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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摇光和骨银银的距离尚保持在两丈开外,也就是五六米的距离,所以骨银银并没有发觉到摇光的古怪,况且,现在她的心神和视线已经全部放在了面前透明牢笼里的男人身上,还似笑非笑的翘起了满目疮痍的唇一角,“好久不见,楚宴。”
依旧是一副醉态模样的,靠在牢房透明墙壁上的楚宴,将手中的酒葫芦伸到了嘴边,舌头一舔唇上的酒渍,看向骨银银的朦胧醉眼里,透出一丝暧.昧与轻佻,“才过了不到三天的时间而已,小美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探望爷了,看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吧?怎么,竟如此想念大爷我那天,给你的宵魂滋味么?”
被这么赤.裸下.流的言语*,骨银银非但没有生气,竟鬼使神差的轻笑出声,而且还点起了头,“确实,我的确念念不忘的很。”
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连想都没想就以这样的方式回答了自己,倒让楚宴有些无所适从的愣了一下,而后,他才爆出一声大笑,“才几天不见,你可又大变了样了啊!不过,你现在这样的确要比之前那冷冰冰的死人脸要好太多了,所以大爷我喜欢!!”
言笑到这,楚宴复又微微垂下因大笑而微仰的头,逐渐清明化的一双极富金属质感的金色眼眸,犀利而多情的,目光灼灼的凝视着骨银银的眼睛,“小美人倒是说说看,你是对爷我如何念念不忘的?”
同样一瞬不瞬对视着楚宴的骨银银,摇曳着妖冶流光的莹绿瞳孔里,却是在寸寸凝结,“我自然是,念念不忘的恨不能将你……。”
“娘子!小心!!”突然一阵风似的席卷向了骨银银的摇光大喝一声,随之整个人便扑在了骨银银的身上,一同与骨银银倒在了地上。
骨银银被摇光突然的扑倒弄得有些莫名还有些恼怒,正推了推摇光,要质问他搞什么鬼时,这才发现,一只漆黑的泛着森森寒光的精巧袖箭,正插在了摇光的肩头上,从她的角度,是能清楚的看见袖箭尾端的用大雁羽毛做的黑灰色箭羽,还能依稀看见小半截的漆黑箭身。
“你……。”骨银银见之后,一时有点惊讶,也有点不知名的不知所措,她深知,若摇光再迟一点,现在这袖箭就不是插在他的肩上,而是插进了她的心脏!
“好讨厌啊……相公我以身挡箭……换来……换来的却是娘子你这样的表情……。”脸色迅速发青变黑的摇光丝毫不顾及自己肩头的伤势,只像个大男孩似的不满嘟囔一句,而后就着现在与骨银银很是暧.昧的扑倒姿势,对准骨银银的鼻尖就是咬了一口,“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呢……。”
鼻尖的刺痛让骨银银本能的皱了皱鼻子,一双蛾眉也随之蹙了起来,一向冷漠的声音里透了几分斥责和严肃,“箭上有毒你不管,还啰嗦这些有的没的想做什么。”
说罢,她便将双手勾住了他的腰身,然后微微翻身,先离了摇光沉重身体的压势,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的整个动作看起来很是利落干脆,甚至看起来有些粗鲁,其实,别人不知道,一直被她揽在怀里的摇光却感受得到,她这动作里是对他有所不知名的小心翼翼。
所以,感受到这一点的摇光迅速的褪却了之前的不满状态,像只奄奄一息的大狗狗似的,用那张已经越发青黑的脸在骨银银的怀里蹭了蹭,“娘子……。”
骨银银没有理会他近乎撒娇的样子,先是对周围还没反应过来的囚犯们冷言道:“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死在这里,就拼尽全力杀了这些暗卫!”
