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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酒,今日这一顿我请你。”
易寒心中暗忖:“小丫头的,又是喝酒,又是来这种地方,若是我的女儿,一定好好教训一番。”这里是紫荆国,国情不同也就不计较了,在大东国,眼前的这几位就是逍遥放.荡的富家公子。
米怜仙道:“先生,我先干了,算是表达昨日的歉意。”说着竟爽快的一饮而尽,这种豪气出现在一个少女的身上实在惊人,易寒心中暗忖:“看来我得慢慢适应紫荆国的风土人情了。”
对方这般爽快,易寒身为大男人,如何能示弱,自然也是一饮而尽。
紧接着,其她少女以表达昨日歉意为由,轮番向易寒敬酒,这个理由充分,易寒也就没有拒绝,再者说了,在大东国都是男人向女人劝酒,这女人向男人劝酒却是难得,非喝不可。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几杯水酒入腹,易寒酒量虽好,也有些吃不消。
几个少女却是各自找了理由,找易寒干杯,易寒也算恍悟了,看来米怜仙叫来这几位是想灌自己,心中却认为,我一个大男人难道喝不过你们几个小丫头不成,怕是我一会我没醉,你们几个小丫头却是醉趴下去了。
易寒暗暗与几个少女拼起酒量来了,一会之后几壶酒就完了,米怜仙又立即叫了几壶。
易寒暗暗打量几个少女,发现她们神态依然清醒,丝毫没有半点醉意,心中暗忖;“这几个丫头怎么个个酒量都不差的样子。”却是习惯性的认为女子的酒量就比男人要差,而且看她们几个年纪尚浅,易寒确实轻视了她们。
糊糊涂涂的被几个女子灌了大半个时辰的酒,易寒已经感觉身体吃不消,有些晕醉醉了,几个少女却清醒的微微笑的盯着露出醉态的易寒看。
米怜仙心中暗忖:“我们几个还怕灌不醉你。”
这会二楼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每一桌都坐满了人,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场中一块较为宽敞的空地上朗声道:“谢谢诸位小姐今夜光临品俊楼来,好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了,哪家小姐的相公先上前来呢?”
有些醉意的易寒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米怜仙微笑道:“好事就是了,你莫要着急,一会就轮到你。”
易寒感觉好奇,莫非是一些似大东国一般竞选花魁的节目,打打算耐心的看下去,他早过了寻欢的岁月,却是为了来长长见识,回去也好写一本紫荆国阅历传记。
只见一位身姿俊俏,儒雅斯文,皮肤白皙粉嫩如女子一般的男人走到了场地中间,他的肤色白嫩,似乎还抹了粉,让易寒看了感觉很不舒服,大男人抹什么粉,妖里妖气的。
场下女子顿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这肌肤白皙的男子站在场地中间面对数十双火辣辣的目光,顿时表现的有些羞涩扭捏。
那主持的中年男子问道:“相公,你有何技艺呢?”
白皙男子应道:“我会弹琴博取小姐欢喜。”
中年男子笑道:“那就请表演一番吧。”
说着有人摆上了乐器,白皙男子便在众人的盯视下,表演了那所谓的琴艺。
白皙男子表演完了之后,场下便有一人喊出声来:“一百贝。”贝是紫荆国流通的货币,喊话的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
易寒对紫荆国钱币的概念也模糊,却不清楚一百贝到底是多少,对着米怜仙问道:“我有些糊涂了。”
米怜仙安抚道:“这种事情越糊涂越好。”
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人突然出声:“一百五十贝。”
一番争抢,最后却以二百五十贝被另外一个女人拿下。
易寒好奇问道:“她们是在竞价吗?”
同桌的几个少女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却没有人给易寒解释。
米怜仙哄骗道:“一个男人的价值便是在这品俊楼体现出来。”
易寒反问道:“那米小姐你多少身价啊?”
几个少女又嗤笑起来,一个少女笑道:“怜仙啊,她是无价的。”
紧接着又上来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白白净净的,却打扮的妖妖媚媚的,便似昨日在林秀阁那些唱粉戏的男人一般,同样给易寒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这男人眉尖嘴细,若不是看见他的喉结,易寒都要认为他是一个女人。
中年男子问道:“这位相公,不知道你有什么技艺呢?”
