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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仅仅命令脱掉衣服这么简单,安暖织当然不会爆粗口,但接下来——
慕容无痕毫无怜惜,他大手的驰骋地就像是一匹横冲直撞的马,他是失控的,用尽了花样和气力。
但他这次和上次不同,他不疾不徐,先是一点点地撬开了安暖织的唇齿,再将舌珠滑动着送进去,他要侵略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所以呢,他放慢了速度。
他要让她明白一件事,能驾驭她的男人只能是他,她想到的任何男人都是对他权威的挑战,他会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她。
不过仅仅是惩罚吗?
那可不一定,男人天生都是贪得无厌的,尤其是对那啥那啥,更是索求无度,但这只对特定的对象,慕容无痕的特定对象就是她,安暖织。
他那天要了她之后,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他惊愕地发现,其他的女人都变成了雄性,对他来说,连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没错,他惊奇他对安暖织的狂热,这超越了他以往对任何女人的心思,另外一个表现是,以往他在床上都像一个手起刀落的杀手,不会温存,直接奔向主题,但此刻,他想表现的不是野蛮的一面,而是绅士的一面,他像是个谦谦公子,虽然是很危险的谦谦公子。
慕容无痕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一旦想到安暖织有可能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他就会渴望得到她,只有一次次的进入,才让他感觉他是拥有她的,她还在自己的掌控中,难道,一切,是他这个皇帝不可左右的吗?
他不相信!
她只会属于他,必须属于他,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输给田可瑁。这不仅仅是雄性和雄性的对决,还关系着他的颜面。
所以,慕容无痕是愈加失控,他几乎一点点沉沦进去,无可自拔了。
而他的征服对象——安暖织呢,却比较淡定,试问,被狗咬了一口和被咬了两口有什么区别,答案,没有区别,都需要打狂犬疫苗,所以安暖织也就想开了,她主动分开了双腿,然后哼起了小曲。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咳咳。”唱到第二句安暖织才发现歌词太yd了,她忙忙脸红了一小下,抚抚胸口自言自语道,“思想真龌龊。”
这一切过程都被慕容无痕看在眼里,他蹙紧了好看的眉毛,拼命忍住了笑意,这种情景本来是不能笑场的,但慕容无痕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的温存,继而也施展不开了。
“奶奶个腿儿的。”安暖织看慕容无痕奔放的五官,她呼呼比划了两个剪刀手,她很像白痴吗,这么桃se的场合他都能笑场,难道他不准备非礼她了?
想到这里,安暖织挺嗨皮的,这倒省了她某部位一波一波地疼了,那啥啥过度了很伤身的,何况她已经被慕容无痕连着两天了频繁频繁使用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会提前报废的。
安暖织拢了拢头发,既然她的“使命”结束她也该出去了。小手一撑身体站了起来,安暖织心情那是一个异常轻松。
今天天气真晴朗。她默默感慨。
不过——下一秒。
“朕让你走了吗?”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嗯?”安暖织心想,丫的果然不能轻敌,历史上有名的几个将军都是轻敌轻死的,她应该学习董存瑞,炸碉堡也要抱着粉身碎骨的精神,绝不能对慕容无痕这种阶级敌人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
她的对面,慕容无痕眯眯眼笑着,人畜无害,而安暖织呢,却从他假假的小脸看出了一句话,“一切真善美的背后都是假恶丑的孳生地。”
“回来。”又是一声命令,而且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