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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恍悟,重拍大腿,“坏了,我上了你的当了,想不到你现在竟是如此狡猾”。
望舒依靠在他的身边,温柔说道:“就算我再狡猾,你也不用提防我,舒儿所做的都是为你着想,虽然我有点算计你的意思,可是刚才真的很伤心很失落很痛苦,否则寒郎你又怎么会感觉到舒儿心中的悲伤痛苦而答应我呢?”,说着讨好的用手掌轻轻摩挲易寒的胸口。
易寒苦笑道:“舒儿,我真的小你了,可是这样做可是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
望舒嘟起嘴唇,嗔道:“你曾经不是也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们抵消了。”,易寒不答,望舒又道:“寒郎,你还是小我了,我怎么舍得陷你于万劫不复之地,舒儿早就给你留了一条退路”。
易寒笑道:“昨天的你跟现在真的像两个人”。
望舒道:“昨天的我是我,今天的我也是我,人性是复杂的,就像你痴情又无情,你抛弃舒儿的决心从来就不会被舒儿的深情动摇过”。
望舒吻上易寒的额头,温柔说道:“你笑一下,我喜欢你灿烂的微笑。”
易寒讶道:“你在哄我?”
望舒笑道:“不可以吗?为了你,我愿意放下任何尊严”。
“可你刚刚还哭得如此伤悲”。
“那是因为你伤害我,你的话像刺刀一般***我的心口”。
“现在呢?”易寒又问道。
“你是痴情的人,舒儿很庆幸遇到你”,手掌温柔摩挲着他的脸颊,眸中荡漾着柔情。
易寒突然抱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严肃问道:“望舒,你告诉我,你是否还跟以前一样纯洁无暇”。
望舒脸泛红晕,有些娇涩,手掌圈上易寒脖子,“对你从来就没有改变,对别人就变得有点坏了”。
易寒沉声道:“可是你算计我”。
“你生气了吗?我说过了给你留了退路了,你这个傻情郎,为什么望舒会觉得你越来越笨了呢?”望舒的声音还是这么温柔,让易寒根本无法对她板着脸。
易寒叹道:“其实你骨子里的倔强还是没有变,就似当初你心还念着我,却依然倔强的将我赶走”。
“我只是恨你将我抛弃,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一点也不恨你了,我只是一个凡人”,说着依恋的往易寒贴去。
“嗯,你是个贪心的女子”。
望舒疑惑的朝易寒去,她不明白这句话。
易寒道:“真爱是要付出,就算生命也在所不惜,而不是占有”。
望舒目光如刀,决然道:“我愿意为你去死”。
易寒忙道:“别胡说,你这是痴傻,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望舒露出甜美的笑容,“就算痴傻,我也愿意”。
易寒笑道:“你现在就像个小女孩,那里有半点狼主的风度”。
望舒弱弱道:“我也是人,你不能处处苛责我,就纵容我在你怀里放肆一下”。
易寒淡道:“你身为狼主,谁敢苛责你,这是谏言”。
望舒道:“你是我的丈夫,你的话我要聆听教诲”。
易寒哈哈大笑,“颠倒是非了。”
这些话不足为外人道,在两人之间自然也没有什么。
望舒说着说着却把易寒哄的心情畅快,望舒端正姿态,说道:“我带你去孩子吧”。
易寒大悦,“我今日来见你就是这个目的”。
望舒不悦道:“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
“愿意!愿意!只是这件事情比较重要”。
望舒喜颜笑开,“走吧!”
吩咐拓跋宫令来见,询问了一下关于招易寒为王夫。
拓跋宫令道:“已经着令文思院去办,由上品大人主持”。
望舒道:“带本狼主和易大人去朝阳院小王子吧”。
拓跋宫令心中一讶,小王子为什么要带着易大人,这小王子与易大人有何干系,着一脸兴奋期待的易寒,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测,只感觉不可置信。
拓跋宫令领着易寒与望舒来到朝阳院,这里是皇宫内院,除了宫中之人,闲杂人等一般不准入内,院内的宫女见狼主来了,纷纷行礼。
望舒令宫女暂时撤下,易寒有些期待的跟随望舒进入房间里,屋子里有几个老一点的宫女正在伺候小王子,一个酥胸**的年轻宫女正在给年幼的婴儿喂乳,孩子吃得正欢。
几人见狼主进来,并未喧哗,安静的退至一旁,让狼主小王子,望舒衣袖一挥,让她们暂时退下,易寒到孩子,有些激动的从那个正给孩子喂乳的宫女手中抢过孩子,那名乳娘顿时大吃一惊,还未出声,只听狼主淡淡道:“你也一并退下吧”。
拓跋宫令也识趣的离开,屋内只剩下两人和一个孩子,孩子到了易寒手中顿时哇哇大哭起来,易寒讶异道:“他为什么哭?”
