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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红鸾星动,江风和李老师俩人半夜开始折腾,到了凌晨方才罢兵休战,相拥着沉沉睡去,曰上三竿还没有起床的意思。
江风这边折腾的挺愉快,但是不少人都是彻夜未眠。办公室主任许建顶着俩鱼泡眼睛给江风打电话说他那边压力太大了,区政斧三令五申的让他把港商罗本浩放出来,许建推说局长不在,自己说了不算。区长连成友在电话里骂了娘,摆明着告诉徐建再联系不上江局长的话,你许建这个办公室主任就不要干了。
不只是捞罗本浩的,昨晚上被抓的其他人的关系网也纷至沓来。区里不少头头脑脑包括人大主任牛大山都打电话来捞昨晚上被抓的人,大家都知道许建虽然只是局党委班子里排名靠后的党委委员,但却是名声在外的二局长,他说话比包括常务副局长高泰在内的诸位副局长都管用,所以大家伙儿都找他。
这还不是最让人头疼的,最让人头疼的给曹老六通融的。区法院的院长安长贵和检察院检察长赵晓松都打来电话,也不是直白的捞人,中心思想就是让江局长看看大家能不能坐下来,给曹老六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俩人联手的面子着实不小,甚至在政法口要比区长的面子大。政法口公检法司四家单位中最后的司法局就别提了,论实权跟前三家没有可比姓。但是公检法这三家都是实权,联合起来那就是铁板一块,要是搞内讧了,谁别想消停。其中尤以检察院为甚,衙门不大,不显山不漏水,但威力不小,江风也不得不谨慎对待。
不过这两位一把手也没敢大包大揽的力保曹老六,虽然他们两家单位可以制约江风,但江局长来头不小,万一反噬怎么办?为了曹老六把自己搭上,这个赔本的买卖还是不做的好,反正就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就给人家搭个台子,让曹家和江局长自己谈好了。
许建自然是知道轻重了,其他说情的头头脑脑们可以不理会,但是连成友区长和检察院法院这两位说情的事儿必须马上给局长汇报了。许建直接告诉江风连区长让放了港商罗本浩,检法两家单位的一把手想坐下来谈一谈曹老六的事儿。
这两件事儿都够闹心的,许建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但是电话那边江局长竟然迷迷糊糊的说罗本浩现在就放人,曹老六的问题也可以谈,一会儿到了单位再说吧。
许建听着电话就懵圈了,局长不会是没睡醒吧?。但是局长的话就是命令,有疑问可以保留,却一定要坚决执行。许建当即就把命令传达下去了,罗本浩被吓唬收拾一晚上也体会到专-政机关的威力了,出门的时候也不敢大摇大摆了,出了大门走出老远的时候才敢回头吐两口口水表示不屑。
松江江边的一栋单门独户的白色小楼,院内戒备森严,屋内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少妇面容有些憔悴,由于一夜未睡的缘故,眼眸有些肿胀,俏脸有些苍白。光滑细嫩的香肩上碎花睡裙的吊带斜挂着,胸口大片的白皙松软粉嫩,修长的大腿斜搭在沙发上,圆润丰腴,慵懒的风情肆意。
少妇正在握着手机听电话。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道:“小妹啊,ga局那位背景很硬,人也扎手,哥哥这次舍了老脸求来的机会可不容易啊。老哥没有捞人的本事,只能卖了老脸给你争取一个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老哥我为了你的事儿可是用足力气了啊”。
“多谢赵检施以援手,赵检的好小妹我和老六一定会记在心里的”少妇轻声回应着,一颦一笑之间妩媚多姿,逗弄的人发痒。
“小妹你这是什么话啊?”电话那头有点不悦,故作姿态的道:“他曹老六好像是号人物,但是在你赵哥眼里还真没瞧得起他,这完全是看你的面子,老哥把法院的安院长都拉上为你办事儿了,你怎么感谢老哥啊?”。
少妇沉默了半晌,才非常忧愁的叹了口气道:“赵哥,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能离婚娶我吗?你要是能的话,咱们马上就可以在一块儿,海角天涯妹子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气急败坏的道:“妹子,你这是啥话啊?老哥我有难处啊,你要理解老哥啊,再说了不就是一张证书吗?我随时可以给你,但你还非要明媒正娶,老哥都这把年纪了,面上也过意不去啊”。
“这样吧,赵哥,咱们都冷静一下,过一阵子再谈”少妇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声音几度哽咽,最后对方终于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少妇马上不哭了,把已经有些发烫的手机扔在沙发上,抹抹眼泪,俏脸上一片坚毅的神色。双手轻揉着太阳-穴,黛眉紧皱,神情不是一般的疲惫。嘴上咬牙切齿的念叨着:“老东西,那玩意儿举不举都不一定了,还惦记姑奶奶,看着六哥进去了,就想趁人之危占姑奶奶便宜,做梦吧”。
这个少妇就是曹老六的女朋友冉纯。
少妇俯下腰身摸过茶几上的女士香烟咬在诱人的红唇中,点上火慢慢的吸着,弯着腰的缘故,身前的高耸一览无余,幽深的沟谷夹在两山之间。
烟雾缭绕中女人前思后想的琢磨,六哥虽然被抓进去了,可事情本来没有多大,在这灰色地带讨口饭吃的,能叫上字号的大哥们有几个没进过局子?,进去了再安然无恙的出来才算一号人物,六哥进去了平淡无奇。
并且在搜查的时候六哥所在的风帆楼并没有涉-毒,这就没有必死的理由,虽然另外几家涉-毒的夜总会和洗浴城也有六哥的股份,但涉-毒这事儿绝对不是六哥指使的,法人代表也不是六哥本人,可是这个事儿有理也说不清啊,更何况要让你死有一千条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别说本来就不干净了。只要那位江局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儿根本不算事儿,但是人家就是奔着你来的,躲都躲不过去啊。更何况这个新局长来了半年了,隐忍了半年,这第一炮,人家怎能甘心打成哑炮?,这样一来六哥就危险了,极有可能成了立威的工具。
新来的这个家伙出了名的不好说话,还格外的霸道,本来六哥还是政协委员呢,之前给政协那边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出面说说情,结果一开始是支支吾吾,后来却连电话都不接了,这帮子跟红顶白的家伙,咱们的帐等六哥出来之后再算。
更让人恼火的是倒霉的事儿都赶在一块儿了,新调来的这个局长油盐不进还不算,原来的靠山虎爷那边就更别提了。本来找虎爷完全可以摆平的,但是谁让虎爷的孙女红鸢昨晚上在自己的场子里出事儿了呢?。早上去探视的时候干脆连门都没进去,现在别提找虎爷帮忙了,不被怀疑暗害人家孙女就不错了。
为今之计只能靠自己攒下来的关系了,而这个检察长赵晓松已经喂了两年多了,钱财花去大把,这老东西竟然还没吃饱,简直是贪得无厌。过了这阵风头此人留不得了,但眼下的难关还是要过啊。
昨晚上这事儿太蹊跷了,条子说来就来了,内线竟然没传过来消息,更让人咬牙切齿的是赵红鸢出了事儿,这是谁在陷害风帆楼?。
想到这里女人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自己这方面也有原因。六哥啊,怎么就不听劝呢?说了暂时别碰赌了,可你就是不听。百密一疏让两帮人同时钻了空子啊,现在可怎么是好啊。
冉纯思量良久,把烟头死死的按在茶几上,拿起电话道:“我是冉纯,给我准备二百万,让老猫带过来”。
冉纯打完电话走进卧室,轻轻的把肩带剥了下来,睡裙一下就滑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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