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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说完,他也不等浅浅回答,动作迅速地将手里的鞭子掉了个个儿,抖开长鞭,拿准力道往前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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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三鞭子抽下来的时候,浅浅的大脑越来越昏沉了,痛到了极致之后,她感觉疼痛似乎正逐渐离她远去,她放任自己死了一般挂在手铐上,但是很快,她的身体里诡异地、从内到外地涌现出了一种莫名的燥热,这种燥热来势汹汹,转眼间就沸腾了她全身的血液,给她带来了令她口干舌燥的焦躁,她大口大口地吸气,试图依靠这样来填补突然占据了她所有思绪的空虚感。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双唇,本来就没有多少神采的双眼也变得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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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浅浅看不到的背后,陆烨用鞭子敲了敲自己的手掌,皱起了眉——正如他所说,他没有要伤害浅浅的意思,只是想帮她长长记性,所以每一次挥鞭的时候他都有注意拿捏好力道,他对自己的自控能力一向很有信心,他可以保证自己挥鞭的时候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气,否则就凭他的力度,这一鞭子抽下去,浅浅的腰就算不被打断,也会被抽掉大片的皮肉。
尽管如此,浅浅的背上还是很快就浮出了两道鲜艳的红痕,她的皮肤太细嫩了,根本经不起半点折腾。
但让陆烨皱眉的并不是这个,而是……
这都已经抽了三鞭子了,药效怎么还没发挥?如果只有疼痛没有快感,别说五鞭子了,可能接下来的这一鞭子就会让浅浅痛晕过去。
他一边想,一边往前走了半步,当他听到浅浅变得错乱沉重的呼吸声时,他满脸的思索转变成了一个兴趣盎然的微笑。
游戏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陆烨这么想着,扬起手中的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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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地安抚了浅浅以后,陆烨松开了她,在她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的时候,他在她脸上拍了拍,说道:“别着急浅浅,我们再来玩儿一玩儿另一个有趣的游戏。”
“另一个有趣的游戏?”浅浅双眼朦胧的看着他,鹦鹉学舌一样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
“对。”陆烨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两副新的手铐,抬手把锁住浅浅的横杆拉下来了许多,又拉下另一根横杆,他弯腰伸臂,一只胳膊就把浅浅的双腿搂了起来,在浅浅不安地扭动时,他柔声哄道,“浅浅别怕,玩这个游戏我需要把你的双脚也锁起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听了他的话,浅浅犹豫了一下,放下了胡乱蹬的双脚,任由陆烨把她的脚腕也锁起来,挂在横杆上。
这么一来,浅浅就被整个吊起来了,她发现自己失策了,她不应该答应陆烨的提议的,她现在浑身发烫,脚落在地面上的时候,至少还有些许凉意,可被吊起来以后,她唯一一点可以舒缓体内燥热的可能性都没有了,被陆烨安抚下去的渴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半眯着眼睛,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浅浅双手双脚都被高高吊起,柔软修长的身体呈流畅的弧形展示在陆烨眼前,只是这么看着,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也燃烧起来了——他已经忍得够久了,但再优越的自控力,也无法战胜身体最原始的冲动,他重重地闭了闭眼睛,恶狠狠地吸了两口气,伸手解开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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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了一次以后,陆烨重掌身体的控制权,他拉好裤子,任由皮带松垮垮地挂在裤腰上,他从桌子上拿起蜡烛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
随意地把打火机扔到一边,陆烨举着点燃了的蜡烛,故意在浅浅面前转了两圈。
浅浅的心里还混混沌沌的,看什么都是重影的,她几乎是立刻就被那一点跃动的火光吸引住了目光。
看着浅浅双眼中倒映出的两簇火苗,他满意地笑了笑,举着蜡烛走到了后面去。
感觉到陆烨的手正在自己背上轻轻抚过,浅浅隐约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她虚弱地舔舔嘴皮,问话的声音细细小小:“陆烨,你还想做什么?”
“别紧张,我们的游戏还没有开始呢。”陆烨说着,拿着蜡烛的手微微往前倾斜了一些。
一滴刚刚化开的蜡油滴在浅浅的背上,然后凝结成了半透明的白色蜡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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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陆烨觉得惩罚得差不多了,他吹熄了蜡烛,把浅浅从手铐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浅浅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陆烨一解开锁住她的手铐,她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
陆烨眼疾手快地把她捞进了怀里,几番动作间,浅浅背上的蜡油就脱落了大半。浅浅觉得痒,反手就要去挠,陆烨生怕她掌握不好力道,把已经受过鞭打和滴蜡的双重折磨的后背皮肤抓破了,忙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背上抚摸了几把帮她缓解痒意,然后把她打横抱起来,往房间外走去。
浅浅的双臂软软地挂在陆烨的脖子上,身子不自觉地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但因为已经满足过了两次,她现在的动作已经没有刚才急躁了。
前脚刚踏出房门,陆烨忽然停下来了,他思索了片刻,收回了脚。他按亮了这个房间的灯,又拉开一面墙壁的帘子,指着上面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让浅浅看,对她说道:“看到这些东西了吗?它们都是我为你准备的。”
陆烨单手轻轻松松地把浅浅环抱在怀里,从中拿起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的东西放进浅浅手里,继续说道:“比如说这个,只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可以一整天都非常舒服。”
他说着,就按下了手中的开关,那个椭圆形的物体就在浅浅手里高频率地震动起来。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浅浅就觉得自己的手都被它震麻了,她慌忙把这个东西扔到一边,对把这个东西放进身体里让它震动感到有些惊恐——毕竟光是陆烨手指□□的速度她都受不住了,这个东西……它未免震得太快了吧。
见浅浅一副受到了惊吓的表情,陆烨开怀地笑了几声,他放下遥控器,把手指插入浅浅的口中,勾着她的舌头搅动了几下,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几缕银丝,他将银丝刮擦在浅浅脸上,不怀好意地说道:“不过这些东西再好,也比不上我,你说是不是,浅浅?说说看,我弄得你舒服吗?”
