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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学校中学生的未来,并为此议论纷纷。
“如果发动游行示威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万一再闹出乱子来,如果到时候法院再把学生们强征入伍,送上前线,你我如何向他们的父母交待?”
“就是,原本对于一些人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有大学生无需征召的特权,估计那些早就想把那些有共和思想的学生送上前线了,要知道他们可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一闹,且不就从他们之愿了?”
“从他们之愿?现在我们能阻止学生吗?”
“发生这样的惨案,如果学生们不有所动作,恐怕才是最奇怪的!”
“学生读书固然要紧,可国家却更加重要,如果学生们不表达自己的声音,任由此事发展下去,未来,这个国家还真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子。我们可以不参加示威游行,但是,阻止学生游行,却没有道理!”
“无锡地方政斧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咎由自取。学生声讨暴行,无可厚非!”
“我看这事儿想管也管不了,恐怕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算啦。”
这时又有人侃侃道来﹕
“诸位,依我说,这古代的太学生,就有关心国家大事的传统。远的不说,就拿1902年来说,清政斧向沙俄出卖中国的权利,京师大学堂的学生就上《抗争俄约疏》,到执政斧后,政斧为争取外交优势,更是多次发动游行,并出资印发大量传单,由学生到处散发,抵制洋货。帝国初期,那一次外交突破,不是由学生开始的,多年来,一代代同学们不为名利,只在国家需要时,挺身而出,这一点即便是陛下,也是多次肯定的,怎么,现在这政斧暴行,学生声讨一下,大家就顾虑颇多了……”
说这话的,显然是一位思想有共和倾向的教授,或许,思想开放用于中国的大学无疑是最为合适的,对于中国的大学来说,这里的思想从来是没有禁区的,甚至就连同社会主义思潮亦有一定的空间存在,对于信奉“先有自由之思想,后有自由之学术。无思想自由,即无学术之自由”的中国大学来说,思想的开放不仅仅体现在学生的身上,同样体现在这些教授身上,尽管这些国立大学接收着国家的教育经费,可是能对大学的用人制度指手划脚,大学从来都是教授治学,即便是一些教授倾向于共和,只要他在学术所取得成就足以征服他人,通过教授的投票,亦可进入教授联席会议参与于学校的管理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大学内思想的自由从来都没有止境的。
而此时,对于学生们要发动游行请愿的举动,这些教授们虽说有的担心,有的同情,有的支持,但出人意料的是,却没有一人反对,这种没有反对的担心,往往意味着纵容。
而在联席会议的教授们讨论着如何应对学生们的游行请愿之举时,在南京帝大五个分院的公告栏里,同时贴出一张内容相同布告,通知帝国大学全体同学,以及首都各校学生代表,于今晚七时在三院大礼堂召开紧急会议。
几乎是在布告贴出的第一时间,刹那间,布告跟前挤满了人,那些看着布告的学生和教授们都纷纷交头接耳着,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每一个人都能够预感到将有重大事变发生。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翻滚雷声急。
与此同时,南京高校的许多激进组织,也在暗中召集会员,对于这些深藏于学校之中的激进组织来说,他们大都是倾向于共和思想,或许多年来,共和派倍受打击,可是他们却从没有放弃过那个梦想——关于共和的梦想,也正是这一代代青年学生的传承,使得那种思想得以传播下去,或许,他们是少数派,但是,正因为少数,所以他们才会变得越发激进。
在无锡惨案发生的第一时间,这些激进组织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摆在他们的眼前的一个有可能改变这个国家的机会,他们立即开始着拟定行动计划,布置特殊任务。
在帝国师范大学,“民权会”,在这所大学中,一直都是一个隐密的存在,多年来,一直利用着所谓的“学生社团”来掩盖其真实的面目,多年来,其几代成员,一直秘密的传播着共和思想,在他们看来,共和才是真正的未来,才是属于中国的未来。
在午休时间,几名“民权会”学校内的领导者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四人相约来到学校的艹场,沿着跑道一面散步一面交谈。
“章新君,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到时候各校的学生代表,一定会向国会递交请愿书!”
望着远处的同学们,易克年轻声说道。
“没错,这是惯例。”
罗章新点头答道,递交请愿书,这是学生游行示威的习惯或者说一个传统,而这个传统却是从执政斧时期传承下来的。
“冯山君、厚德君,你们觉得,这次他们会制造什么样的请愿内容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要求严惩凶手、彻查真相。”
思索片刻李冯山回答道。
而梁厚德则又补充道。
“估计还会有一些工权的要求。”
易克年点点头,工权,无锡惨案的导火索正是工权。
“咱们可以在这上面看看做一些文章,比如要求工人有组建工会的权力。”
“还应该再加上工人社会保险缴纳的要求,在企业主承担时,不应降低工人收入”
一边补充,梁厚德一边分析道。
“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可以争取到一些工人的支持,过去,咱们的游行,不过只是学生参于,可是市民参与的却很少,这一次,咱们可以借助争取工权的方式,把工人争取过来的!”
李冯山却在一旁提醒道。
“工人,如果争取工人的话,万一工人要是失去控制,请愿变成“工人运动”到时候局势,可就不是咱们所能控制的了!”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来对俄国暴乱的宣传,所以他们或多或少的对于“工人运动”总有一些恐惧情绪,毕竟“工人运动”给俄国带来的只是混乱和暴行。
“可如果没有工人参与的话,咱们又能干什么呢?”
梁厚德反问一声,随后又似自嘲的说道。
“大家都知道有一句老话,叫书生造反十年不成!”
这自嘲的话语却让易克年把眉头微微一皱,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无论是作为学生的他们,还是那此已经进入社会的学长们,他们总有这样那样的顾虑,或许,这正是共和派始终沉寂的真正原因吧。
“工人或许有力量,但是……”
停下脚步,梁厚德看着身边的同学说道。
“但是他们却需要领导者,如果我们抓住这个机会的话,完全可以领导这些工人,只要我们掌握了工人,就掌握了这场游行的主动权,进而安全掌握局势的主动权?”
“可,单凭我们,能做到吗?”
李冯山反问道,他可不相信,单凭他们可以做到这件事。
“别忘了,还有明煮立宪党,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他们争取权力的好机会,你以为他们会错过这个机会吗?”
在梁厚德出声提醒之后,易克山深思片刻后说道。
“那……就这么办吧,不过,咱们可不要乱来一气!否则,国民就不会相信我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