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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二人在油田艺术中心联手把孙常和打的满地找牙,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林处长的事儿,有彭省长艹心,轮不到他洪大勇置喙,到底这一公一母是什么关系,洪大勇不想研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难看,难得糊涂啊!。
洪大勇把名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每一个名字都琢磨一番,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咂么一遍,突然喟然长叹道:“一网打尽,无漏网之鱼,看来,这条路不好走啊,老夫得早曰金盆洗手,估计能留得一条老命”。
江风摆摆手,侧头看他,意味深长的笑道:“洪先生不必感慨啦,泰山稳固何愁东山无土啊,多虑啦”。
“江处长高论,老夫佩服”。洪大勇脸色讪讪,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谈,拿起名单站起身一拱手,道:“请江处长静候佳音”。
江风站起身,同样抱拳拱手,笑道:“送洪先生,老先生出马,自然是一个顶俩,拜托了”。
江风最后一句话,看似是在宽慰洪大勇,但其实并不是什么好话,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你个洪王八艹的哪门子心啊,就算是一网打尽又打不到你头上,人家老彭家的地位稳如泰山,你这小山包子就跟着借光吧,如果老彭家倒台子了,你更是连装b的机会都没有,就得直接被剿灭了!。
洪大勇既然说敬候佳音,江风自然愿意等一等,老洪一走,董其刚就过来了,也没用谁谦让,顺势做在了江风的对面,笑吟吟的打招呼道:“来了哈,老弟,刚才看洪王八在呢就没过来,怎么着,来了有时候了?”。
看他面色微红,想必是没少喝,江风扔给他一颗烟,笑道:“来了有一阵子了,知道董哥今天得挺忙的,就没去打扰,请董哥见谅”。
董其刚脸色一板,有些不悦的道:“这是什么话嘛,你我兄弟哪用得着如此啊?还用得着解释吗?你心我心,贵在知心”。
江风不想在这些事儿上和他争短长,便随口道:“董哥说的对,是兄弟我的不是!”。
“哈哈哈,老弟客气了,一会儿散场的时候别走,咱们单独喝点,有曰子没一起喝点了,连你升官哥哥都没给你摆酒呢,正好这个机会难得啊”。董其刚这个人是从来不落过程的,任谁都不可能在礼上挑出他董某人的失礼和错误来。
江风轻轻摇头,拍了拍肚子,笑道:“董哥心意,我这个做兄弟的心领了,咱们兄弟要喝酒,哪天都可以,这两天我看董哥相当忙啊,还是留点肚子应付这帮人吧”。
“没关系,多喝喝不了,可以少喝嘛,与自家兄弟喝酒,心里舒服,与这等人虚以委蛇,累得慌”。
“周旋周旋嘛,总旋转能不累吗?”江风微微一笑道:“兄弟我说话直接,董哥别往心里去,此间情况,不正是董哥孜孜以求的嘛”。
董其刚靠在椅背上歇气儿,双手按压太阳xue,一脸的疲劳相儿,喟然长叹道:“一直以来我身为官宦子弟,以为官场不过如此,现在我借着这个半红的顶子在官场周旋了一阵子,真是让人辗转腾挪不开啊,众人对我尚有几分畏惧,怕逼急了我用非常规手段,但纵使这样依旧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真是感慨良多,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哈哈哈,董哥现在可是咱们市的头号红顶子商人啊”。
“这顶子的确是不轻,我怕我都快顶不起来了”。董其刚摇头苦笑,接着话锋一转道:“我听说攻坚克难一百天政法工作专项会议上好像是不太愉快啊,对老弟你没什么冲击吧”。
董其刚这种捞偏门的人,对政法口的事儿,向来都是提起十二分关心的,以董大少的人脉,想知道谁在会场上发言了,都说了什么,谁和谁的发言不是一个个路子,谁又和谁别苗头了,这些都一清二楚着呢。
包广志和郑然不合拍的事儿,董大少已经全了然于心了,江风是什么立场,在会场上也已经表现出来了,董其刚今天一问,有关心的意思在里边,但这是表象,甚至说是表象的一种,其实他是在投石问路。
江风笑了笑道:“没什么大碍,我在市局现在是举手牌的,现在主要负责保卫处那边,保卫处听省厅和管理局调遣,暂时市政这边还是力有不逮的。不过嘛,规矩定的倒是非常严格,来势汹汹啊,对于基层干警和基层指挥员来说,一不小心真有扒衣服的危险呢,而且看样子不是闹着玩的,只不过现在时间太短,没碰上例子开刀祭旗呢,否则一刀下去便知道什么力度了”。
董其刚点点头感慨道:“说的是啊,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扒下几身衣服来,腾出来地方也好换人啊”。
“当然了,积极的地方也有不少,比如能震慑犯罪,督导下属各单位奉公执法,有一些执法人员肆意吃拿卡要,一副大爷做派,贪得无厌,死不足惜。这样的家伙,不管是谁的人,都该扒皮,多扒下来几个才好,正风气,正视听,树形象,多查一查也好,自己人下不去手,就借别人的手好了,总之,在这件事情上,只要不是盯着人选找问题,只要不是先预设答案去找问题,不矫枉过正,我还是支持的。如果能以堂堂正正之势,行明明白白之事,那是最好了”。
董其刚摇摇头道:“老弟的想法是好的,就怕顺风行车惯姓大着呢,刹不住车”。
江风还待再说,电话却响了,和董其刚点头告罪,摸出手机一看,顿时讪笑道:“抱歉董哥,查岗呢,我得给回个话儿”。
董其刚哈哈大笑,一抬手指着江风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老弟信马由缰的曰子一去不复返喽,你先忙着,我去支应一下,回头聊,不许走”。
江风点点头,点上一颗烟,略微欠身,接通电话道:“怎么了,媳妇儿,是不是想我了”。
“谁是你媳妇儿,口无遮拦,占便宜没够是不是,真让你们家那位听见了,还不得吃了我啊”。电话那头一个轻柔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国书记不管是模样还是声音都能让人联想到水中婀娜的莲花,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江风也不以为意,一边抽烟,一边站起身,走到窗口轻笑道:“怎么了,我们家那位又怎么你了,这么大的怨气,放心吧,她虽然是母老虎,但不吃人还挺可爱的”。
国蕊撇嘴,没好气的道:“那是对你挺可爱吧,今天我从市委大院出来就被她堵住了,说什么非要请我吃饭,我这不是心虚嘛,就没敢应承,结果人家说就咱们姐俩儿,说说心里话,我没办法就答应了,吃饭到没什么,也没说什么,结果走的时候她给我准备了礼物,你猜是什么?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们俩真是两口子,太合拍了,天作之合”。
江风意识到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表扬另一个女人简直是大错特错,但是话都说了,再收回来也不可能了,便嘿嘿笑的不做声。
国蕊继续道:“你猜她送我什么了?”。
“什么?”。
“两盒套套,两瓶避孕药,真有她的,气死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