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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宋德张又来了,说今天下午野利都彦口出狂言说大东国文化底蕴深厚,人杰地灵,博学多才者居多都是空有虚名,连让他一个外乡人服气的资本都没有,龙渊阁众大学士愤怒不已,与野利都彦在文德殿一辩,那知此人精通大东国文化,且能雄辩非常,众大学士竟辨不过他一人,皇上大感颜面无关,怒斥了这帮龙渊阁的大学士,又亲口承诺,能辨过野利都彦者,立即封赏为为龙渊阁大学士,兼职少师衔。
易寒听完,心里明白,皇上想利用这个机会,让赐他少师衔变得合情合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这也当然,他武官出身,从未没有展示过文治方面的才能,又不是士子出身,未经过国家正规考核获得学位,也只有此法才能让众多大臣心服口服。
易寒问道:“皇上什么意思?”
宋德张微笑的着易寒说道:“皇上打算让近十年科举考试的五位状元与这野利都彦辩论,特差老奴召易大人进宫商议”。
易寒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即刻进宫去”。
进了皇宫,宫中见了这个顶头上司,纷纷行礼问候,易寒也只是吩咐他们小心守卫。
宋德张领着易寒来到御书房,皇上却并不在御书房,宋德张向其他太监打听才知道皇上却了景宁宫陪珍妃娘娘用晚膳。
易寒心中顿时不悦,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宋德张犹豫了一会之后,说道:“我领大人前去景宁宫吧”。
易寒一讶,除了太监宫女以外,其他人不是不准进入后宫吗?却不知道自从刺杀事件之后,此条戒律已经明在暗废,无论白天黑夜,后宫均已经加强守备,而皇帝也一着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无论到了哪里都要带着宵静、华笙两人。
宋德张将易寒领进景宁宫内,直到在珍妃娘娘的居所前才停了下来,易寒站在门口见里面烛红妙曲,男女嬉笑之声闯入耳中,眉头一皱,如今国难当头,皇上怎么还有如此雅兴饮酒作乐,自己应该好好劝劝他才是,这段时间他杂务缠身,与皇上没有怎么交流。
珍妃与皇帝两人正在饮酒,场地中间几个衣着暴露的宫女正在翩翩起舞,伴随着靡靡的乐曲,几杯水酒入肚,皇帝色态痴迷,盯着怀中美人,心猿意马,一双手掌已经安奈不住,抚摸着珍妃的身体,惹的珍妃咯咯发笑道:“皇上,不要这样有外人在”,说着眼光瞟了背对他们的宵静、华笙二人。
皇帝恍然大悟,说道:“宵静、华笙你们两人暂且退到门外候着吧”。
待两人退下,皇帝迫不及待的说道:“美人,我想死你了”,说着紧紧将她搂住。
珍妃一脸幽怨,将皇帝双手推开,“皇上若想臣妾,怎么好些日子不来臣妾,若不是我差太监去请皇上,皇上都快要把臣妾给忘记了”。
“美人,朕国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这不,你一叫,朕就来了”。
说着,半推半就的,两人就要做出一些下流的举动来。
这个宋德张进来,破坏了两人的好事,“皇上,易大人求见”。
皇帝显然没有仔细听,不耐烦道:“不见不见,朕现在谁都不见”。
珍妃冷脸道:“宋德张,没听见皇上的话吗?还不快滚出去”。
宋德张忙道:“是皇上差奴婢去召易大人进攻来的”。
皇帝恍然大悟,“差点误了正事。”匆匆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珍妃挽住皇帝的衣袖,央求道:“皇上,怎么要又走了”。
皇帝在她耳边低声道:“爱妃,等朕忙完了正事,晚上就来陪你”。
珍妃却毫不留情面道:“皇上若是真忙就去吧,臣妾也不敢耽误皇上,臣妾回去歇息了”,说着转身就要走,衣衫一扯,露出如玉无暇的肩膀来。
皇帝双眼顿时一睁,迅速转口风道:“宋德张你让易爱卿明日再来,朕今晚要陪珍妃娘娘”,说着就尾随珍妃的脚步进入内寝,几位宫女知道好事要开始了,尾随其后准备侍枕。
宋德张无可奈何只能出门回话,易寒一听顿时大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闯进去,宋德张大吃一惊,连忙喊道:“易大人,这是后宫深院,你可不能胡来啊”。
易寒正在火头之上,那里听得下去,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更完全忘记皇帝的身份,心里却把皇帝当做一个朋友。
来到门口,宵静、华笙两人将易寒拦住,“大人,不要让我们难做”。
易寒朗声道:“我已皇宫侍卫总管的身份命令你们两人让开,有什么后果我一人担当”。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不再拦着易寒。
皇帝刚将珍妃抱***,解开她身上衣衫,突然听见大厅外有打斗呻吟的声响,大吃一惊,喝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一个脸被打肿的太监匆匆进来禀报道:“皇上,大事不好了,易大人闯进来了”。
皇帝愤怒震惊,“大胆无礼,朕斩了他”,匆匆走了出去,只见几个太监宫女死命缠着易寒衣衫不让他前进半步,易寒却在火头之上,无论太监宫女,下手都不留情。
皇帝大喝道:“都住手”。
两方这才停了下来,易寒道:“易中天求见皇上”。
皇帝怒道:“易中天,你可知罪”。
易寒不卑不亢道:“臣知罪,可是皇上沉迷美色,不务国事,臣宁愿获罪而谏劝皇上迷途知返”。
皇帝大怒,真是岂有此理,气的说不出话来,“好,好,你竟知罪,朕也不客气了,来人啊,将易中天拿下关到天牢待审”。
易寒也不辩解,宵静道:“大人得罪了!”两人便将易寒拿下。
皇帝龙颜大怒,景宁宫上下噤若寒蝉,珍妃披上外衣走了出来,“皇上英明,这些臣子仗着功劳丝毫不将皇上放在眼里,竟敢做出这些诛九族的大罪来,让他们知道天子之威,以后谁还敢恃功而傲”。
这会皇帝冷静下来,再无色态,叹息道;“中天也是为朕着想,只是他的处事太过极端了,好好与朕说,朕岂会不听,非要如此。”这会他已经有点后悔了,竟自个为易寒说起情来。
珍妃一听皇上心软了,忙挽住他的手,柔声道:“皇上不要去想那些烦恼的事情,**夜短极乐才是啊”,一双媚眼透着无限诱惑,着皇上,一双小手撩到他的胯下,娇笑道:“皇上,你硬了,让臣妾好好服侍你”。
皇帝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一脸痴态,抱着衣衫不整的珍妃进入内寝。
几番折腾,皇帝体力不支,一脸疲惫呼呼大睡。
珍妃脸泛红光,着身边这个**入睡的男子,轻轻一笑,刚才一番纠缠让她肌肤变得粉红,几点晶莹剔透的汗水停留在她的脸颊,几缕青丝湿润贴紧肌肤,妖艳妩媚到了极点,她轻轻笑道:“皇上,你就好好的睡上一觉”,只见从他衣袖散些粉红色的粉末,皇帝的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了。
她却走下床来,来到另外一间屋子,褪***上的衣衫,妙曼袅娜的曲线在黑暗中温润如水,她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将脸蒙了起来,只露出一双冷若寒星的眸子来,怀揣匕首,化作一道黑影,与黑暗融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