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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红颜便是英雄冢,少女磨尽繁华心。这欧阳一鸣为了给黑泽争取时间脱离,却是害了自己和三个兄弟,被警察五花大绑带到了警察局。这民国时期的警察局就是个地狱,进去容易出来难,好人进去不是送命也得残疾,都着牢饭是免费的,可谁都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跟狗食基本没有区别。四人被分开关押,那警察不审也不问,往里面一关便了事了,多个人头这些警察也能多分伙食费赚,自然能关几天是几天。
这牢房都是大杂间,里面乱七八糟的关了十几人,地上随便铺了些稻草就是给人睡觉的,那稻草上不知是这些人随地便还是时间太长,一股腥臊的味道,欧阳一鸣实在受不了那味道,只能在边上的墙角坐了下来。等到晚间来了几个人提着桶,连碗都没有,就如同喂猪一样把那黑乎乎的吃食往里面一个槽子里面倒,那原本都不动弹的十几个人便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上去就抢,连泼在地上的都拿手去扣。欧阳一鸣看这景象也吃不下,就看着那些人吃,一动不动。
囚犯们前呼后拥的吃完了,便又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去了,这些人也不全是那穷凶极恶的人,大多是些老实人。欧阳一鸣看那些人手上的老茧和脚上已经变形的指节就知道是些普通脚夫或者农民罢了。一个头发花白,走路都有打颤的老头来到欧阳一鸣身边坐下,“你今天不吃,明天不吃,你后天想吃你也抢不动了!给!”那老头手上沾了一糊糊,就往欧阳一鸣嘴边送。这欧阳一鸣看那糊糊都黑了,再看看那老人指甲里面的泥,是怎么也吃不下,但是看着老人也没恶意,便头笑了笑。
月色从那牢房头的透气孔里面照了进来,欧阳一鸣便趁着那巡逻的警察不注意,墙上一瞪便上了房梁,可是这牢房果然是设计过的,根本就没有地方能钻的过去,透过那透气孔往外看,一个警察端着机枪架在高台上,下面也是一会一波巡逻的警察。
欧阳一鸣跳下来的放弃了逃跑的想法,毕竟自己就是再厉害,也不能把这么多警察都搞定,然后救出自己兄弟,就算自己一个人有办法跑,也是连累了陈二雷三人。
但是第二天这警察署长自己来了,是有人打了招呼,要放他们四个人出去。欧阳一鸣左想右想想不出来是谁,常翠就是个普通人,若是有这么大能耐哪能跟了自己,扬州城里也不认识什么人,莫非是陈二雷在扬州有什么熟识的人,只是也没听提起过。
这警察署长专门来到了欧阳一鸣的牢房,一副为难的表情,“欧阳兄弟,本来有人打了招呼让我放你出去,可是那张大帅只同意放你那三个兄弟,你是主凶不让放,还要把你送到军营去,我也是无奈之举,你也知道,这张大帅我们警察署也得罪不起,只能委屈你了,带了些好酒好肉给你,也算给你送个行,自己保重了。”
听着警察署长的意思,那军营大狱定然是个不简单的地方,可是怕也没用,不如先吃饱喝足再。那警察署长见着欧阳一鸣完全就是个蒙货,只顾着吃才喝酒,要是平常人知道要进那张大帅的笼子早就屎尿都下来了。这欧阳一鸣吃饱喝足,嘴一擦,“是谁要救我的?”
“柳家的管家亲自来的!你不知道?”那警察署长也是纳闷,怎么这欧阳一鸣连什么人要救自己都不知道?
“那什么时候走?”欧阳一鸣又问了一句。“明天一早!”警察署长答道。
那吃剩的饭菜欧阳一鸣也没让端走,给了昨天那个老头,那老头狼吞虎咽的吃完剩菜,十分满足的闭上眼睛,“你这会麻烦大了,这张大帅抓了人进笼子,没人能活!”
“哦?前辈你详细呢!”欧阳一鸣也奇怪为何那警察署长到这张大帅的大狱时就是看死人的表情看着自己。
那老头一五一十的给了这欧阳一鸣,原来这张大帅勾结了东洋人在造武器,但是不是飞机大炮,而是一种药,只要吃了就能几天几夜不睡觉,还能力气变的特别大,所以总是要找这警察署要囚犯去做实验,这警察署大狱里面凡是听要去军营的,另可半路自杀也不愿到那里去受罪。
陈二雷三人回到家,见那常翠一直蹲在院子门口,哭的如同泪人,安慰常翠一番,便商量起如何救欧阳一鸣。这三人都知道大帅府的事情,虽然是传言,但是定然不会空穴来风,对于谁救他们的,却是猜了半天都猜不到。三人把之前杀死的两个黑皮警察的枪带上,准备晚上用那警察证混进去,二傻不要警察证留在外面用马车接应。分工完毕,三人便匆匆趁着夜色出去了。
晚间,柳家。一个黑衣女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只黑猫,那女子正是黑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一群黑衣人在他面前等着命了。
“不能让这欧阳一鸣去大帅府!”那女子低声着。那群黑衣人听后一抱拳,便纷纷除了柳家宅子。
那黑衣人身手个个了得,到了那警察署院墙边上三五配合,上墙的上墙,潜行的潜行,十分有序。那岗楼之上的警察悄无声息之间便送了命。
陈二雷兄弟三人来到警察署门口的时候,发现竟然没有人站岗,手上的警察证自然也是没有用上,二傻驾着刚买来的马车就在对面巷子里面等着。
赵虎上前看了一下,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二哥,这警察被人杀了!”陈二雷大惊,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却又不敢贸然往里冲,心中自然担心起这欧阳一鸣的安危来。
这警察自然是那群黑衣人杀的。回那黑衣人,一连杀到这警察署大牢前,见岗哨杀岗哨,见巡逻的杀巡逻的,下手狠辣,没有一拖泥带水,直到进了推开了那大牢门,才发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兽非兽的东西,满嘴留着哈喇子站在那里,里面几个警察已经被撕扯得是四零八落,情景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