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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搔狐狸的味儿”说完才心满意足的把烟点上。
美不滋的抽了两口才道:“回去告诉王疤子,这阵子收敛着点,也不看小区里边住着哪尊神仙就敢瞎整,差点连累老子”
少妇不以为然的道:“就那个破小区还有神仙住?你就忽悠我吧”。
“你懂个屁,我让人查过了,团委郑书记在那边有套房子,郑书记那是周书记的前秘书,这里边的关节还用细说吗?王疤子瞎了狗眼了,再有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少妇一惊,接着就撅着嘴在万成的酒糟鼻上点了两下才道:“诶呦,看你说的,王疤子哪点占便宜了?连老婆都送上门来让你糟蹋好几年,儿子给你养着,还对不起你吗?”。”
“哈哈,你个小搔货,老子现在就要糟蹋你”万成翻身扑上直接就把少妇压在身下了,轻车熟路的撩开少妇的衣襟,直插高耸之处。
“死人,你就不能慢点”少妇嗔怪着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躺在了沙发上,男女的喘息声时断时续,慢慢飘散。
江风这边刚一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董瑜小丫头的电话,就接起来道:“小鱼,我是江风”。
电话一接通董瑜笑丫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咆哮:“江风你个大混蛋,臭流氓,回去好几天了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想造反是不是?”。
听着小丫头娇憨可爱的声音江风心里一阵暖意,语气诚恳的道:“小鱼,全是我不对还不行吗?等你回来我去江水接你,亲自给你赔罪,任你打任你骂,任你骑任你跨,有诚意吧”。
董瑜本来就没怎么生气,只不过恋爱中的女孩儿总有点患得患失,这才打电话来查岗,听见江风认错态度还不错,就气哄哄的道:“你又不是大白马,本小姐才懒得骑你呢”。
“我虽然不是白马,可你是公主啊”江风点上一根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调笑小丫头道:“如果你不愿意骑我也没关系,我倒是挺愿意骑你的”。
小丫头肺都要气炸了,对付流氓很显然不在行,反复就是那几个骂人的词汇来回颠倒着用,无非就是“臭流氓,大坏蛋”什么的,一点作用都没有,最后小姑娘羞的不行,就恨恨的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江风也不扯淡了,低声道:“嗯,说一句发自肺腑的吧,小鱼,我想你了”。
这话董瑜爱听,却有点害羞,过了一会儿才弱弱的道:“真的吗?,可是我回不去,爷爷非让我再呆两天”。
江风笑道:“老人家就你一个孙女儿,那是疼你呢”。
“可是,可是人家想你了呢,每天都很晚才能睡”电话那头娇羞无限的小姑娘似是自言自语,却又哀怨无限,听的江风一阵心疼。
“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24小时为你开机,等待召唤”江风点上一颗烟道:“我这边实在走不开,没法去看你,等过两天我请假吧”。
“你不提这茬我都不想说了,昨天晚上我打过一次,一个女人接的,她说你睡了,我就没多问”董瑜淡淡的说出来这句话,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是在追问那女人是谁?你怎么解释大晚上的和一个女人在一块儿这个事儿?。
江风麻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接电话的肯定是商婷露,怪不得那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商婷露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儿呢,这个事儿迟早要露馅,没法回避,现在想让董瑜满意那就只能撇清和商婷露的关系,但是商婷露一片痴情,以身相许,自己在家的时候床上床下厨房厅堂的伺候自己,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替自己在奶奶床前尽孝,怎样的一片情深意重啊?才能让一个女孩儿在最好的年华里拿一生当承诺,这样的女孩儿谁又忍心伤害?这时候再厚的脸皮再黑的心也说不出那些话啊,商婷露又是那种刚烈的姓子,搞不好谁也说不准出点什么事儿,况且她的身世又是那样的凄苦,她母亲一辈子就是因为爱错了一个男人最后香消玉损,江风又怎么眼看着她重蹈覆辙,七尺男儿此身不能许国还不能许卿吗?
“小鱼,她是,她是”江风想了半晌没有想到合适的词汇,只能沉默。
“别说了,我都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太小看赵海潮了,在松江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更何况还是省委大院走出去的女孩儿,段铁的外甥女儿是吧”董瑜的语气相当平淡,听不出一丝波动,仿佛就是在说别人的事儿一样。
江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实话实说,低声道:“小鱼,她的身世很凄苦,这样的女孩儿我实在不忍心也不能伤害她,吃干抹净不认账,那还是个爷们儿吗?”。
董瑜喃喃的道:“嗯,你不忍心伤害她,就忍心伤害我是吧?,我二十二年的初恋,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小丫头从头至尾都不曾大哭大闹,这反倒让江风更不安心了,这个时候任何话语都是苍白的,过了半晌烟头都烧手了才反应过来,道:“小鱼,我爱你,可我,可我也不能负了她”。
小丫头还是不紧不慢的叹道:“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你说吧,是少帅董澜城的女儿做你的情妇还是岭南王商南征的千金做你的金丝雀?”。
江风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小丫头的每个问题都回答不了,只能沉默,过了半晌才狠下心道:“我不会放弃她也不会放弃你,我知道这话有点无耻更有点自大,大不了一拍三散,不管你们是谁的女儿也好,反正我就光棍一个人,整死我拉到,我奶奶有我大哥养着,整不死我我就这个态度,爱谁谁”。
董瑜略带嘲讽的道:“你倒是敢说,可我不敢听,虽然话不太好听但还算个爷们儿,你知道她的身世但你知道她爸爸是谁吗?”。
江风闷声道:“不知道,他说她爸爸死了,具体是谁她没说我也没问”。
董瑜冷笑道:“死了?哈哈,她到是满腔愤恨啊,那我告诉你,她爸爸就是今天的岭南王商南征,这是他们家的秘密,但是我清楚的很,因为当年商南征回城以后又结了一次婚,娶了韩家的大女儿,韩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就是我妈,轮回这东西奇妙的很啊,当年她妈妈和我姨争男人,现在我又和她争男人,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就这样吧,过两天我就回新城了,想你了,我挂了”。
这些秘辛听的江风云里雾里,震惊非常,却仍旧不知该如何,直到电话里已经忙音了,才清醒了一点,忙拨回去,却提示关机了,接着再拨,仍旧是关机,却还是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的拨打,根本打不通,听着电话里边的那烦人的提示音几乎要疯了,甩手就把手机甩出去了,哐当一声砸在门上摔得稀里哗啦,电池和手机后盖摔出老远。
江风也知道怨不得人,全怪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在这场对弈之中总是会有人受伤,不是她就是她,江风恨不得全部的伤痛都由自己承担,可世间又哪有这样的事儿啊,左右手之间总会有一方红尘两分,总会失去那个陪你天涯的人,总有一个人要退场,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怎样的汉子才能坦坦荡荡,不枉青春,不枉此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