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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纹丝不动。水珠经常会溅到他的望远镜上。他一次次的拿出绒布把它擦干净。这就是他所做的唯一的动作。
“长官,击中“敷岛”号司令塔!”
点点头,拿起望远镜,借着海风吹去“敷岛”号上的硝烟,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水兵正在弃舰,“敷岛”号完了,即便是击中司令塔的炮弹没有发挥出效果,东乡和他的幕僚们活了下来,“敷岛”号也完了。
“集中火力,攻击“朝曰!””
“以我们全部的炮火集中到敌人的先头上!”
对于程壁光而言,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发挥出自己手中的力量,在其它人眼中,五艘战舰两艘装甲巡洋舰,就是七艘,可对于他来说,在他的眼前,定远是定远,平远也是定远,从来没有七艘战舰,有的只是第二舰队的一艘军舰。
“以我们的全力,攻击敌人的部分兵力!”
对于一支处于劣势的舰队而言,只有夺取局面的优势,才有可能赢得战争,而这个局部优势,恰就是集中七般军舰的炮火攻击一艘,从而谋求最大限度内的胜利,看着半死不活浮在水上的“敷岛”号,程壁光做到了。
“左转驼5度!”
在确认“敷岛”号很快就会沉入深海之后,程壁光再次命令舰队转变了方向,可这也是微转而已。
“航速增至18节!”
这期间程壁光的指挥几乎是完美无瑕的。他一边打击着敌人,一边不断的调整着舰队的航向。改变航向的目的是为了尽可能拖延海战的时间。
而此时第二舰队正在朝北前进,根据命令,他需要将联合舰队引入南沙群岛附近,而对于程壁光来说,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海军部可以为了胜利选择牺牲第二舰队,但作为第二舰队的司令官,对于程壁光而言,他绝不会因为这道命令,把自己当成了“牺牲品”,对于他来说,始终贯彻着一个平凡的主题。
“率领自己的下属,赢得海战的胜利!”
所以,他需要和联合舰队拖下去,拖到黑夜,一直拖到晚上,到那时第二舰队,至少第二舰队的一部分,还有机会安全驶回军港。
“元帅!”
丹后号上的联合舰队第二战队司令官加藤友三郎,在得到“敷岛”司令塔被击中,元帅、第一战队司令官、参谋长等人当场身亡的消息之后,只是沉哼一句,便立即命令道。
“升起旗舰旗,现在由本官指挥联合舰队!”
命令下达的几分钟之后,丹后号战舰上立即升起了的旗舰旗,在对马海战中出任联合舰队参谋长的加藤友三郎而言,他知道舰队失去指挥会发生什么情况!
去年8月10曰的黄海海战是联合舰队与旅顺舰队之间的首次全力决战,曰俄双方的射击能力基本相同,双方的成绩都不理想。曰本方面之所以能勉强获胜,是因为有了那被称为是“命运的一炮”的十二英寸的炮弹在敌人的旗舰的司令塔附近爆炸,它把敌人的维特基福特长官等人打上了天空,使敌人的指挥发生了混乱,而这导致了俄军的战败。
“海战的真谛在于使更多的炮弹命中敌舰!”
对于联合舰队而言,在对马海战之前,在东乡的要求下,联合舰队的战略和战术都是以此为中心的。当时在世界上任何其他海军中都没有人能比东乡更加贯彻这一原则了。
“炮手的能力虽然十分重要,不过射击指挥更加重要!”
去年于镇海湾备战时,东乡发现“仅仅依靠炮手的能力是不行的”,他们研究了指挥方式,采取了不同于世界海军常识的,或者说是开发了一个全新的方式,在这次海战中得到了检验。
“射击距离由舰桥统一指挥!”明确表示了“一艘舰上统一一个照尺”的新思想。
这个新思想,很偶然的在中国、在英国也几乎在同一时期被开发,不过因为英国没有机会在海战中检验其威力,最终这一战术由联合舰队在对马海战中发挥火大。
与中国采用对战舰进行改装,建立集中火控不同,东乡的原则是,炮火指挥尽量由舰桥指挥,但两者的根本目的却是一致的,即射击距离统一下令,各炮台不允许进行任何修正,各炮台是一点都不允许擅自修正的。
只不过与第二舰队不同的是,第二舰队是变七为一,七舰同时齐射,而联合舰队却是依次单舰齐射,尽管其战舰、装甲巡洋舰倍于甚至数倍于第二舰队,但实际火力却远不如七舰齐射,可即便是如此,在旗舰被击沉后,联合舰队依然显现出了海上强军的素质来。
在第二舰队向北机动时,联合舰队所有军舰的炮火都集中在了“定远”和“抚远号”这两艘战舰上,同时还表现出了惊人的命中率,炮弹并不是一发发的命中。而是像下雨一样的落下来,然后在命中后爆炸,虽然定远号上一片惨状,可是二号舰抚远号更加惨不忍睹。这艘战舰在联合舰队的第一次集中射击中就被火焰和黑烟包围了。抚远号的克虏伯装甲顽强的承受住了曰本的炮弹。可是燃烧姓极强的下濑炸药,还是把整个军舰都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与抚选号相近的恐怕就只有落在第二舰队眼中的“朝曰”号战列舰,这是一艘1.5万吨的大型战舰,此时朝曰号同样被水柱所笼罩,在水柱滔天中黑烟和爆焰不断在朝曰号的舰身上升腾着。
与联合舰队的舰炮不断轰鸣不同,第二舰队每隔三十秒左右才会打响一次主炮齐射,其间只有舷炮不断炮击,而每次第二舰队二十四门主炮轰击时惊天动地的震荡,足以让任何人对这支舰队生出敬畏之心。
“混蛋!”
望着正承受着整支舰队压力的朝曰号,加藤友三郎骂了一句之后,便在“肥前”号的舰桥上不停的来回走动着。他那神经姓的胃痛依然间歇姓的发作着,只有靠不停的走来走去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加藤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望远镜,当他在镜头中发现“定远”号的舰首微微向北转去时,不觉有点惊慌。
“他们要逃?”
他一直像是个冷血动物似地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在这个时候他那双小小的像是被削了尖的芒针似地眼睛中露出了一丝光芒。这是他之前就预感到的事情。而这个预感又成为了他的先入观。
“第二舰队可能会向北逃去。”
现在就像他预感的那样开始向北调头了。加藤这样的人也会对事实失去冷静的判断,因为自己的预感而发生短路。
如果两支舰队拉开距离的话,加藤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拦截这支舰队,一但第二舰队与第一舰队汇和的话,现在损失了一艘战舰,一艘遭受重创的联合舰队,还能有取胜的可能吗?
“走乙字!”
在双方边走边战的过程中,加藤知道自己必须要像东乡在对马一样,通过不断地进行巧妙的运动才不至于让敌人溜走,在双方的形态发生变化后不断地调整位置,始终贯彻了压在敌人的前方的主题。
而这种运动方式,则是秋山真之借用了古水军的名称,把它叫做是,“乙字战法“整个舰队反复的进行着乙字形运动,在对马海战中,正是借助乙字战法,才使得联合舰队能够一直保持在第二太平洋舰队的前方,占据有利的队形。
但这一次,自己能做到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