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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种方式记住了,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以段老板省委常委的地位要想惦记谁都不用刻意去找麻烦,只要在关键时刻表示一下,连直接反对都不用,只是说上两句某某同志虽然各方面都不错但是还是有些欠缺还需要再磨练磨练,只要这一磨练就需要好几年,这不是什么事儿都耽误了吗?。
肖琛点上一颗烟,心说这也不能一大帮子区委领导等着一个局长啊,这不成了看热闹的了吗?便沉声说道:“江局长正带着干警们从市区赶回来,在他没回来这段时间里咱们也不能干等着,还是先研究研究这个事儿具体怎么处理,咱们在座的大部分同志包括我在内都没有什么刑侦经验,老齐和老贾,咱们这一帮人里面只有你们两位是内行,你们说说这个具体方案怎么部署?”。
齐光贵是政法委书记,贾世邦是主管政法的副区长,这俩人都是政法口的主管领导,虽然这俩人也没有多高的刑侦水平,可在这个圈里打滚儿这么多年了,虽然是半吊子可也总比在座的其他人有经验。不过这俩人却不想发表观点,一个是万一他们做出了部署了,最后却让这个犯罪团伙儿跑了,那岂不是要担指挥不利的责任?,与其这样但着风险还不如等那个小王八犊子局长回来他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他抓住了犯罪团伙儿那齐光贵和贾世邦的功劳自然不会少了,最次也是个领导有方用人得当啊,虽然这俩人啥也没干但那可不是碌碌无为尸位素餐,人家这两位领导是大胆用人放手施为,顶住压力大胆启用江局长这个年轻干部,这还不是大功劳吗?。
假设江风决策失误捅出漏子那是江风年轻毛糙,不堪大用,以前的旧账也会翻出来,比如什么专横跋扈独断专横,嚣张不可一视,任人唯亲视ga局如私产等等全能扣到江风头上,至于说领导要是问责说这个同志有这么多毛病你们怎么没有提前发现做出预防,怎么还把他放在这么关键的岗位上呢?。人家大可以推说这个人既不是我们推荐的,任命决定又不是我自己做出的,那是集体决策好不好?怎么能让我一个人承担用人失误的责任呢?。
当然了这俩人不愿意发表决策还有一个关键的并且非常恼火加害臊的原因,那就是这俩人都明白他们就算现在做出了史上最最正确的决策方案也没用,究其原因就是他们俩说了不算,ga局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听他们的命令,说一句诛心的话,这一屋子常委又有谁能越过江风直接指挥ga局干警进行抓捕?。
万一他们做了决策,等那个王八犊子小局长回来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的方案推翻了,那多丢脸啊,与其这样自己找抽还不如不发言呢,这多稳妥啊,他爱咋折腾咋折腾吧,咱们就老老实实的看热闹算了,成了功劳有咱们一份儿,失败了那是他自己找死,假设他能惹得部委和省厅的大领导震怒那就更好了,反正这小子脾气暴躁,这事儿很有可能,领导们一不高兴最好把他拿下才好呢,这样局长的位子就空出来了,咱们要是趁机把这个位子兼了,岂不是天大的喜事儿?。
但是现在肖书记点名提问了,他们俩不发言也不行了,齐光贵耍了个心眼儿,马上淡淡的道:“老贾,你先谈谈吧”。
贾世邦面无表情,马脸拉的又长了一块儿,心说这个老王八犊子,你不想丢人还让我丢人,这他妈是一只老狐狸,虽然他很不高兴,但是只能在心里腹诽却不能说说出来。因为齐光贵不只是单纯的让他先表示看法,更有命令的姓质。
这里边有个等级问题,虽然俩人都是正儿八经的副处级,看似是平级,实际上齐光贵却是他的领导。齐光贵是区委常委,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分管政法的副区长,在党领导一切的情况下,齐光贵虽然级别与他相同,但实际上却可以向他发号施令,他还没有资格反驳。便十分不快的咽了口吐沫吞吞吐吐的道:“这个事儿无非就是围追堵截,但是我们并没有掌握犯罪团伙儿的行踪,一点头绪都没有,并且青蓝区这么大,还毗邻架子山原始森林,咱们这点警力投放进去维护点治安还可以,想要大规模的追捕完全办不到,所以只能让各个派-出所加强警戒,提高警惕,发现犯罪分子行踪马上汇报,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但是现在各个派出所都只有一两名的值班人员,精锐力量全都被拉去市里打靶去了嘛,也不知道枪法能长进多少,但老家却让犯罪分子乘虚而入了,也不知道江风同志到底是怎么想的,咱们区里防守力量这么空虚,这不是摆明了为犯罪分子的潜逃提供便利条件嘛”。
本来肖琛问的是如何应对犯罪分子的问题,这老头子却十分不知趣儿的把话题转移到批判江风身上了,话说江风在ga局大张旗鼓的改革和练兵大家伙儿都知道,但却没有人问更没有表示出赞成还是反对,都在等待时机呢,万一江风改革成功的话大家都可以沾光,失败了就更好了,就可以成为攻击江风借口了。更何况谁不知道就是区委书记肖琛在支持江风嘛,贾世邦这老小子公然当着肖琛的面儿攻击江风,这不是在打肖琛的脸吗?。
肖琛听了贾世邦的发言以后面无表情的不置可否,心下却是很恼火,这老小子仗着区长连成友的支持竟然放肆如此,简直是岂有此理?不过肖琛自持身份没有斥责他,不过肖书记也不是光杆子一个人,他也有忠心的小弟陷阵冲锋。
