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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好的主人,必须在宠物受伤时,关系他、爱护他、替他疗伤,以及教育他怎样才可以不在下次犯相同的错误。
所以——
“里包恩,我今晚不回去了,替我跟妈妈说一声。”
棕发少年露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随后不容反抗的驾着惶恐挣扎的狱寺回了家。
——纲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称职的主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讲。
“十……十代目,不用管我,您快回去好好休息吧。”狱寺舌头打结,脸色微红的想要推开扶着自己身体的手臂。不是想要拒绝这种难得的温存,而是没有资格,因为他输了。
十代目身边所站立的一定是强者。
他的脑子里如此固执的将此作为信条,并且根深蒂固。
“隼人,家里还有别人吗?”像是没有注意到狱寺的不安,纲漫不经心的问了另一个问题。
“没,没有……姐姐去帮着去医院照顾蓝波了。”下意识的首先回答纲的问题,狱寺脑袋里有着一条名为‘忠犬’的思维弧度。
“哦~那就好。”像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纲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一双棕色的眸子在黑夜中都能看到其中的褶褶光辉。
狱寺立马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两人很快就到达了狱寺所在的公寓,离沢田宅的距离很近,怪不得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都能‘碰巧’遇到。
狱寺脸色微红的打开门。
大概是安装了感应灯,屋内立刻一片明亮,每个角落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很难能想象得到像这种年纪的男孩子会有那么干净的家,不管是客厅的沙发还是地板,都是纤尘不染。
但这个屋子缺少了点人气,就像从没有人住过似的,空荡荡的显出几分落寞。
有些能想象的出狱寺每晚回家对着这空屋子说‘我回来了’时的孤单表情。
纲眯起眼,“隼人,把衣服脱掉。”
“什……什……什么?!!”克制不住的拔高了声音,狱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不脱衣服,怎么包扎伤口?”露出有些无辜的笑容,纲看着揪住衣服明显就在脑子里想写乱七八糟事情的狱寺,唇边勾起了点恶意的弧度,“隼人,在想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哟~”
狱寺立刻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蹦起来,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想‘奇怪的事情’。事实上,在刚刚的一瞬间,他确实是猛然想起了两人上一次的亲密接触。
远的就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脱了衣服能更加直观的看到狱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多么骇人,深浅不一,有的只是浅浅的划过表皮,有的甚至切开了皮肤令那些鲜红的血肉翻起来。
纲很习惯于处理伤口,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当他还是V的时候,更严重的也见过,所以立马无动于衷的将狱寺按到了沙发上做好。
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心头微微疼痛的感觉。因为那感觉非常不好,就仿佛此刻受伤的不是狱寺,而是他自己一样。心头轻柔的抽痛的,并且泛起了酸涩的触感。
他驾轻就熟的找到了屋子里的急救箱,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很齐全,是专业的医疗工具。
“这是夏马尔给我的……”像是对这安静的气氛感到不安,狱寺打破沉寂,试图多说点什么。他虽然只能看到那人的侧脸,但总觉得对方的心情似乎有些糟糕。
——十代目好像在生气?
纲轻轻吸了口气调整情绪,这才拿起醮了消毒药水的棉球重新观察起狱寺的伤口。
他知道速度越快越能减轻疼痛,“隼人,忍忍。”
语毕,手下的棉球毫不留情的擦拭过伤口周围的皮肤,那部分立刻敏感的泛起红色来,狱寺克制不住的身体一震,但很快就努力抑制住不再乱动。
纲抬起头,就见狱寺脸色苍白的咬住嘴唇,一双手握得死紧,整个人绷得像是一支上了弦的弓箭。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或者安抚,只能伸手将狱寺的手掰开放到自己的肩上。这样就算忍住不喊痛,他也能最直观的体验到对方的感受。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
纲的额头也渐渐沁出汗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也早已被狱寺握得一片潮湿。现在他已经处理好了大部分的伤口,剩下的伤口不足以令已经麻木的神经疼痛不堪了。
他俯□,伸出舌头在一条浅浅的伤口上慢慢游走。
在灯光下苍白的皮肤上泛起的红晕实在太过诱人,连汗水也是晶亮晶亮的。要不是他自制力惊人,早就克制不住的将眼前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的躯体给狠狠的压倒。
他承认自己很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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