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三章 人和马有区别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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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蕤此行并没有带齐部下,来灊山只是为了陪同曹智劳军,他只带了一百多人。但他还是不放心再跟在曹智身边,人在预感到一次危险后,明知的都会选择尽量远离危险,不管那是不是他的判断错误。
桥蕤已经连夜派人回去,调走自己的部属,他只不过不愿回去和大队人马同行,自己先行了一步。桥蕤的部队本就驻扎在寿春和合肥的中间地域,想来跟上他去往会稽的步伐不难。
但这三个曹智欲去除的人,却在很短的时间后,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命运和结果。
在曹智回到寿春后的第三日,也是他接获袁绍已经大举进攻易京的消息当天,从安插在灊山耳目、暗桩回馈来消息说在陈兰收到从曹智这里发出的委任他为淮阴太守的诏书时,竟然在三声大笑后突然中风了。
这让曹智等人一愣,这人和马是有区别,但这陈兰发作的也太快了,才三四日功夫怎么就倒下了呢?
原先曹智等人估计长得五大三粗的雷薄一定会比陈兰先毒发,那人一看就比陈兰运动量大,血液循环的快,但那雷薄到现在还是没什么事,陈兰却先倒下了,这陈兰真是连匹马都不如。
而接下来陈兰的情况越来越糟,脉搏愈来愈弱不说,期间心脏都两次停止了跃动,也就是现代医学上讲的“休克”,但不知他那里来的力量,还是心有不甘,却支撑住了他,一时没死,撑了两天都没死!
在第二天时还醒了过来,当他的生死兄弟雷薄趋前来看他时,他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口唇颤震,只是说不出蹩在心里的话来。陈兰虽不知曹智用什么手法和毒药害到他这个样子,但极有可能是在那天来劳军时下的手。所以陈兰醒来后,心知肚明害他的人是曹智,却苦于中毒已深,说不出话来。
也就在这天夜里,带着愤恨的陈兰一名呜呼了。而五大三粗的雷薄到了第十天来到曹智跟前时还是好好的,一点要死或是中毒的感觉也没有。
曹智、郭嘉等人惊异的看着眼门前这个主动来交还太守印绶的傻大个,左看一遍是右看一边,搞不清这家伙怎么解除那致命毒药的。
后来还是聪明的郭嘉旁敲侧击的猜想出一个大概,雷薄当晚在酒宴上饮下那杯毒酒是千真万确的,但问题出在后来雷薄那晚的呕吐上。郭嘉分析可能是这个喉咙口特别大的家伙,因为那些润滑剂的作用,在他大吐特吐之下,可能还是滑出了那颗毒药,这是唯一的可能和解释了。
此时,无论是那种情形,曹智等人都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陈兰一死,而且是死于乐极生悲的中风,自知没有治理一地能力的雷薄扶着陈兰的灵柩,来到寿春,向曹智交还印绶的同时,请曹智给他个适合武将的官职,曹智要他继承陈兰担任太守一事,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曹智一听雷薄的要求,差点没笑出声来,自然马上接受,把雷薄安排在了兖州军中任职,而他和陈兰的军马就这样被曹智接收了。
接着,曹智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已准备妥当在半道上伏击桥蕤的周仓等扬州部将那边传回的消息。令人惊讶的是,周仓在后来送来的急件上说,桥蕤却是在还没等到进入历阳地界,这个精明的桥蕤就也在半道上死了。而死因也都被随军郎中认定为中风,因为所有的症状都是一致的和中风相似。
这一意外的消息传到曹智的耳中时,又是让他愣了愣,这没吃下药的,怎么就中毒死了呢?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曹智都认为桥蕤是真的中风死的。但这时曹智没空探究桥蕤的死因了,他赶紧命令驻扎合肥的王平截留住了正往会稽运动的桥蕤兵马,收编再整编,全然没再把这帮人当是孙策的兵马,他现在名正言顺的是在收编袁术投降他的兵马,和会稽太守孙策又有什么关系!
#######磅礴的大雨终于稍见减小,但雨势却仍形密集。
突然一阵呜呜咽咽的箫声透过雨幕,悠悠传来。箫声中充满了散不去的哀愁,只听着这声音,便可想象得到吹箫的人心中那深沉的悲哀和幽怨。
在花园正中的一座凉亭中,一个身穿雪白衣服的男子背对着周瑜独自坐在石凳上,专心的吹着他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