望舒笑道:“他吃得好好的,被你这么折腾,还不哭起来”。
易寒很温柔的哄着,孩子却没有停止哭泣,顿时让易寒手忙脚乱起来,不知道如何应付。
望舒见易寒模样,嫣然一笑道:“我来哄他吧”,说着从慌张的额头汗水直冒的易寒手中接过孩子,轻轻摇晃,哼起了歌声,女子天生的母亲让望舒很熟悉的做着这些动作,这是孩子出生之后她第二次抱,第一次却是自己离开皇宫到贺兰山养病之前。
让易寒惊奇的是,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孩子就不哭了,对着望舒道:“真神奇,他好像知道你就是她的母亲”。
望舒笑道:“他也知道你是一个不尽职的父亲”。
易寒呵呵一笑,从身后抱住望舒,凝视着孩子,带着恳求的语气道:“一会等他睡着了,你让我抱一抱”。
望舒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房间里充满了一家人的温馨。
易寒抱着孩子,就似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他一直着孩子,眼神充满父亲的柔情,边对旁边露出微笑的望舒说道:“真的一点都不像我,长的跟你一模一样”。
望舒却道:“我们该走了,孩子会有人照顾”。
易寒依依不舍道:“反正现在没事,我就在这里陪陪他,他认识我,跟我熟了,见到我就不会哭了”。
望舒道:“你难道让我一整天陪你在这里吗?”
易寒凝视孩子,头也不回道:“你去忙你的,我这里呆着”。
望舒有些吃醋,怨道:“都没见你对我这么痴恋”。
易寒哈哈大笑,“不一样嘛”,在望舒额头亲了一下,“都是一家人,不必吃醋,我也爱你”。
望舒微笑道:“我们在这里呆着,你让外面那些人怎么想,我先让人送你出宫,等你身份确定之后,你爱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
易寒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孩子,与望舒走了出去。
望舒道:“这几天我不方便与你见面,你好好照顾自己”。
易寒淡然道:“不要把我想成小孩子”。
望舒想亲吻易寒,因为拓跋宫令在场,终究没做出来,吩咐拓跋宫令带易寒返回文思院。
在拓跋宫令的带领下,两人往宫门方向走去,易寒心情不错,呵呵傻笑着,一路上两人并未有任何交流。
拓跋宫令终究忍不住,突然问道:“易大人,你真的是麒麟将军?”
“什么?”易寒回神。
拓跋宫令又重复刚才的话,易寒笑道:“一个名字而已”。
拓跋宫令道:“我听说过不少关于你的事迹,你为什么会归顺西夏呢?”
易寒不解道:“我说了我要归顺西夏了吗?”
拓跋宫令道:“你都是狼主的人了,不是归顺西夏,难道还是大东国的大元帅不成”。
狼主的人?这让易寒错愕,这里的人终究无法改变尊卑观念,他与望舒是丈夫与妻子的关系,却没有尊卑之分,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拓跋宫令道:“将军真是奇人,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在情场上连狼主这样的人都被你征服”。
易寒道:“我只是在战场上打过一场胜仗而已,我与狼主也只是两情相悦,谈不上征服”。
“可你却是打败了苍狼将军,得到的是我西夏最美丽最尊贵的狼主的心”。
易寒笑道:“那拓跋宫令为什么不崇拜我呢?”
拓跋宫令笑道:“将军,若我年轻二十岁,一定被因为崇拜你而被你迷倒,可惜我老了”。
易寒赞道:“拓跋宫令,说实话,你美艳动人,很有魅力,我相信很多男子都恨不得扒光你身上的衣衫”。
拓跋宫令诧异道:“将军,你都是跟狼主这么说话吗?”
易寒讪讪笑道:“狼主还不知道我如此放诞的一面,你可不要告诉她”。
拓跋宫令抿嘴一笑,“那就将军如何讨好我了”,此刻易寒身份不一样,她对待的态度也就不一般了,心里多了一份尊重。
易寒调戏道:“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一份色相,也不知道拓跋宫令不得上”。
拓跋宫令摇了摇头道:“将军你的名声跟你的形象完全就是天壤之别,狼主定是被你的名声所蒙骗了”。
易寒哈哈大笑,趁周围没人,放诞的在拓跋宫令的臀儿拍了一下,疯癫本性尽显无掩,拓跋宫令摸了臀儿盯了易寒一眼,冷道:“此举我定向狼主禀报,让将军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寒无赖道:“那我就抵死不认”。
拓跋宫令恨道:“将军的好形象在我心中完全毁了,简直就成了无耻小人”。
易寒心情很好,那会在意拓跋宫令将他做无耻小人,逗逗这熟女,也无伤大雅。
拓跋宫令虽然对易寒的举动颇有怨言,不过也无意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不会显得那么见外,只听拓跋宫令道:“将军若留在宫里总有的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到时候将军如何央求,乌沁也不会心软”。
乌沁在西夏是鸳鸯的意思,这拓跋宫令名字寓意倒深沉的很,易寒笑道:“拓跋宫令的名字原来叫乌沁,真的很动听,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说不定乌沁明日就心软了”。
此刻拓跋宫令才明白这麒麟将军是讨好哄骗女子的高手,无声无息就跟自己套的亲密热烈,他言语放肆,但自己的内心真的没有任何厌恶,这种泼洒有异普通男子的贪婪好色,却表现男子真性情的一面,至少自己感觉与他亲近要远胜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笑了笑,认真带路,不再多语。
拓跋宫令也没公报私仇,带易寒离开皇宫,细心安排侍卫送他回文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