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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达爱娃提和小虎兄弟这几天一直行走在丘陵地带,看见的未曾见过的各种动物可真不少。因为不知道它们的名字,两位少年只能用“那个尖嘴的”怎样怎样,“那个长得像叉角羚的”如何如何来说事。萌得可爱。
现在,他们已经坐在了为丘陵丛把守西大门的一座不高的岭顶上,休息的同时,观望着远处动物们的行动和“游戏”。
爱娃提指着蹲在一座小丘尖上的一只雪豹说:“往那边看,那里有一只像丽达的动物。”
阿依达顺着爱娃提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见了那只雪豹。阿依达说:“它跟丽达一点也不像。丽达远远看去是黄褐色的,它是灰白色的。丽达脑袋大,看起来威武,它的脑袋小,和脖子一般粗,难看死了。”
雪豹的爪子是用毛包裹着的,触地面积大,就像踩着滑雪板,不至于陷入积雪太深,从而提高了它的奔跑速度。身上有一层厚厚的绒毛和一条粗而长的尾巴。厚厚的绒毛利于保温,保证了在高寒地带的生存能力。在它睡觉的时候,粗而长的尾巴梢护在鼻子前边,挡住冷气,护住暖气,不至于使体内温度流失过多。尾巴还有一个很大的用途,就是在它爬树或者攀登的时候,尾巴可以支架在地上,助它一份力量。
阿依达嘲笑雪豹的脑袋小,和脖子一般粗细。这是由于她不懂阻力现象的缘故。不用多讲,雪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为奔跑而生的。包括它尖小的耳朵。
不知不觉中,两位少年带着两只虎仔一路翻山越岭已经走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少年的脸不再是稚嫩白皙了,野风给它涂上了一层棕红色,粗糙而且干皴,抗风而又耐寒,远远看去,就像两个身高没有长起来的成年人。
命运和希望也比以前硬朗了许多,不再是那种走走停停还要人抱抱的懒家伙了。相反,它们更喜欢跑在前边,左瞧瞧,右望望,像开路大侠一样。
那只一直蹲在丘顶上的猎豹已经在那里很久了。它一直凝视着前方,就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也许它屁股的温度早就把下边的冰雪融化了,爪子下边正在流水呢。
呵呵,刚这样一说,那雪豹好像听见了似的,它扬起嘴巴,慢慢转动着脑袋,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地嗅起来了。
它很可能嗅到什么了,开始向一边张望。但可以断定,绝对不是食草动物。因为,很多食草动物就在距离它不足五百米的眼前。
爱娃提说:“它可能嗅到什么新鲜东西了。”
阿依达说:“不会吧。这几天,命运和希望也这样子。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再休息会吧。”一心想看个究竟的爱娃提说,“明天走平路,咱们加紧点,保证不耽误行程。”说着,把命运抱在了怀里。
希望从来就不吃亏,它见爱娃提抱了命运,主动来到阿依达面前,用脑袋蹭了蹭阿依达的腿,阿依达抚摸了几下希望的脑袋,把它抱起,还在嘴上亲了一下。希望打着哈欠,满足得半闭上了眼睛。阿依达也将脸贴在希望的脑袋上,闭上眼睛休息。
“阿依达,快看,从那边又过来了一只和那只颜色一样的。”爱娃提兴奋地说。
阿依达抬头看去,的确有一只雪豹向丘顶上的那只走去,速度并不快。
当它爬上丘顶,试图接近时,一直蹲在那里的那只扑过去,欲攻击来者。
来者架起两只前爪,自我保护了一下,退向一边。
先前那只回到原处,重新蹲下,注视着前方。
来者见先前那只无心与它交战,又尝试着过去了。
先前那只这回真的发怒了,它猛扑过去,在来者脖子上咬了几口。
尽管来者有所提防,用两只前爪架档了,也张嘴还击了,但因为自己身处下方,加之“理亏”,在地上打了个滚,仓皇而去。
先前那只追了一段,放弃了。又在停下脚步的地方蹲下了。
来者见先前那只不再追赶,也就不再跑了。它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在地面,边走边嗅着,直到它认为可以做标记时,一撅屁股,洒下一束尿尿,还转过身来嗅了嗅,可能是相当于现代人旅游时在醒目处留下的“XXX到此一游”吧?
非也!调侃下而已。
雄性食肉动物给路边或者明显的标志物上撒尿(留下气味)主要有三个目的,其一是做路标,以便回来时不迷路;其二,是给自己圈地盘,警告来者,此地产权已有归属,止步勿入!其三:是覆盖之前别的动物圈过的标志(气味),告诉前者,天下为公,休得霸道!简单地说,动物做标记,就像就像邻里之间的界线,希望彼此认可。
但是,邻里的界限是彼此认可的,互相遵守的。动物的界限却是极其动荡的。对强者而言,普天之下,莫非我土,即使你洒血圈之,也无济于事。
啰嗦下:说来可笑,动物希望仅凭自己的一束尿尿占领地盘,止增笑耳!其实,它们也明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还是乐此不疲,尽管尿囊羞涩,口干舌燥,也要尽力而为之。
——这是它们的天性。要想让其改变,除非再进化成千上万年。
爱娃提难以明白,说:“那两个貌似丽达的家伙像做样子给人看似的,做了两个武打架势,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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