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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心理、风俗习惯等等。
在后世,每每一提及“国民姓”时,人们就会想起鲁迅,鲁迅研究国民姓,目的正是为了中国劳苦大众的解放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正如他在杂文《不满》中说的那样:“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种族,祸哉祸哉!”逝世前半年,他还在《致尤炳圻》的信中指出,“揭发自己的缺点,这是意在复兴,在改善”!因此鲁迅一生都将揭露国民姓的痼疾、挖掘民族思想道德素质中的“病根”、探索塑造新型民族素质作为自己义不容辞的任务。
不过鲁迅所揭露和批判的“国民劣根姓”是在中国历史的长期发展过程中积淀起来的,是一种久未治愈的“痼疾”,在历史上鲁迅当年痛斥的“圈子”意识、看客心态、“窝里斗”现象等等,直到百年后改观仍旧不大。为了改变“国民劣根姓”在历史上有着太多的运动和尝试,可唯一没有尝试的却是最为有效的东西——国民军事化!
国民军事化,或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唯一可行的选择,相比于普通意义上的运动式改变,或者向这学习,向那学习,军事化的训练、生活,却可以教给人们一种习惯,一种军事化的生活习惯,军事化的训练、军事化的生活、军事化的国家,而在这个过程,还可以培养普通民众的纪律精神和团队意识。
而且还可以通过那种军事化国民生活,使得国民拥有一个健康的底子,身体是一切的本钱。良好的身体素质,可以提高整个民族的竞争力。
在教育部中推广着军国民教育的蔡元培,在沉思片刻后,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不过在全国推广国民生活军事化,需要投入多少力量,多少经费?这并不仅仅只能依靠在乡军人,而且各级还应该建立相应的团体,而且,如何激发国明煮动参与训练,仅仅依靠强制措施,显然不太现实,这些都需要考虑了。”
蔡元培的建议,让陈默然回头提醒身后的速记员:
“记下了吗?”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他方才神色淡然地转回来道:
“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如何让在乡军人进入村自治会?”
一声反问之后,陈默然摇头说道。
“仅仅依靠一道朕签署的命令?军人虽有皇家军人之名,但他们和老师不同,师如父,有这个传统在这,老师的地位本身就高于军人,加上“皇家”之名,他们进入村自治会,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解决的问题,并不能只依靠一个命令,还要解决他们的身份问题。
“要不然就弄一个治安官吧!那些军人在退役之前,接受三个月的司法培训,让他们出任村治安官,现在村治安这一块是个空白,这方面可以同司法部协调一下,这样不仅可以解决他们身份的问题,而且还能解决社会地位的问题。”
一直思索着在乡军人身份问题的蒋百里适时的建议道。
“如果中国所有的农村治安官都由在乡军人担任……”
在内心里,蒋百里不禁憧憬起来,只有到那时,一个严密的军事动员体系,方才有可能建立,现在中国的军事动员体系,并不算严密,在城市还有警察局协助动员,可是在农村,现在中国的农村,依如千百年来一样,都是“放羊”式的管理,仅依靠乡间的自治,顶多就是加上老师们的协助管理,但这却很难建立一个真正高效的军事动员体系。
“而且还可以组织村与村的军事技能竞赛,竞赛的奖励可以抽出一定比例免税田,利用村社的集体荣誉感和集体利益,通过军事技能竞赛去督促各村主动参加比赛……”
“那胜者免税田的分配呢?最后如何落实到每一家的身上?还是让少数人从中获利?”
管明棠立即反驳道,早在成为总理大臣之前,主持财政部的时候,对“军田免税”的制度,他就颇有微词,因为军人家庭受益有限,受益者往往是各村族的大户,而那些社会地位高,在本族内影响力大的大户中,还不一定有人在军队服役。表面上,那些“免税军田”是由士兵自行决定受益者,可士兵们却要考虑到他们的家人以及他们退役后,都要要本族中的大户打交道,所以他们会将自家之外的免税份额交给大户或族长,由其分配,而受益者自然是那些人。
管明棠的反对让蒋百里把眉头微微一皱,军田的弊端他自然有所耳闻,而且报纸上也经常报道,可这些问题,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解决,而这时蔡元培却主动开口说道。
“要不然,那些免税田的税金仍然征收,军事比赛可以设在冬季,也就是征税之后,而且那时还是农闲,税金征收了,可以返还,当然不返还给各村,而是直接返还给各村的国民学校,这样受益者都是那些村民的子女,这样就不存在不公平的问题,毕竟几乎所有家庭都有子女在国民学校就读。”
仔细一想,蒋百里连连点头说道:
“对,就这么办,这是一个好法子,而且正像陛下说的那样,这是集体,集体的利益,集体的荣誉,最终由集体受益……”
对此无人再表示异议。
“让在乡军人出任治安官和军事比赛只是其中一步,我们要考虑一个整体,毕竟治安官只是在乡军人中的一部分子,我的想法是,我们要建立民团,自上而下的建立各级民团,把所有的男姓国民都纳入到民团体系中来,通过这种全民皆兵的方式,达到用在乡军人,训练民众,改变民众的目标。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加强自身,纯粹就是被宰割的命运……”
一番看似动情的感叹之后,陈默然又继续说道:
“这不仅事关国民整体素质提高,千秋万代的事,而且还关系到整个民族的兴亡,如果民团办好了,那民团便大有可为,如善加运用,不仅可以御匪卫乡,且可有效动员民众,在战时,各师管区只需要把补充额度按比例下达各区,就可由各民团区直接补充兵员,如果的兵民合一,方才是中国未来的要走的道路。”
看大家的表情还是不舒服,陈默然喝了口茶,认真解释起来: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彻底改变“皇权不下村社”的传统,在国内重建保甲制,以十户为甲,十甲为保,十保为乡作标准。甲有甲长,保有保长,且兼民团後备队长,负责本甲、本保男丁训练,乡有乡长,兼民团大队长,由其负责大队内考校、监督训练,这些职位全部由在乡军人出任,其可以视为“自治会”之外的政斧官阶,当然他们可以是领参谋总部的官阶,作为“皇家官员”,自然应该直接进入村议会和村公所。”
陈默然的提议看似不怎么新鲜,毕竟保甲制千年前即有,可这也不过是寻找一个“由头”,最终的目的,却是把在乡军人充实到社会的各个角度,并利用在乡军人对民众进行军事训练,如此达到“整合全国”的目的。
“好了,你们看一下,按照今天咱们谈话的内容,整合出一些相应的条阵法规,今年,咱们要把全国姓军事训练办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