囚犯们惊醒过来,没有多说什么,便二话不说与不知何时突然冒了出来的一群黑衣暗卫打斗到了一起。
骨银银这时又扭转头,扫视起了左右前后的透明牢房里的一群,开始看起了热闹的所谓武林的邪魔外道们,“我可以有办法让你们出来,只有一个要求,竭尽你们所能,对宫鸣皇宫里的所有人,能杀多少就杀多少。”
她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她与自己的那几个深藏不露的儿子打过交道,尤其是狡猾至极的黑狐狸更是她一点也看不明白的狠角色,所以她当然不会笃定也不寄望他们这些人,会杀得光,甚至斗得黑狐狸几人。
她所要的,不过是可大可小的报复宫狱几人一下,更多的是,趁皇城大乱时能逃离的更加顺利。
如果说玄子层里的囚犯们都是江湖或者七国朝堂里的泛泛之辈,都是聪明人,那现在这些黄字层的二十几个囚犯们,即便论不上数一数二,但绝对也是江湖和朝堂中的个中翘楚。
所以,骨银银即便不去细说分辨什么,他们就能一眼看出骨银银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了,何况,还有骨银银竟然活着离开假的黄字层天牢,安然无恙的找到真的天牢所在的前提,更令他们打量骨银银的视线多了一份信任。
“小女娃,若是你真能让我们出去,即便你不要求,我们也要让太子宫倾尽心血铸就的宫鸣皇城毁于一旦。”一名搂着一个秀丽小白脸男子的老婆婆,正一手把玩着比她小了好几十岁的小白脸的青丝,一边对骨银银微笑。
闻言的骨银银斜眼看向了老婆婆,面上虽然依旧波澜不惊,可心底是有些诧异的,这个老婆婆她是认得的,就是上次她所选择的那间透明牢房里的主人,不过这老婆婆显然与之前的模样起了不少的变化。
因为上一次,她见老婆婆时,老婆婆还是满脸的皱纹,一头的华发,可现在,老婆婆的头发已是花白,黑头发比白发更加居多,尤其是那张脸,不但皱纹斑点丝毫不见了,皮肤竟变得白希光滑了起来,整张脸简直就是从老婆婆蜕变成了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之态!
如果不是骨银银在以前做地狱引渡使者时,为了完成恶鬼的契约任务,给他们生前做未完成的事情,继而,在碰到一些皮囊溃烂的死者时,不得不让他们的容貌恢复到活人时的样子便于更好的完成契约,她才学了画皮之术,自此对人体五官十分了解的话,恐怕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个妇女,竟然就是之前那么老态龙钟的老妪!
那么,答案显然易见了,这个老婆婆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确实只是一个凡人,成可见,现在这凡人的武学深度,究竟到了何其可怕的地步!
这返老还童术,这与妖魔修炼所要的长生不老,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怎能不令骨银银吃惊?
返老还童的老婆婆一言既出,其他堪可与群魔乱舞相提并论的奇形怪状的囚犯们纷纷附和,看得出来,这老婆婆在他们之间的地位定然不低。
这时,一直作壁上观的楚宴,也是好整以暇的看向骨银银,以及,时不时戏谑的看向骨银银怀里背对着他的,根本就看不到样子的摇光,“小美人,就别卖关子了,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给爷瞧瞧你的手段。”
面对这么些长相诡异行为举止古怪的囚犯们以威吓内力施压的邪魔外道们,骨银银不理会楚宴的调侃,仍旧保持着淡漠的样子,姿态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从腰间的百宝袋里,再次将那瓶与对付虎鲸鲨一模一样的透明琉璃瓶子取出,拿在了手中,“这瓶东西,足以腐蚀出一方容你们出来的洞口了。”
淫花婆婆狐疑的眯了眯眼睛,风情万种的笑道:“这瓶子里的几滴小水当真如此厉害?”
“有没有那么厉害,试试,不就知道了。”骨银银挑眉,嘴角微弯,便扬手欲将琉璃瓶子扔进透明的牢笼之中。
之所以她不担心这牢笼会不会撞碎琉璃瓶,自然是因为有了上一次的进去过这透明牢笼的前提。
这牢笼的确十分的精妙绝伦,它的透明程度,不但能让监控这些囚犯的暗卫可以无死角的将囚犯们的每一点一滴的动作言语看的清清楚楚,以便防止他们搞小动作,而且,它最精巧的是,外面像空气一样能让人毫无所觉的走进去,里面却固若金汤的让人再也走不出来了。
若用它来设陷阱抓获敌人,那绝对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骨银银相信,这里的不少高手,兴许就是着了此道,被宫狱支使人引他们入了这透明牢笼,然后再也走不出来了。
至于上一次,她是怎么被宫狱弄出这天牢移到了刑讯室的,就不得而知了。
“很好,就让我这老婆子,再长长见识。”淫花婆婆笑米米的朝骨银银的方向,将把玩小白脸青丝的手摊了开。
骨银银二话不说,将手中的琉璃瓶子对准了牢房里的淫花婆婆就要扔进去。
不想,突然有几个随行在骨银银身边的,那玄字层剩余存活的囚犯忽的挡在了骨银银身前,一副好言劝说道:“姑娘,切不可就这么便宜了这些邪徒啊!单不说让他们用一身高深的武功带领我们安全顺利的出这宫鸣皇宫,便是向他们讨要几座金山银山几本武功绝学也是必须的啊!”
“是啊是啊,只让他们做本来他们就想做的对宫狱的打击报复,真是太不划算了!姑娘你给的可是他们得不到的珍贵自由呐!”
“姑娘切不可鲁莽,三思后行,三思后行嘛!”
闻言,骨银银好笑的扫了几个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囚犯一眼,“这就是你们迫不及待进这里的真正理由吧?”
