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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紧,黑暗的空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变成了原来的探监房。
沈玲还没有弄懂是怎么回事,就被秦薇然一把扣住了脖子,明明刚刚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明明刚刚的那些画面如同电视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些秘密,一直以来都是埋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秦薇然面无表情,但是那双眸子里,却全是痛苦与仇恨,沈玲不停的抠着秦薇然的手,甚至将她的皮肤都给抠破了,秦薇然却依然不肯放过她,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如此没了冷静。
秦薇然虽然不是本尊,但是她继承了原本的秦薇然所有的回忆,也自然而然的继承了她所有的情感,蓝慧和蓝何生,是唯一给了她快乐和关爱的家人,她爱他们,很爱很爱,而现在杀害他们的仇人就在面前,要她如何还能冷静!
就在沈玲以为自己马上要断气了,她要死在秦薇然手上的时候,她却突然放手了,沈玲捂住脖子,一阵困难的咳嗽,她想开口大骂,但是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秦薇然用力之猛,伤了她的声带也是很正常的。
秦薇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看待一个死人一样,一丝感情都没有,沈玲还在不停的咳嗽,秦薇然眯起眼睛,冷声道:“沈玲,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不,我不会的,死对你来说太容易了,死只会让你得到解脱,你犯的罪,用生命来偿还,不够!不够!”
“咳咳……你……你竟敢……”
秦薇然抬脚,狠狠的踢在沈玲还裹着石膏的手腕上,顿时,沈玲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哀嚎,冷汗直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沈玲,你杀不了我,而我要杀你,却是轻而易举,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了的,我要让你亲眼看见秦非然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要让你知道,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说完,秦薇然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独留沈玲一人在地上苟延残喘。
秦薇然紧紧的将自己的双手握成拳,尖锐的指甲已经将皮肤刺破,鲜血直流,可是秦薇然却仿若不知,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她走过的路上,这一条血路,似乎在告诉她,未来,她手上要染的血,要比这个还要多!
没关系,没关系!她生来就注定了不能拥有干净的生活,她的身上,早就染满了鲜血,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她,蓝慧不会嫁给秦凌飞,如果不是因为她,蓝慧不会一直留在秦家,如果不是因为她,她根本就不用和沈玲有任何接触。
还有外公,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根本就不用为了守住属于她的遗产而甘愿中枪,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根本就不必如此的和沈玲叫板,她到底都做了什么,到头来,两个最爱她的人,都因她而死吗?她是不是天煞孤星,走到哪,哪就会流下一片的鲜血……
秦薇然坐进车里,她伸出满是鲜血的手发动车子,然后车子就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她直接开车去风云集团办公大楼,她想见傅云,立刻、马上!
她一路都在员工的诧异和惊恐下冲到了总裁办公室,潮落他们看到秦薇然满手是血,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不等他们询问,秦薇然已经冲了进去。
办公室里并不是只有傅云一人,还有一个公司高层正在汇报工作,门突然被打开,让他停止了汇报。
傅云抬眸,就看到秦薇然眼眶中突然流下一串泪水,还有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傅云顿时起身,三步作两步的来到秦薇然面前,一把将她扣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没事了薇然,我在,我在!”
傅云不知道秦薇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想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在她的身边,陪她一起度过!
那名经理完全愣在当场,早就知道他们的总裁夫人是个军人,但是这样满手是血的跑过来,还真是让他吓了一跳,这血迹,到底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傅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观察,冷眼看了过来,一个眼神,就让这位经理立马收拾东西滚蛋,总裁那吃人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诉他,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他表示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傅云没有问怎么了,只是不停的安慰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得不说,这对秦薇然来说,是现在最需要的。
秦薇然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紧紧的抓着傅云腰间的手,发出野兽般痛苦的低喃:“是沈玲,是她杀了我妈妈,也是她杀了我外公,是她!是她!”
