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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顺和玄忠在歩虚一班人的唆使下,占了我的图南观,图南观是我的根,虽然最重要的蚩尤旗现已在无涯手里,但总也得对得起师父,日后图个香火传承。
此二人今晚在我图南观里睡,好歹我不能让他俩睡安稳。
当下我借机离席,转身进了我睡过的房间,将背包里的纸拿出来,剪了一个恶鬼,当下心生炁法,念动真言,祭了一些黄金粉。
那纸片白光一闪,活脱脱蹦在了地上,我瞪眼看时,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那纸剪厉鬼没有腿,膝盖以下是一团黑烟,手臂上零星盖着点肉,都翻着血花,直接露着大半截白骨,一些蛆虫纷纷攘攘的在上面爬着。
头皮上露着半片头盖骨,周围盖着几缕绿色的头发,一个眼睛掉了出来,用血丝连着,另一个眼睛里淌着血,眼球发着红光,透着极度痛苦的表情,只有上嘴唇,没有下嘴唇,因为下巴整个都掉了,只留有上排牙齿,舌头耷拉了出来,足有一尺来长……
正是:蝎心血胆龙蛇信,吊眼红牙虎豹身。厉鬼游魂何敢近,阎王坐殿惧三分。
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吩咐说:“我派你去图南观,你只能走夜空,不得骚扰常人,今夜的你的任务就是去吓唬图南观那两个道士,但不得伤人,直到把他们吓跑,你要回来复命,复命时候不得进客厅,就在这屋等。”
那厉鬼不会说话,只是点点头。因为是我的妖法造出来的,多少有些我所拥有的通灵,认得图南观的路。
一阵黑烟起,那厉鬼穿墙而过,飘然自去。
我又回到酒桌上,心想,我造出来的东西,连我自己都害怕,何况别人,这一去,准能把玄顺和玄忠吓出个好歹来。
推杯换盏间,我也在等花溅春短信,不时掏出手机来看看,直到席散,都没把短信等来。
我有些失魂落魄,加上酒后,老鼠王又提起死去的竹山三友,满座凄然。
尤其以胡挽梦哭的最厉害,我还想着等着席终,给她说绝话头,我并不喜欢她,见她哭的泪人一般,于心何忍?算了,等到胡纯上三人丧事完毕,再说不迟。
最后我也喝高了,到房间里睡下。玄真也踉踉跄跄的推开我房间门,躺在地毯上就开始打呼噜,这样也好,至少有玄真在,胡挽梦不会推门进来。
其实,是我多想了,人一走,胡挽梦就到楼上自己房间,睡着了。
清晨,玄真被尿憋醒了,一睁眼啊呀一声惨叫。把我给惊醒了,我一看,原来那厉鬼站在地上,昨晚我喝多了熟睡以后,到凌晨时分,这厉鬼办完了任务,来找我复命,没我命令,它也不敢离去,见我熟睡,只得站立等待,不想被先醒的玄真撞到了,吓了一跳。
反正这东西也不会说话,什么情况也描述不出来,我对它说道:“你先走吧。”
厉鬼化作黑烟一缕,杳然不见。
我这才和玄真说起昨夜派厉鬼前去吓唬玄顺和玄忠的事。玄真嘟囔道:“那你不早说,吓得我底下没憋住尿,撒了那么三两滴。”
我没听清什么事,随口问道:“啊?”
玄真道:“好吧好吧,七八滴总成了吧,我估计玄顺和玄忠这下是不敢住图南观了。连我都怕成这样。”
我醒来以后,急忙翻看手机,花溅春始终没给我回信。难道她真的生气了?那天只不过胡挽梦多说了那么几句,而且还有些子虚乌有的事,我也解释过了,她不应该这么小心眼啊?难道真要我负荆请罪?到她门上去解释?
但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竹山三友的丧礼。
我们赶往了青云绕小区,因为45号门前有个停车场,正好搭灵棚。昨晚陶鹤然已经答应,找人帮忙做死亡证明,官面上的事,由她负责。要知道,我们不敢打开他们三位的棺木给人看,亵不亵渎,暂且不论,常人一见里面是一只老狐狸,一只老獾,一只碗口粗的青蛇,会作何感想?
所以也不能火化。因此我们不想大张旗鼓按部就班的来,只想在一天之内完成,搞成一个追悼会的形式。因为这三人在平章市商圈都有些名望,三人同时死亡,很容易吸引眼球,引起舆论关注,反而不美。
我们对外宣称是意外死亡,三位死于溺水,版本是这样的,三人在水库边钓鱼,胡纯上不幸落水,另两位下水去救,结果三人水性都不好,不幸都淹死了。这些资料由陶鹤然来做。
所谓的厚葬,全在黄土下面,李小赞运来了三口金丝楠木的棺材,由三位的家人入殓了,胡挽梦将黄皮大王的宝剑随胡纯上一起入棺。
只等吊唁结束就入土。胡纯上生前就买好了墓地,就在竹山之上。
李小赞、玄真、师妹、陶鹤然和我,庄重肃穆的给老三位上了一炷香,撒了几滴清泪。
蒋万里带着蒋鹿鹿也来吊唁,和我们迎了个照面,由于上次丧顶门要账风波,我们谁也没搭理谁。但蒋鹿鹿还是跑到玄真面前,娇滴滴的问:“玄真道长,你最近炼丹了没?”
玄真刚在灵前撒过几滴眼泪,此时,袖子一擦,和蒋鹿鹿神侃起来,说的唾沫横飞。
商界来的人很多,纷纷对三位死者家人表示节哀,在灵前吊唁。
不一会,不知是谁送来了一个花圈,引起了我的注意,那花圈个头巨大,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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