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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柳根的晨跑习惯,还是没改,他每天照样六点起床,在心怡花园附近的一个公园跑半个多小时,然后回家冲澡吃欧阳雪做的早餐,七点二十,两人准时从家里出来,开车到学校上课。
南海阳春三月,万物复苏,马路两旁的树木的枝叶,一天天茂盛起来。
校园里,百年的银杏树,郁郁葱葱,绿油油的草地,想一块块绿地毯,草地周边种植的米兰,开始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当欧阳雪把车停在第三教学楼门前停车位上,柳根刚推开门迈出一只脚,蔡花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拿着一份南海早报大呼小叫:“维持原判!死刑!”
“蔡花,你说的啥呀?”柳根笑着问。
欧阳雪也下车,走到蔡花身边。
“我说的是李天意呀!他不是上诉了嘛,判决下来了,维持原判,还是死刑!”蔡花抖着报纸说。
欧阳雪一把抢过蔡花手中的报纸,头版头条,报道的就是李天意的判决,一幅李天意在听判决书的照片,照片中的李天意,脚手戴着链子,站在一个法官面前,那个法官拿着一张纸,像是在给李天意读书听,而李天意,双目惊恐的盯着法官手中那张纸。
这时,张建和李成宰他们几个也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开了:
“让这狗杂种多活了几个月!”
“看看这照片,估计尿裤子了!”
“枪毙是打头还是心脏?”
“报纸上说,立即执行,剥脱政治权利终身,估计已经毙了!”
……
柳根忽然有些伤感,没和同学们一起议论,而是独自走进教学楼。
“柳根,你在想什么?”欧阳雪追上他,挽住他的手问。
“欧阳,要是我开学那天没遇到你,没得罪李天意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被判死刑了?”柳根目视前方的说。
“这和遇到是,得罪谁没关系。”欧阳雪回答:“与人的本质有关。”
今天上午的课,是医学统计学,也是公共课,在三教一楼阶梯教室上。
柳根和欧阳雪走进教室的时候,大家都在议论报纸上报道的李天意被判死刑一事。
“根哥,李天意最终还是被判了死刑,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很爽呀?”一个二班的男生大声问走进教室的柳根。
柳根停下脚步,扫了教室里的同学们一眼,阴着脸回答:“要是有个人因为你而死,你心里会很爽吗?”
柳根的这句话,让喧嚣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个问他话的男生,把头垂下不敢看他。
李天意被判死刑,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当红薯哥在中午和柳根吃饭见面时,有些激动得双目热泪眼眶,似乎千言万语,浓缩成了:“根哥,谢谢你。”
而邱叶和欧阳雪坐在一起,她也眼含泪花,给欧阳雪再次讲起李天意对她的羞辱。
到了晚上,杨光辉带着夏阳,到了心怡花园柳根的家里,他还带了一瓶葡萄酒。
陈浩和邱叶,祥子红薯哥周永恒,都聚到了柳根家中,徐雅芝在郊区师大,周末祥子才会把她接回家。
“根哥,今天我看到任家驹了。”陈浩晃动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说。
“在哪?”柳根是不喝酒的,但今晚他还是端了一只杯子,但杯子里,只有很少的一点酒。
“中午我在学校食堂吃的饭,打饭的时候,看到他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那样子,像个丢了魂的人似地,与过去那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完全两样。”陈浩喝了口酒,咂咂嘴说。
“那种人,才最应该被开除学籍!”祥子愤愤说。
“还真查不出他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杨光辉插话:“他爹毕竟是干了那么多年警察,并没让他儿子插手他的违法犯罪的勾当,他母亲也没参与,还在做进口服装生意,家产也没被罚没,因为那是在任孝尧案发前离婚后购置的,所以现在任家驹,仍然是个阔少,听说她母亲旗下的服装店,总资产过亿了。”
“那个过去和任家驹好的王婉莹,在一家夜总会当歌手。”邱叶说。
“来,我敬各位一杯!”柳根举起杯子:“为咱们的未来,干杯!”
“干杯!”大家纷纷相互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