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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便晃然大悟,敢情公子刘琦远见卓识要以杀立威,虽死几个无辜村民,却换来襄阳城中百姓不敢小视,就算蔡瑁将军欲再谋害也须掂量。立于乱世,要么苟且偷生,要么威名雄起,看来公子已决计走强势路线了。
“是,公子。”陈文应声跟随刘琦回府,自此对刘琦更是刮目相看。
刘琦步到府前三十米停棺处,管家刘忠已在旁等候,如此血腥场面,刘忠亲眼目睹,没想到公子刘琦竟敢有如此决断!惊疑过后,刘忠已释然,身逢乱世,心慈手软不足以成大事。俗话说慈不掌兵,连杀梅兰竹菊四丫环终于激起了公子刘琦的血性,这是刘忠想要的结果。
见刘琦走过来,刘忠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张从不曾离身的堂妹临终前的绝密遗书,心想快了,快了,公子刘琦很快就会拥有自己强大的势力了。
“公子,这顶棺材怎么办?”管家对棺材旁的十几具死尸及几颗死未瞑目的滚落人头视若不见,面色平静地问刘琦。
“棺材就放这儿。”刘琦应答,又面朝陈文说道:“陈文,速速查清是何村暴民?即刻清理现场,尸体用麻袋装好,留两卫士换装看守,其余人等整装待命。”
“是。”陈文响亮领命,听着刘琦说又要用麻袋将尸体装起来,心里惊悚了下,莫不是刘琦又要焚尸灭迹?
刘琦又吩咐刘忠道:“管家,备马,你我即刻同去刺史府面禀父亲。”先前冷眼旁观杀戮现状的刘琦便开始思虑好了几条应对之策,此时倒不急不慌。重生三国,时时处在险境之中,稍有不慎便将一命呜呼,危险的处境迫使刘琦不得不早早作好应付多种突发事变的心理准备。
过不多时,刘琦和管家刘忠快马加鞭赶往荆州刺史府。
刺史府议事大厅,刘表端坐正中,刘琦一旁跪坐,刘忠侍立在侧。
刘琦恭敬地给刘表请安后,说道:“父亲,近日山贼作乱,渗入城中,盅惑城民生事,刚才就有一帮来历不明的匪徒在我府门前滋事,砸抢路过府前的民间送葬队伍,与我府中卫士火拼,已将其击退。”
“主公,匪徒极为凶悍,恐是城中仍未剿清山贼流毒。”刘忠在旁帮腔,知道刘表平生最担心山贼作乱,故刘琦恶人先告状及刘忠佐证山贼进城的话,刘表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便相信了。
确实,一年前,刘表单骑走宜城赴襄阳任荆州刺史时,就是借势荆襄两大势力蔡氏宗族与蒯氏宗族,一举诱杀了五十五位有名山贼,表面上平静了一段时间,但刘表还是时刻提防着山贼报复,每每出行从不敢轻装简从。况且近来南阳地界山贼死灰复燃,危急荆襄稳定,刘琦的话使刘表提高了警惕,欲下决心肃清山贼流毒。
“山贼着实可恼,竟敢光天化日于城中生事,扰我百姓。击退山匪,琦儿做得对,府中卫士忠勇可嘉,对待此类毛贼必要痛下狠手,绝不姑息。”刘表对刘琦和刘忠的做法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我早已注意到了山贼作乱动向,正在研究部署戡乱事宜,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
刘忠在旁轻轻按捺了下刘琦的肩背,刘琦自然明白刘忠的意思,赶紧接话,神色肃穆,充满豪情,说道:“父亲英明,孩儿愿为父亲分忧,即刻领命追剿山匪流毒。”
刘表正思考该派谁去执行戡乱山匪的问题,刘琦一句话使刘表眼睛一亮,振作了下精神,确实,剿灭山匪之事非亲近之人不可为,只是,刘琦大病初愈,又初拜黄忠为师,恐怕不能胜任,刘表犹疑道:“我知汝心坚决,只是山匪飚悍不讲规则,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稍有差池,就有危险,为父甚为担心,还是待汝学成之日再参与军务。”
刘表将剿灭山匪看作是军中大事,足见刘表对山匪的戒备心理有多重。
“父亲,孩儿虽学业未精,往后也多有机会再学。苟活十七八,未曾建树,甚为羞愧。如今大敌当前,孩儿愿一马当先,誓死捍卫荆襄太平。俗话说,上阵父子兵,孩儿不提马上前,还要期望别人吗?值此城中流匪作乱,孩儿愿在父亲帐前建立功名,不将流匪巢灭,誓不罢休,还望父亲体恤孩儿一片苦心。”刘琦说完,扑通一声下跪请愿。
见刘琦铿锵发誓,男儿铮铮铁骨,刘表心中大喜,本来就一直喜欢刘琦,只是常有老婆蔡氏说刘琦好色无志,才放任刘琦不担重任,如此看来,恐怕是误解刘琦了。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若刘琦庸碌无能之辈,也有损于荆州之主刘表的威名和声望,那可不是刘表愿意看到的结果。刘琦不顾安危,不惧山匪,主动请愿替父分忧,诚然令人感动,做父亲的定然不会使这样有出息的儿子失望的。
望着仪表堂堂,酷似自己,业已长大成人,举手投足间有大将气度的刘琦,刘表一高兴便允了刘琦的请愿,抖抖衣衫,拿出一支令箭来,正色道:“琦儿听令。”
刘琦一听抖擞了下精神,跪个正形,毕恭毕敬。
“为父封你为别驾从事,权领亲军两百,限十日内,即刻肃清城中流匪,不得有误。”
“遵命!”刘琦大声应答,接过刘表掷过来的金色令箭,喜出望外,暗道:“大发了,大发了,大肆杀人竟然杀出了个别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