妖媚男子也不说话,突然伸出自己的舌头,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他舌头如蛇吐信般袭出,那舌头用蛇信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又细又长,红艳艳的,给人一种十分灵活的感觉。
场下顿时呼了起来,许多女人已经似乎感觉他长又灵活的舌头游动在自己的肌肤之上,一些浪的,甚至已经感觉到裤儿微湿,渗出水儿。
“三百贝!”一个女人突然一鸣惊人。
“四百贝!五百贝!七百贝!”价格一直攀升。
同桌的一个少女笑道;“这小相公的舌头一定能够将人伺候的死去活来的,怜仙要不你高价拿下他吧,晚上就可以好好享受一下。”
米怜仙轻蔑道:“木夫人用过的浪荡货我怎么会要呢?你也不想想他这张嘴不知道吃了多少木夫人的浪水,想想就恶心。”
这怕是易寒从女子口中听过最露骨的话了,惊讶盯着米怜仙问道:“你几岁了。”
米怜仙笑嘻嘻的盯着易寒,“回先生话,怜仙今年芳龄十七。”
易寒不敢置信,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居然说出这番露骨的话来。
同桌的一个少女笑道:“怜仙,你吓到先生了。”
“是吗?”米怜仙说着看着易寒,“先生,你该不会被我吓到了吧。”
易寒不应,心中却感觉突然间来到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世界。
看着价钱不断攀高,场中一个四十出头打扮的十分艳丽的贵妇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便是场中妖媚男子的主人,这妖媚男子在未被她蓄养之前,已小有名气,是一间粉楼的头牌,后来才被这木夫人赎下,占为己有,玩弄了一段时日,有些腻了,却又拿到这品俊楼拍卖,不错,品俊楼这是一间拍卖小相公的粉楼,在紫荆国私养人口是合法的,可以成为个人的私有财产,男女娼皆有。
她们拍卖私养的小相公之后,却可以更换新的货色,在紫荆国是权势财富的天下,有权有势怎么玩都可以,这也是女风盛行所带来的一些弊端,根深蒂固,紫荆女王最厌恶此点,好几次有心整顿,却因为触碰了贵族的利益,阻力太大,一直未能如愿。
在大东国,男人对女人尊严的凌辱,在紫荆国却得到了报复。
一番争价之后,几个小相公被当成货物卖去购来,更换了主人,尊严二字在他们身上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弱势穷苦为饱腹而已,又何谈尊严。
易寒看着这一些,却突然联想到那些命苦的青楼女子,她们的命运也不是这样吗,她们的尊严也不是无法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此刻站在男人的角度上,易寒才切身体会到这种滋味,虽然被当成货物被人拿来拍卖的不是他,但是他们代表着男人这两个字,而他也是一个男人,他心中极力想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可是以前他的心中为何能够纵容青楼女子被拿来拍卖呢,难道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吗?
易寒想的越来越深,却突然发现自己无能力改变这个世道,只是坐视旁观。
见同桌的少女笑的十分开心,露出不悦的表情,冷声道:“你们永远也不会学会尊重这两个字。”
不同的文化背景,她们岂能体会易寒这句话的涵义,只感觉是一句苍白又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
中年男子朗声喊道:“还有没有?”
米怜仙与同桌几个少女对视了几眼,几个少女立即领会,突然动手拉扯着易寒朝场中走去。
易寒怒喊道:“你们干什么?”
米怜仙笑道:“先生,我想知道你的身价到底值几许。”
易寒怒斥道:“荒唐。”突然对着几个少女道:“别拉扯了,我倒要看看谁敢买我。”说着竟主动走到场地中间。
中年男子看着易寒笑道:“这位相公看来倔强,很念久主啊。”
易寒不应,挺拔腰肢,不扭捏,也无妖媚,他要让这帮女人知道,什么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冷着脸的易寒看上去有些凶,却又透出几分男人的阳刚霸道。
小相公从小就被训练的柔弱千依百顺,见到易寒却感觉似看到一个恶汉似的,而且年纪似乎有些大了,纷纷摇头,不太感兴趣的模样,确实单论外表,易寒比不过那些年轻又白嫩的小相公,可是易寒的内心,这些女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中间男子见反应一般,笑道:“看来这位相公相貌平平,不过竟能拿到这品俊楼来,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他的言语立即勾起了场下女人的好奇,确实,若没有些过人之处,眼前这小相公可就一点都不值钱了,突然觉得应该叫老相公才是,年纪却有些偏大了。
中年男子问道:“这位相公,不知道你有什么技艺呢?”
易寒傲然道:“我没有任何技艺。”目光巡视全场,反问道:“不知道你们又有什么技艺呢?”
场下顿时哗然,“好大胆放肆啊!”一个卑微小相公而已,居然如此无礼,敢口出狂妄之言,却不知道是谁叫蓄养的小相公。
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就请小姐们出价吧。”
米怜仙这边,一个少女低声问道:“怜仙,若真被人买下可如何是好。”
米怜仙笑道:“你放心,他没人要的,我只是想好好羞辱他一番,出出早上的一口恶气,若真有人要买下他,兰宁你帮我出价,无论多少钱。”
中年男子见没有人回应,又喊了几声,“请小姐们出价。”
米怜仙这边几人已经笑破肚皮了,“你看他呆傻傻的站在那里的模样,实在笑死人了。”
中年男子道:“若再没有人出价,只得按照规矩做弃品。”说着轻轻道:“这品俊楼好久没有出现过弃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