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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老天让他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无悔。
离约定时间越来越近了,他将所有东西准备妥当,好在这时有钱能使磨推鬼,托人走了些关系。
站在荆州城门上,看着下面灯火通明的大道,车来车往,现在正是下班*,人也特别多,她曾也是其中之一。突的,她感到手心的符印变的灼热,几乎是要烫伤她的手,这道符印是她昨夜上良给她画上的。别的什么也没说,只道若是时辰到了,这符便会有反应。
再见了!我的家,再见了,我的亲人朋友们,谢谢你们!
这个男人,这个可以为她撑起整个世界的男人,她心中的英雄,他流泪了。虽然他将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但她从他跳动的心,颤抖的胸腔,她知道他的情绪激动,滴落在发丝上的泪珠,让她震撼了。
这个钢铁一般的男人,他即使不说,但她亦能感觉到他的害怕,对她回现代的事,他从来就没有把握。可是他却待她就是这样,只要是她需要的,想要的,他从不拒绝,却自己独自一人承受害怕。
她怎能不爱,女人能求得这个良人,她便无憾了。
“上良,我想你,真的好想你!”微抬起头深情的忘着她的良人,他回给她的是无尽的深沉。“即使找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修长的手抚上她的粉颊,大拇指轻轻拂挲过她的樱唇,双眸不变的深沉,眼底深处的火焰始终炽然。
“上良……”这便是他的恐惧吗?他 只是把手掌往后移覆上她的后脑勺,微一使力将她压下来印上他的唇。 半晌后,他放开她,冷凝的眼盯住她,依旧不语。
“呼……”微喘了口气,抬手抚摸着他的脸,满脸娇媚,此刻的她才像极了真正的女人。
回应她的是唐陆反身将她压向*榻,衣物落尽,满屋涟漪。屋内的温度逐渐升温,真是让人羞怯。说的这人,自是外面偷听的人,暗暗咳嗽两声,几眼相望,各自离去,当然一并抱走那个已睡着的胖小子。
若说唐陆没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懒洋洋的日阳,温暖柔和,微风推着云朵在天际飘荡,悠闲自在,绿茵盎然的草地上,一群娘子军正休闲自得的逗弄着胖小子大宝。
“唉,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她都不知竟已是一年过去了,可她明明才回去了一天呀,他又没说,走将这事放在心底。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若是换作她,她肯定会撑不下去,他是怕她自责,怕她难过,只是将苦埋在了心底。
回头望向另一边,叶影斑斑驳驳地洒落在他身上,他正在看她带回来的书,本可以在海城里看,可偏要随她出了海,来到无忧谷。清冽的风穿梭在枝丫间,撩起阵阵沙然声响回荡在宁静的湖滨,雀鸟啾啾是伴奏的乐章,轻轻吟唱着催眠的音符。那个男人的眼里却只有她。
“是啊,都一年了呀,不过林姐,你真是太残忍了,去哪也不带着兰儿。”兰儿自打怀孕来就很容易哭,而这时却是喜极而泣。
“对不起啊,兰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我会离开这么久。”对眼睛通红的兰儿,她是满满的歉意,她满盛着这么多人的关心。
“哼,我这次就原谅你,”抹了一把泪恨声道,“你若是下次还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下次绝对带着你啊,不过你家费大人也着实太厉害了吧,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有几个月?”林雅青可不是那种会放过任何能调侃的事,她当初走时他们也才刚成亲了。
“林姐——”已经为人妻,有些事自是明了的。
“呵呵,回先生,还有二个月。”回话的是商铺掌柜的娘子,这些商铺掌柜已重新将各自负责的产业牵回楚国,甚至已将其发展至各地,皆有能力者所掌管。而他们也只是在背后指挥,这样既不会暴露自己,又能壮大。
“唉!这一年真是发生好多事啊!”她已错过了一年。
“娘亲,抱抱!”还未感慨完,却迎来一双肥胖的手。
“来,大宝,娘亲抱抱!”抱起这个亏欠的儿子,狠狠亲了一口,“想不想娘亲啊?”