傅云眸子瞬间眯起,也就是说,害薇然如此痛苦的人,是沈玲!很好,这笔账,他记下了,沈玲是吧,你最好已经死在薇然的手上了,要不然,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这一点上,秦薇然和傅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两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特别是,当他们面对仇人的时候。
“我知道了,薇然,你还有我,外公也没有死,妈妈的死,我们会报仇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只要是她说的,他都无条件的选择相信,他知道秦薇然下午去了看守所,他也知道,她一定有她自己的方法,让沈玲开口说真话。
“我真想杀了她,但是我没有,就这样死了,太便宜她了,太便宜她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不会就这样放了她的,她要付出代价,付出惨痛的代价,薇然,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看着就行。”傅云不希望秦薇然的手上染上仇恨的鲜血,她的手上,已经染了够多的鲜血了,她是国家的利剑,她的手,只能染上敌人的血,而不是仇人的,这种黑暗的事情,该由他这个生活在地狱的人来做。
“不,我要亲手毁了她的一切,我要亲手让她尝到什么才是最痛苦的,只有败在我的手上,沈玲才会痛苦,她会生不如死!她会疯掉!”
“薇然……”
“我的手,已经满是鲜血,不在乎了,我都不在乎了,傅云,当你知道自己的仇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杀了你的亲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有多痛,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的存在,他们才会死的。”
傅云一听,顿时惊慌,他最怕什么,就来什么,他就是怕秦薇然会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就是怕她会把自己当成间接的杀人凶手,知道仇人是谁是痛苦的,但是知道自己才是害他们死掉的事实,才是最痛苦的。
傅云抱得她更紧,几乎要把她揉入骨血一般,让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带着恐慌,带着心疼的律动,此时是为她而生!
薇然,薇然!他的薇然,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走出这样的痛苦。
“傅云,如果没有我,如果没有我……唔……”
傅云不要听到他继续指责自己了,所以在她还没有说出口之前,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嘴,用他已经略显冰凉的唇,吻住了她。
这个吻,是窒息的,傅云吸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让她什么都不能想,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的身子,只能拼命的喘息,只能沉沦在这个致命的亲吻中……
这个吻,直到秦薇然快要昏倒了才停止,这个吻,直到她的眼泪停止了才停止,这个吻,直到她只剩下无助的喘息才停止!
敲门声响起,两人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门才被打开,似乎,他是故意给两人一些时间,才推门走了进来,来人是宁莎,她的手里拿着一袋子刚才药店买回来的纱布和平常包扎需要用到的消毒药水等物品,轻轻的放在沙发边上的茶几上,然后又悄悄退了下去,为两人关上了门。
宁莎一出去,常笑就担忧的问:“宁莎,什么情况?”
宁莎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不过你想的没错,那血,的确是少夫人自己的,我看到她的手,被抠掉了一大块皮。”
常笑一听,立即怒道:“是谁做的,谁敢!”
“我想,这只有少夫人自己知道了,好了,我们不要管了,现在这个时候,只有云少能够安慰她。”
傅云轻轻的执起她的手,当看到手背上到处都是被人抠掉的皮的时候,他的眸子顿时变得危险:“是她干的!”
秦薇然点头:“我差点掐死她。”
傅云心疼的拉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拿出药水,替秦薇然消毒,消毒这一个步骤,才是最痛的,但是秦薇然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由傅云在她手上施为。
“痛不痛?”
秦薇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痛,很痛!”
傅云一听,更是心疼,同时,也彻底把沈玲恨到了骨子里,让他最爱的女人这么痛,沈玲,你最好做好了被我报复的觉悟。
消毒好了之后,傅云才知道秦薇然手上的伤有多么狰狞,不仅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有几处,甚至连肉都被抠掉了,骨头清晰可见,她的心该有多痛,才能忘掉手上的痛!
傅云觉得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他不觉得自己为自己的女人哭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这个时候,他要是还能平静以对,那就只能说明,他爱的还不够深!
傅云起身,去小型冰箱里拿出一瓶药水,然后倒在秦薇然的手背上,手背上都倒上了之后,就是手心,相比手背,手心上的伤才是最让他心疼的,这里的伤很显然是秦薇然自己弄的,那深深的血痕,甚至将自己的肉都要分成两半了,他的薇然,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才不惜如此的虐待自己!
伤口在药物的催发下,竟然奇迹般的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慢慢恢复着,消毒好了之后,傅云才敢让她的伤口恢复,要不然,也许会让她的手化脓,那样就更麻烦了。
傅云抬手将秦薇然散落在脸颊上的秀发撩到耳后,亲吻她的额头:“傻瓜,以后不许伤害自己,知道吗?”
