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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在不同的地点出现了两个南宫墨,我一直以为是人乔装打扮,现在看来,那个人,一定是你了。”
面具靠在墙壁上,仰头看了眼泛着惨白色的白光,唇边莞尔散去,沉吟几秒,开始平声叙述。
“我的事,很多你应该清楚。
从小在南宫家长大,母亲是北冥家赶出来的女人,自小便受不平等待遇,蒙遥与南宫湛,一个视我如眼中钉,一个对我视而不见,后来在下雪的一次闹事中,我一直隐藏着的预言能力不小心被北冥婉柔发现,为了能重回北冥家族,她欣喜若狂的将我送至道格研究所,意图确认我眼睛所衍生出的新能力。
北冥家代代蓝眸,生有催眠能力,我是南宫家与北冥家联成的血脉,基因变异,转成了红眸,除了那催眠能力外,还多了他们不能拥有的轻微预言。
我几乎每年都去道格,接受那些实验和药物,每天如同小白鼠被人摆弄研究,熬受痛苦,无法正常入眠,在冰冷的器械与药物中徘徊……每年如此,只是为了让那个女人弄清变异的原因,回北冥。
当时我虽厌倦,却从不表态,只是每次回到蔷薇园时,看到那女人抱着自己亲哥哥的照片一看就是一整天,心中感到恶心。
我与这个叫母亲的女人从来关系都不够好,她厌恶我的存在,因为我的长相,我的作为,我的性格,没有一丝像她,也找不到任何北冥的痕迹。
从我很小时,我们便时常争吵,打骂,甚至开枪以搏。
有时南宫湛来看她,住下一夜走后,她看到坐在客厅里一眼不语的我,会拖着我去关禁闭,短则三五天,长则十几日。
每天每月,不是去道格接受非人折磨,就是在蔷薇园坐牢。
那个女人十分神经质,她听从着北冥家我那亲爱的舅舅传来的一切指示,比如研究你的儿子,比如想办法进入南宫本部,比如将军火权尽力拿回来……所有的吩咐,她都会去照做,因为每有指示,她亲爱的哥哥都会煽情的加上一句,婉柔,哥哥永远是你的。
她心花怒放,她倾尽全力,她死也甘愿。
后来有一次,禁闭关了足足十天,我被她放出去后,独自跑到了蔷薇园附近的溪水边去透气,那时溪水里还会有三两戏水游耍的鱼,在水中游的很是欢快,身姿矫健,无忧畅游……
这就是自由。
连鱼都可以得到的自由,我却不可以。
于是我将捞出了一条,看它在岸上窒息而死后,拿刀将它解剖,捞出它身体里的东西,又扔回了溪水里——
然后你猜我看到什么?那群戏水的鱼散开后又围聚上来,开始吃食它们同类的尸体。
那一刻,看着它们,我突然明白了一点,自由不是自怨自艾放弃反抗得来的。
自由,是建立在死亡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