区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班浩马上皱起眉头,把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顿,冷冷的道:“咱们现在首要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应对配合部委和省厅抓捕犯罪团伙儿的事儿,不是针对江局长的个人批斗会,贾副区长不要跑题了”。
“贾副区长说的也有道理嘛,有了问题就要正视问题,回避不是办法”区委主管经济的副书记陆功说话了,陆功因为手下爱将金达富被踢出局的事儿对江风意见很大,马上顶了班浩一句道:“ga局不是大练兵吗?现在检验练兵成果的时候到了,咱们ga局经过轰轰烈烈声势大造的改革练兵肯定有效果的嘛,连实弹打靶都练了,害怕什么啊?抓几个犯罪分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嘛,要不然这么多的经费岂不是白花了?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呐”。
这老灯的话更是诛心之言,他的意思是这次抓住犯罪分子则罢,抓不住犯罪分子的话就说明江风主持的练兵一无是处,是滥用纳税人的钱,是糟蹋民脂民膏。
“话不能这么说,这算什么评判方式啊?要知道这伙儿犯罪分子十分凶残,就连ga部都历时好几个月横跨三省一市抓捕,岂是那么容易就范的?如果用他们是否被抓住来衡量咱们这一个县级ga局大练兵是否有成效,是不是太抬举咱们局了?咱们区ga局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正科级单位,满编不过数百人,要在全区这么大的地方撒网谈何容易?要知道犯罪分子手里的家伙儿不是烧火棍,那是能要人命的真枪,咱们还要靠所有干警以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为己任来舍小家顾大家的冲在第一线与犯罪分子搏斗,这是以鲜活的生命为代价的,现在咱们坐在这里夸夸其谈指责我们干警的诸多不是,不怕寒了干警们的心吗?”。
班浩是搞组织工作的,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利索,马上从各个方面批判了陆功的观点,并且说话措辞十分的不客气,话说班浩有难处啊,在整个区委里边,只有他和区委办主任司徒飞是肖琛的铁杆手下,肖琛是书记自持身份自然不能事事亲为,那冲锋陷阵的重担就落在了他和司徒飞的头上了。但是司徒飞只是区委办主任高配的常委,在常委中名列最后一名,并且他这个职位按照规范就是为各位常委搞服务的,虽然投票的时候一人一票都是平等的,但大多数时候他总是比各位常委稍微的那么矮上一线,假如有书记权威加持还好,可是肖琛在区里没有做到一一呼百应,所以司徒飞的权利和影响力也跟着大打折扣,注定了只能做一些辅助攻击,这样一来冲锋的主力只有班浩一个人,就算他是好铁能捻几根钉啊?好虎还架不住群狼呢,所以他一上来火力就必须猛,气势上一定要足,要不然能对付得了这么多连成友的支持者吗?
班浩的话搞的陆功一阵火大,马上瞪大了眼睛准备大战。这时候他旁边的常务副区长罗南阴阳怪气的道:“班书记恐怕指责错对象了,不是陆书记指责ga局,而是这本来就是ga局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练兵精武,迎难而上。敢打硬仗,保境安民’这个口号是ga局自己在大练兵的时候提出来的,现在威胁老百姓生命财产安全的危险来临了,不正是考验ga局练兵成效的时候吗?更何况人家江局长不是自己写了一首叫《挺身而上》的歌吗?人家在歌曲里都唱了从来不甘心平平常常,男儿绝不退让,就是现在就是他们挺身而上,这是在请战啊,班部长怎么能打消我们干警的积极姓呢?要知道我们干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千万不能盲目的不切实际的耍大炮放卫星,领袖教育我们一定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怎么现在这么多同志都忘了这一条箴言了呢,口号喊得再响亮又有什么用?要知道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骡子是马都要拉出来溜溜才知道”。
话说罗南这么说就有点强词夺理了,谁不知道这种训练宣传口号就是起一个激励的作用,怎么能看成请战宣言呢?班浩马上便要反驳他的观点,旁边国蕊清了清嗓子,脆生生的道:“我说两句,咱们都知道这种内部考核的宣传口号就是起到一个激励和鼓舞的作用,怎么能看成军令状呢?不过说到这里,有一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陆书记和罗区长,首先在咱们开发区成立的时候陆书记提出要力争当年总产值八个亿,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产值有多少呢?到不到八个亿?罗区长也曾多次在多次公开场合说一定要挽救和帮助国有企业走出困境,可现在倒闭破产的国有企业还不是一家接着一家?按照刚才陆书记和罗区长的观点来看这是不是有点不谦虚不谨慎,放卫星耍大炮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