秦薇然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傅云将她搂在怀里:“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值得你流泪,答应我,除非我死了,不然,永远都不准哭,更不准你伤害自己,懂不懂?”
秦薇然摇了摇头:“傅云,那样太痛苦了,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让我比你先死!”
傅云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许你比我先死,如果非要两个都不痛苦的话,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死在一起,死在同一时间,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就算是生死也不能!”
秦薇然重重的点了下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薇然,你的手……”
“没事了,我不痛,一点都不痛了。”因为有他在,所以她不痛了,傅云,就是能给她带来这样的魔力!
傅云知道秦薇然一定是累了,所以等她手上的伤完全好了之后,打横抱起了她,然后带着她回了公寓。
秦薇然的确是累坏了,所以她到了公寓之后,很快就睡着了,傅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帮她盖好被子,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随后,就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主子。”
“调动所有的情报网,给我找出当年撞死蓝慧的司机的老婆,记住,我要你们以最快的时间,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主子。”
秦薇然睡着之际,傅云带着潮落四人来到看守所,沈玲再一次被提了出来,傅云并没有让看守人出去,而是当着他的面,让潮落和段楼将沈玲给压在桌子上。
沈玲的手再次被上了石膏,被这样对待,痛的不得了,不由叫道:“放开我,云少,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放开我!”
傅云嘴角挂着淡笑,明明他是笑着的,却让沈玲觉得毛骨悚然,似乎见到了什么魔鬼一样,眼里都是害怕。
“到底是哪只手,把我的薇然伤成那样?”话音刚落,潮落和段楼就将她的两只手都扣在桌子上,**裸的暴露在傅云的眼皮底下,傅云饶有兴趣的在她的双手上来回审视,最后,定格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上。
沈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惊恐的大叫:“你想干什么,是她先动手的,我差点死在她的手上啊!”
傅云眼眸一眯,凌厉的看着她:“你不该死吗?”
沈玲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傅云今天来,是来给秦薇然报仇的,那么,他会怎么对待她?沈玲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看守员身上,却发现他目不斜视,一副我什么不知道的样子等待着好戏登场。
“你不能这样对我,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傅云突然起身,手臂撑着桌子,冷眼看着她:“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你才对,要是有王法,你早就该偿命了,你说对吗?”
沈玲一听,顿时两只眼睛睁到最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想知道的事情,有什么不能知道的,沈玲,既然进来了,那么,你就不要出来了。”
“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
傅云重新坐下,看戏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玲,良久,等沈玲已经恐慌到了极致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冷声道:“给我砸!”
常笑和宁莎立即上前,沈玲惊恐的看着两人越来越近,或者可以这样说,她惊恐的是他们手上拿着的榔头,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一脸肃杀,突然高高的举起榔头,毫不犹豫的朝沈玲的手指砸了下来。
“啊!”在沈玲的尖叫声中,骨头尽碎的声音似乎变得不是那么的明显了,傅云勾唇一笑,丝毫都没有觉得这个场面是不是太过血腥了。只见沈玲的手指已经血肉模糊,而且骨头全都碎了,手指已经不再圆润,而是呈现扁平状,看起来异常渗人。
看守员原本打算看好戏的,但是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就自动转了个身,不再去看。
包着石膏的手,石膏已经被打碎,白色的纱布上,染满了鲜血,但是傅云却权当没有看到,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傅云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就算是敌人,也最多就是杀了便是,但是今天,对沈玲,他用了最毒辣的方式,他要告诉沈玲,秦薇然就是他的命,谁敢对她动手,就是不要命了!
“痛吧,这点痛,只不过是你还给她的十分之一而已。”言下之意,这还没完呢!
“啊!啊!你杀了我吧。”沈玲的手指已经全部都被砸碎,沈玲两次痛晕过去,但是马上就会在下一次手指被砸碎的痛苦中清醒过来,沈玲根本就不打算求饶了,她想死,她想死啊,她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手指碎成这样,根本就治不好了,她宁愿死,也不要继续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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