢。”
“娘不在乎,娘就是不希望你受别人白眼。”
陈煦捧着母亲脸蛋儿,想母亲这些年在旁人鄙夷的目光中委曲求全,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不得已而为之。她的人生已然如此,吃苦也好、受累也罢,她认命了,可她不愿意儿子再被人瞧不起。
“娘,这个真不用担心。”
陈煦轻吻母亲额头,陈莺儿眨巴着眼睛不想被儿子到眼睛里的雾气,“那你可得早点回来读书习字,要是回来晚了,娘可是要打你屁股的。”
陈莺儿摸过戒尺想增强说服力,却不小心打翻了砚台,衣衫被墨汁涂污;陈煦帮母亲换下外衣,他忽然道:“娘,以后别用草木灰水洗衣服了,我今天买块肥皂回来,费不了多少银子的。”
肥皂?陈莺儿有些不解,皂角她听过,至于肥皂就真不知道是什么了……
陈煦走到国公府门口时秦梦瑶已经到了,鉴于昨天的“失误”,她裹了胸,身着月白色襕衫,甚至走路的时候也刻意模仿男人的步态。话说这世道很不公平,女人穿男人衣服、学男人走路,这叫巾帼不让须眉;反过来,男人穿女人衣服、学女人走路,那叫超级大变·态。
“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秦梦瑶见陈煦盯着她瞧,有些心虚的问道。
“你长得好像姑娘啊。”
秦梦瑶很无奈的握着拳头,“我本来就是姑娘。”
“没关系的,我也经常被人当做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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