“想!”未加思索的直接答话,手里还抓着她由现代给他带回来的棒棒糖。
“这鬼小子,你知道什么是想吗?”一巴掌轻拍上大宝的脸,“你们说这孩子到底像谁啊?当家的也不这样呀!”
“呵呵……这我们还真不知道。”
“您说是不是像了当家奶奶的家人。”说话的是布店掌柜的老娘,已年近八十高龄,叫她当家奶奶还真是奇怪,可偏偏她又不能像对陈义那样都她。只能看着旁边兰儿笑的嚣张,就连一旁的郎萍也在笑。
“哼,让你们笑,不理你们了!”
“上良,你怎的不告诉我?”这种本就隐藏不住。
“什么事?”唐陆直接放下书,凝视她,兴许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书上。
“明明我在老家才待了一天,而这里已过了一年!这也太大差别了吧,他们现代那岂不是成了天庭了,人不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什么的。”还好她没说多待几天,否则定会后悔死。
一天?难怪他算的没有错,只是他忽略了他们的不同。该死的,他居然被他们摆了一道,此仇他定会报答的。
而远在天边的某人似乎感到心里发虚,浑身不舒服。
“哎,老头,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的长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没有啊,你是不是平日亏心事做多了!”另一人边嘲讽边想不知不觉的挪动一颗棋子。
“放回去!”真当他是瞎子吗?这么明目张胆的,“你才亏心事做多了。”
“那不然呢?”这人就是事多。
“呃,你说是不是,他,呃,发现了?”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开始觉得心凉了一截。
“这事是你的主意!”不关他的事,别找他。
“还不是因为你想整他才——”
“好了,不说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哈哈!”
凉爽的树荫下,一个男人双臂枕在脑后睡在草地上打盹儿,胸前躺着的躺着的是他的娘子,一旁独自玩耍的是他六岁的长子,三岁的女儿和未满一岁的老三。
“当家的,我听说最近滕县羊庄会有一个“北庙会”,特别好玩,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谁知人家根本不理她,任她唱着一出独角戏。
“好不好嘛,当家的,我真的好可怜的,每天都在这里我都快发霉了。”不理她,她就拼命的缠,她岂是那种有困难就放弃的人。
“哈,真是,上个月某人好像才刚在外玩了一转才回来。”拆台的人永远都是自己人。
“大宝,看来这次你是不想去了是吗?”臭小子,不帮她就算了,还敢拆她台。
“不敢,再也不敢了,好小宝,我就是个小人,别跟我计较啊!”他本来就是一个年纪很小的人。
“住嘴,不准你叫小宝!”女人还没说话,男人突的就说了。
“好好好,不叫小宝,将小青可以吧!那老大可以带我们去逛庙会吗?”男人岂会没注意他们之间的把戏,但也未说说话,只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青草,径直离开。
“耶!成功啦!”太棒了,关于那个庙会她可是想了很久了,“当家的,等等我。”一个助跑就爬上了男人的背,男人也未说话,托住她的臀部继续向前走,步伐依然稳重。徒留下后面的人暗自恼怒,明明只要是小宝所说,老大定会同意,可他们总是喜欢玩这一套,真是难为了他。
而他之所以唤她小宝,根本是被她逼的,不让叫她娘亲,说这样会把她叫老,听听,这是娘亲吗?根本是个孩子,也只有老大才受的了她。而他根本就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每天被逼着斗智斗勇,他看他才会变老,而那个娘亲居然说这是为他好。反正也叫不成娘亲了,干脆就连爹爹也不叫了,这样在外面倒也方便些。人都是越变越老,可是他的爹娘却似乎从未变过,一直是这样。
管他了,只要这次能成功的去逛庙会,怎样都好。马上,他的开心便消失了,那对不负责任的爹娘居然将二宝三宝丢给他!
他要离开这个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