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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突然感觉脚上一酸,整个人就直直从空中摔了下来,全身毛骨悚然,从她出手就知这人冷漠无情,想到她冰冷的眼神,身子竟打起哆嗦来了,死亡的念头一直在脑海徘徊着,什么叫恐怖,他总算明白了,无穷无尽的恐惧感,只感觉自己胯下一凉,竟被吓的失禁了。
黑衣女子缓缓的往周立皮走去,她的动作极其轻缓,踏地无声,可是每前进一步都能让人感觉极度不协调的窒息感。
黑衣女子望着如一滩软泥的周立皮,骤然见他胯下一片潮湿,细细的眉毛一蹙,不悦道:“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能,污了我的眼睛,手上一个动作,弯刀出鞘,银光一闪,没有人清楚怎么回事,一团东西飞到天空,红红的尾巴像烟花的余光一般,在天空中洒出鲜红的血花。
周立皮哀嚎一声,只见身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大腿根处喷出血柱,那属于男人的东西不翼而飞。
苏姐,秋凌,冯千梅三人了一眼,愣了一下,脸上闪过红晕,便别过脸去。
在场的女子,只有黑衣女子一人依然淡定从容,淡道:“刚才你了我一眼,我本该取你一双招子。”
周立皮双手捂住那个碰出血柱的伤口,哀嚎之间,吃力的求饶道:“饶命,以后不敢了。”
黑衣女子淡淡问道:“舒服吗?还要不要。”
周立皮摇了摇头,急喊道:“不要了不要了,很舒服。”,心里很难受,口上却要说舒服,心灵的折磨比**的折磨更痛苦。
“刚才你我的时候,那东西抖了一抖,你再抖一次给我,我就饶你性命。”,语气平淡,不喜不悲,没有丝毫感情。
乍闻此话,周立皮似乎想起什么伤心事,眼泪哗啦哗啦直流,悲伤道:“我抖不了了,那东西没有了。”
“机会给你了,你不珍惜就不要怪我无情。”
野狗已经吓得发抖,拼命的给院子里的其他人磕头,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吓的尿出来,却紧紧憋住,苏姐等人却是无暇理睬,目瞪口呆的着这个强悍而又美艳的女子。
秋凌轻轻摇头,喃喃自语道:“刀女姐姐什么时候也学小姐一般这样爱戏弄人,肯定是小姐教的。”
就这在这个气氛紧张的时刻,大门应声而开,“何兄,这就是鄙宅了,请。”,是易寒的声音。
却见易寒带着一个与俊美的男子踏门而入。
易寒进门一却没有仔细清楚,愣道:“怎么这么多人在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待再仔细一眼,失声怒道:“谁把我布置优雅的院子搞的这么乱了,血,我最讨厌血了,这一团血淋淋的东西是什么,是谁弄的,给我滚出来。”,易寒一脸捉狂。
回过头对那男子笑道:“何兄,失礼了,本来不会这么乱的。”易寒身边的那个男人却挂着微笑,一脸淡然,回道:“易兄,家事先忙,我不着急,站在这里等着就好。”
院子里,有人站着,有人跪着,有人躺着,有的在流血,有的在哭泣,有的吓的神志不清,胯下湿透一大片,待见秋凌与黑衣女子,却脸色一讶,她们两人怎么会在这里。
苏姐给易寒行了一礼,欲言又止。
“苏姐,是谁将我屋子弄成这般模样,又臭又腥。”,易寒带着严厉的语气问道。
苏姐心中想说是三个恶人,眼光却忍不住的往黑衣女子飘去,听到易寒的问话,一旁的冯千梅也忍不住朝黑衣女子去。
易寒往三人目光注视方向去,却是当日在画舫之上的黑衣女子,一身劲装束身黑衣,起伏浮凸的曲线像是在向他证明这是一个成熟的女子,黑色的衣服温柔而又贴身的包裹着她修长纤细,乍弱不禁风的娇躯。
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张森寒如雪,薄如窗纸的冰脸,俏丽中带着三分英气,不堪一握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之下一张修长俏立的腿,衣服束身将她娇人的美好身段衬托出来。
最后,易寒将目光停留在她高翘而又浑圆硕大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臀儿,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贪婪,小腹一把剧烈的火焰燃起,一阵快感袭来,腰一动,忍不住抖了抖。
“公子老爷——”
“公子——”
“老爷——”
苏姐,冯千梅,冯千思,三人异口同声惊呼,“不要抖”!
易寒一愣,我有这么明显吗?怎么都知道我有点激动。
三人朝黑衣女子望去,见她没有动手,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易寒对着黑衣女子讪讪笑道:“既然是熟人,这事情就这么算了,怎么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个茶,聊会天。”
苏姐等人额头直冒冷汗,替易寒担心起来,想提醒却不知道从那里开始说起好。
黑衣女子冷冷朝易寒了一眼,眼中神光暴涨,秋凌急喊道:“刀女姐姐,不要。”,这易寒若是变成阉人,小姐那里还有兴趣。
黑衣女子沉默不语,从易寒身边走过,淡淡道:“放心,他,我做不了主。”
见刀女姐姐离去,秋凌才松了口气。
“秋凌。”,“秋凌姐姐。”,两个男子的声音同时发出。
“何公子,易公子,小婢这厢有礼了。”,秋凌笑意吟吟的朝二人行了一礼,“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便直奔门口离开。
易寒虽然惊讶这何兄也识得秋凌,但眼前还是把这麻烦事料理了再说,也没细问。
苏姐三言两语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易寒一脸无奈,只得道:“好了,该干嘛的干嘛去,苏姐你们几人把人拉出去,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清理干净,哦,对了,扔远一点,别扔在我家门口,顺便再把院子打扫一下,今日有客来访可不能失礼。”
冯家姐弟当场愣住,这易寒见到这种场面,怎么能淡定到如此地步,行为举动怪异的让人无法理解,好像分不清楚事情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