她的确把他们放了出来,但也是她将他们带领到了黄字层天牢这个地狱里,让他们折损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可笑的是,竟无一人责怪她,还毫无怨言的感激她,更是打着包票要对她保驾护航,显然,说白了,他们根本早就知道了黄字层天牢是有真假两层,而且目的就是让她带领他们找到这真正的黄字层天牢,以便对这里被关押的邪魔歪道们威逼利诱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结果不同的是,骨银银这厢却为他们创造了这个可以威逼利诱这些邪魔外道们的先决条件。
不过,现在说的这么好听,都是为了她好的云云,只怕到时她真的得到了这些东西,他们为了抢夺,还会放过她?
只是,他们还真是自作聪明的有够蠢的,一旦真的将这些十恶不赦的邪魔外道放出来,他们这些人,会守信给你所要的才有鬼,不杀了你都该偷笑了。
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先索要东西,再放人,或者根本就是拿了东西不放人,只不过,那要看看这些邪魔外道们会不会愚蠢的上这个当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节约时间,不想去废话索要那些所谓的宝物绝世武学之类的东西,还是去猜度耗心思去与这些邪魔外道们玩心理战术,她骨银银都不感兴趣,自然而然,便选择了那样一番邪魔外道们本就会去做的前话。
被这么直截了当的戳穿了小算盘,几个囚犯都有些尴尬的说不了话来。
“哈哈哈!几日不见,小美人的眼力劲越发的犀利了,只是小嘴还是这么的得理不饶人!啧,看来这小嘴的个中滋味,怕是又要更加的美味了吧?”旁观的楚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也的确,骨银银这话虽然不见脏字也不见讥讽,却能又准又狠的直接让对方下不来台。
这时,听了骨银银的话,正在用内力抑制剧毒蔓延的摇光突然一把紧紧抱住了骨银银的纤腰,扭头对楚宴露出他似乎还从未露出过的凶恶表情,“收起你肮脏下.流的话!再敢用这样的词汇调.戏侮辱我的娘子,我一定拔了你的舌头喂狗!”
楚宴见了摇光,不禁一挑剑眉,言语越发的放荡不羁了,“嗳哟呵,爷还以为是谁像个小媳妇似的腻在我的小美人怀里,原来你啊,难怪说这几天都见不到你人了,原来是去勾搭大爷我已经有夫妻之实的小美人了啊,宫……。”
“闭嘴!!”一听楚宴说到与骨银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件事,摇光和骨银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怒喝了一声。
楚宴见状闻言,不禁勾起了唇角,如雄狮才有的金色眼眸,笑意未达,还渐渐变得冷厉了起来,“哼,果真是夫妻了呢,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哼,那当然。”摇光怡然自得扬了扬下巴,然后一副小媳妇似的腻在了骨银银的怀里,摆足了炫耀的架势。
楚宴顿时将手中的酒葫芦捏的咯吱作响,沉着一张脸正要发作时,骨银银实在受不了的冷言出声,“都还想出去,就别再这浪费时间!”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这两人没有硝烟的无聊战火,视线再次转回挡在自己周身的几个囚犯,危险的眯起了波斯猫般的绿眼睛,警告,“生死攸关面前,你们,最好别逼我。”
几人见状,不由得吞了吞唾沫,又见骨银银说话间就要动作的手指,踌躇不甘几番下,最终还是默默的退了开去,毕竟他们可没有忘记那曾经忤逆她的人的下场。
什么稀罕宝贝,哪能比得上性命存亡?只有愚鲁顽固不化之人才会为那些心头好丢了性命!谁知他们的动作能否有她弹指一挥间洒来的毒药快速?!
他们退开后,骨银银便不再啰嗦,果断将手中的琉璃瓶子朝牢房里的淫花婆婆扔了过去。
原本还是不甘心的几个囚犯把视线都落在了骨银银手里的瓶子上,倘若他们速度快点,是可以截下瓶子的,可惜的是,骨银银离淫花婆婆的牢房过于太近,他们要是真想抢,恐怕就得进牢房里和淫花婆婆那些邪徒去抢了……
左右都是不行,囚犯们只得不甘心的放弃了盘算,况且这时的暗卫也杀到了他们这里,保命尚且都快来不及了,自然再也无暇顾及这些好处了。
牢房中的淫花婆婆又快又准的将小小的琉璃瓶子接到了手中,略一打量了瓶子里彩光流曳的硫酸一眼,便斜眼看向了骨银银,笑的媚惑人心,“小丫头,你最好不是在吹牛。”
骨银银似笑非笑,朝淫花婆婆做了个请的手势,“奉劝一句,您最好打开和使用的时候小心些,若碰到了,可是要毁容的,并且,无药可医。”
“哦?”淫花婆婆噙着玩味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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