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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倾还算有良心,看她又是尴尬又是懊恼,并没再说任何让她下不来台的话。纵身出了浴池,披上袍子出去了,不多会儿回来手中拿了个包袱放在池边,“好好洗洗吧,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记得千万不要着凉。”
为什么没有地缝,为什么没有地缝,让我钻进去吧!
风九黎心中呐喊着,哀嚎着,却还是得接受现实,没有地缝可钻,她自然只能硬着头皮抓过楚云倾拿来的包袱,虚张声势,“你……你出去!”
“呵呵,你这只恼羞成怒的小野猫,记得快些。不然,我会进来拎你。”
***我是分割线***
城堡里月色极佳,风九黎的心情十分不佳。
看着眼前峻拔笔挺的背影,心情更是不佳。
楚云倾即使不回头,都能感觉到身后那盯着自己的眼神,像小刀子似的在后背上戳来戳去。
她在怨他,他知道。
倘若他不把风九黎拖入浴池的话,风九黎是不会这么凄惨的。
虽说心中也有那么点儿小小的内疚,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比起能看到风九黎手足无措的可爱面孔,背负点儿内疚感什么的,对他来说完全是碟儿小菜。
楚云倾在回想风九黎的糗样中,一路畅爽,风九黎在懊丧悲愤中,一路纠结。
她琢磨着,楚云倾大概会用此时揶揄她很久了。
白月被安排在城堡西侧的独立庭院中,条件很好,伺候的人不多,不过看上去都是极其稳妥细心的人。
他们对白月特殊的体态,完全不像石明渡的百姓那样反应激烈。
两人进来的时候,池溟正好给白月施针结束。
看着白月浑身扎满白花花的银针,刺猬一样趴在床头一动不能动,风九黎隐隐有些心疼。
楚云倾倒是没什么表情,看了白月一眼,又看了看风九黎,转身到外间坐下,向池溟询问起白月的情况来。
此时白月醒着,因为身上完全不能动,只有脑袋还能自由转动,看风九黎来了,疼得苍白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
“你不用担心,一点儿都不疼的。”
风九黎抿了抿唇,“我知道你很坚强,很能忍疼,可是真疼了叫出来也没关系。”
一边说着,一边拿了毛巾细细帮白月擦额头的汗。
目光掠过白月的大尾巴,她惊奇的发现,他的尾巴比之前短小了很多,虽然依旧比常人的双腿要长一些,但和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大的进步。
看到这样的成果,风九黎面露喜色,鼓励道,“白月,加油,你一定可以恢复的!”
白月忍着身上血脉逆流的痛苦,艰难地维持着笑脸,重重点头。
外间,池溟和楚云倾小声的交谈着。
“白月看似恢复不错,不过,没有‘根’作为支撑,他还能撑多久?”
“如果我一直用药吊着的话,至少三个月,至多半年。”
池溟皱眉,脸色也不算太好,重新给白月找“根”这办法,虽然可以就白月一命,可弊端多且要求也很严格。异变者到了白月这种程度,按照常理推断,根一旦消亡,那么白月该是必死无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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