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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潇潇夜雨
“我承认当时我真的有几分动摇,她带着几分幽怨的诉说,在撞击我的心。然而一想到你,玉儿,我怎么可以随便就被打动呢?”我看着李玉儿,想从她的脸上找出她的情感动向,可是,她变得出奇的安静。
“嗯?怎么停下来了?我还想听,说真的,刚才听着听着我竟然有些入了迷,唉,想不到平日里高傲的陈###也会为了爱情哭泣。啊啊,感人啊!”玉儿笑道。
“那次和陈君如交谈之后,我确实有很多感触。我想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或许也切都会按照陈君如设想的那样子,她可以对我慢慢观察,慢慢渗透。可是没有如果,你还是出现了,很快就走进我的内心。我也有些纠结,有时也想我是不是真的爱过陈君如。我无数次质问自己,是不是有些见异思迁?然而我有无数次否定,我觉得我跟陈君如确实没有爱情,只有感恩。正如她自己所说,她需要真真实实的爱情,我也是。我应该把感恩和恋爱分辨好。于是我释然了。我不停地拨打你的电话,试图跟你解释清楚,你还是没有接听。于是我给你写信,可是总是没有拆开就原信退回,你对我关上了心灵的大门。那时,我觉得自己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是吗?”玉儿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是的,我开始酗酒,试图在酒醉的飘飘然中解脱自己。”
“你还酗酒了?”玉儿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是的,我的脾气也变得暴躁。就拿春儿来说吧,她每天都要被我训斥一两顿。她说周总你变了,变成了不可理喻。她要求调走,然而陈君如就是不允许。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明知道我不喜欢春儿,再加上有了那件事,我见到春儿就会不好受。我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困兽。”
“你真的那么痛苦?”玉儿的声音温柔了许多,眼里也有了关切。
“嗯,很痛苦!”我点点头,继续道,“陈君如见到我沉沦,她开始觉得不安,她时常找机会给我开解。
有一天,当我又是满身酒气回来,陈君如扶我回家,‘伯通,看到你这样的痛苦,我真的很不安,很愧疚!我的罪过实在是太大了。我不该想着法儿拆散你和玉儿的。伯通,听姐姐的,你要振作起来。’
‘我痛苦吗?不,我很快乐!酒,酒,酒。我是酒中仙!’酒精使我麻醉。
‘你能不痛苦吗?玉儿离开了你!’陈君如道。
‘去,我不需要你假惺惺!’我推开她,自己上楼。我摇摇晃晃,在楼梯的平台跌了一跤。
‘看你,别硬撑了,我扶你回家!’陈君如连忙跑过来扶我。
‘不,我不需要!’我甩开她,又摔了一跤,后来的事情我就有些模糊记不清了。
……
当我酒醒的时候,应该是凌晨四点左右,外面下着潇潇夜雨……
‘咦,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发现陈君如躺在我的身边,她的衣服整齐摆放在我的床边,她的呼吸匀匀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我一想糟了,我昨晚就醉的时候一定做了糊涂事,很糊涂的那种。我模糊记得陈君如扶我上了床,脱了我的衣服,当时我是一个劲地喊你玉儿玉儿……”
“哼,得了吧,说得活灵活现,好像真的似的。那晚上你根本就没有醉,你是装的,你让陈君如把你扶回家,一进屋你就装吐,还一个劲地胡言乱语。那陈###以为你醉得厉害,就留下来照顾你。她把你扶上床,你趁着酒劲就把她压在了下面……”玉儿接口道,“你好狡猾,你骗过了陈###,你还假装认不出人,一个劲叫着我的名字对吧?”
“嗯?好像有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那时你在广州哦。不过那晚我是真的醉了,玉儿。”我吃了一惊,道。
“陈###可都告诉我了,那晚你假装酒醉占了她的便宜,第二天醒来你还想赖账!你真会演戏,真卑鄙!”玉儿的口气很鄙视。
“不是的不是的,玉儿,那晚我真的醉得一塌糊涂。我承认陈君如说的部分属实,当晚我应该是一直叫着你的名字的。”我连忙辩解道,“当我清醒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于是,我哭了,捂着枕头。”
“哭?你笑还来不及呢!”玉儿还是充满鄙夷。
“我真哭了,玉儿。也许我的哭声惊动了陈君如,她转过身来给我擦眼泪,说,‘哭吧,伯通,你就大声哭出来。是姐姐不好,姐姐,姐姐趁人之危!我昨晚本来只是想照顾你,你一个人,又醉成那个样,我怎么可以放心呢?你一贴上床你就睡了,嘴里不停叫着玉儿玉儿。我当时真的有些妒忌,我想不理你,我站起来要离开,你拉住了我的手,一直说玉儿玉儿你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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