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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好诗,好诗……”沈狱今晚意外收获了胡雪岩的一百万两银子,高兴起来喝多了点,现在已经胡言乱语、不省人事了,十四姨和梁宽扶他睡下,这货还不停的乱念着诗词。
两人走出了沈狱的小厢房,看天色已经是四更天。
“十四姨,都四更了,十三姨已然回去,我送你回去吧!”梁宽腼腆的说,梁宽平时大大咧咧,喜欢结交江湖上的义士好汉,常入出怡红院和青楼这种地方,自誉风流倜傥。可只要站在十四姨面前他却像从来未经人事的初哥一般。
“谢谢,梁宽,我想还是不用了,等下我姐会安排人来接我的。”十四姨礼貌的回绝,戴少茵并非蠢人,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梁宽对她有意思怎会不清楚。梁宽长得不错,但没感觉就是没感觉,离她心目中顶天立地的英雄差太远了。黄飞鸿算是英雄,可也没有感觉。沈狱,一想到沈狱,戴少茵的脸就“唰”的红了起来,沈狱不算英雄,给她的感觉真的好特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也很舒服。
瞧见十四姨脸红,美人如玉,梁宽心情突然大好,可能是今晚他喝多的缘故,突然间,走到前头霸道的拦住十四姨,一副潇洒倜傥的浪子状,柔声说道:“十四姨,我挺喜欢你的。”
这副做派把十四姨吓了一跳,知道梁宽喜欢自己很久,今晚突然表白,着实吓得不轻。
“梁宽,你醉了!”十四姨内心虽然忐忑,但语气还是比较平淡。
“你喜欢我吗?”梁宽逼问。
“让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时,十四姨的语调已经转冷了。
梁宽没有察觉到十四姨语气的不善,继续的追问。
“你我不可能的,我心中早有人了!”十四姨说完这句,越过梁宽匆忙走了。
剩下梁宽喃喃自语的问着:“到底是谁?”
这样的小插曲沈狱没有知道,第二天早早被牙擦苏叫起来去同文馆。
本来以为到了同文馆会被伍馆主臭骂一顿,到同文馆时心中七上八下,但伍馆主根本不提旷工这茬,直接告诉沈狱现在可以上堂了。
沈狱摸不准馆主的脾气,既然不追究,自己也没理由提起找不自在。
沈狱没当过老师,不过,这点小问题难不倒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上的第一堂课,德语,大部分德语词汇源于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的语言,一些词汇来自拉丁语和希腊语,还有部分来自法语和英语。
日耳曼语族西支包括德语,英语,荷兰语,弗拉芒语,弗里希语,比利时荷兰语,南非荷兰语,低地苏格兰语等语言。虽然各个语言受到外来词汇的影响,单词拼写并不完全一样。但其基本发音,基础词汇,内在逻辑都非常接近。
学德语的学员大概三十几人,男生占了三分二,以前德语教习是德国人,最近才离开华夏,对于德语大家多多少少有些基础,沈狱上半节教习简单的单词和口语对答,大部分都是日常用到的,下半节,通过德语来延伸普鲁士的历史与当地趣闻。
瞧着下面几十个学员,内心悄然叹了一口气。同文馆成立之初的宗旨,可不单是为了培养通译官那么简单,其学习西方洋务文化及军事战略知识,肩负着振兴中华重任。洪杨之乱以后,历史遗留的问题,各方督抚军门,成了裙带勾连的体系,营头的将官只用自己人。同文馆出来的学员都没能发挥其真正的作用,大部分投闲置散,少数继续深造,奉派留洋,回来之后也只能当当通译官和教习。
其他大多改行,有的进电报局,有的去机器局,有的考取功名去了。要知道,这些学生可是经过完善的西洋教育!举例而言,仅仅用于军事航海测算,微积分的水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出类拔萃,更不用说地理、化学、万国公法这些了。
沈狱心中暗暗要把这批精英人才收入囊中,讲起课也分外用心,以前的教习多属洋先生,教习都是简单的语法和单词拼写,较以前的洋先生不同,今天讲课的沈狱把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深入浅出的解剖德语的发展史,不仅引经据典,过程中还加进了许多笑料,第一堂课还没结束,学员们已和沈狱打成一片。
有人喜欢就有人讨厌,对于新来的年轻教习沈狱,班上有些学员还是不服气的。其中包括坐在后排的三个刺头,他们都是广州本土的学员,从小一起长大,不算富贵人家,但也家庭殷实。三人不止在德语方面天赋极高,其他各个学科在整个同文馆都名列前茅。虽然几人比较捣蛋,不过对于如此惊才艳艳的学员,严厉如伍馆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