他赤果果的调戏让浅浅有些着恼,浅浅转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搂着他的脖子的手却收紧了许多。
“唔,害羞了。”陆烨点点头,说道,“没关系,待会儿你就不会害羞了。”
说完,陆烨就把浅浅抱回了用来囚.禁她的那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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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陆烨用手指抠出来,浅浅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没了缠住陆烨的力气,没了呻.吟的力气,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她烂泥一样瘫在床上,除了细细地喘气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她是舒爽了,但还有一个人没能舒爽。
陆烨侧躺在床上,扳着浅浅的肩膀将她翻过来,让她和他面对面。
浅浅的双眼还水盈盈的,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嘴唇红肿,她就这么茫然地和陆烨四目相对,肉乎乎的娃娃脸上一派天真,仿佛刚才那个放荡不知羞,紧紧缠着他一个劲儿地叫他快一点的女孩子只是另外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已。
陆烨怜爱地在她脸上亲吻着,命令她:“叫我。”
“陆烨……”浅浅现在的声音真是又沙又哑,实在算不上好听。
“不,不是这个。叫阿烨。”
“阿烨……”
“叫烨哥哥。”
“烨哥哥……”
“叫老公。”
“老公……”
浅浅这么听话,让陆烨倍感欣慰,他伸手握住自己高挺的*,问浅浅:“浅浅乖,阿烨吻得你舒服吗?”
“舒服……”
“妹妹乖,喜欢烨哥哥这么爱你吗?”
“喜欢……”
“老婆乖,以后老公还这么爱你好吗?”
“好……”
就在这一问一答中,陆烨闷哼一声,也发泄了出来。
他用沾了自己□□的手指抚上浅浅的脸,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浅浅,你一定要记住今天答应过我的事情,否则……我不介意从此以后,一直像在□□室里那样锁着你。房间恒温26c,你不会生病的。”
浅浅垂下了眼帘,轻轻应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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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浅浅安分了很多,不同于之前为了迷惑陆烨,让他放松警惕的安分,而是真正的安分——就算陆烨随手把手铐的钥匙放在小柜上,浅浅也不会去碰,陆烨出去帮浅浅拿吃的或者衣服时不关房间的门,她也没有试着踏出去过半步。一方面是因为害怕陆烨那一墙壁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另一方面是,那天以后,浅浅心里对陆烨……多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近来陆烨给她带回来的书里面,总夹杂着一两本有些露.骨描写内容的小说,还会在她看到那一部分的时候故意坏笑着问她:“老婆,你觉得是小说里的男主角的技术比较好,还是你老公我的技术更好?”
每当这个时候,浅浅都会瞪他一眼,然后快速地翻过这些内容。但同时,她也从这些描写中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都是受到下.半.身操控的动物,很少有男人能够在将心上人扒得一干二净以后还能忍住自己的*的,特别是处.男。
尽管被药物带走了理智,但她还有记忆,她对那天发生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她是怎么哭着求着陆烨给她的,她是怎么不知羞耻地弓起身子迎合陆烨的手指的,她是怎么从压着嗓子低吟变得放开声音哭叫的……也知道,虽然陆烨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却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其实不仅仅是那天,在那之后,他们经常在打闹间擦枪走火,纠缠到一块儿去,陆烨仍然将自己控制得很好,甚至都没有把那个东西抵到她身上来过。他最多就是强迫她一直“老公”“烨哥哥”之类的叫着他,然后自己撸出来。
她不知道陆烨为什么要压制自己,倒不是因为她有多渴望——光是陆烨的手指和唇舌她都吃不消了,更别提她亲眼见过,陆烨的尺寸还很……令人瞠目。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尊重她的意愿,只要她没有要求,他就不会动她?
女孩子就是喜欢想太多,从一点小小的疑虑,就能分析出千百种可能性来。而一旦认定了某一种可能性,即使只是个人的猜测,也会坚定不移地相信它。
浅浅就是在这一复一日地猜测中,对陆烨的好感也一点一滴地累积起来,形成了难以言说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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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测在之后的某一个夜晚里得到了证实。
在这个恒温26c的房间里,浅浅甚至不能根据天气的变换来计算时间的流逝,只能从陆烨的作息,得出今天是上课时间还是休息时间,或者从陆烨的只言片语中,比如“今天进行了半期考”、“后天会举行运动会”、“下个星期有外语晚会”之类的话来推算已经过去了多久。
高二的某一天夜晚,陆烨放学归来,脸色看着不太好,浅浅问了几遍没有问出缘由,只好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绞尽脑汁地搜刮自己记得的笑话来哄他开心。
陆烨很给面子地笑了,在浅浅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忽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起初浅浅还以为是同往常一般互相慰藉,可当陆烨急躁地脱掉了裤子,作势要入时,她才反应过来陆烨今天想要的,并不只是她的迎.合和呻.吟那么简单。
浅浅有些慌了,就算如她所想,两个人明明连更不堪的事情都做了,不差这最后一步。可事到临头,她还是慌了,她拼命把陆烨往外推,眼泪涌上来,她哭着摇头道:“不要不要,不可以!”
陆烨停下撕扯她睡衣的动作,撑起身子看了她一会儿,问道:“为什么不可以,浅浅?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不会离开你的,你现在给我和以后给我,都是一样的。”
“不是……”他有些黯淡的眼神看得浅浅的心一抽一抽的,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尽管陆烨说得很有道理,但她还是不想这么早给他,她想了想,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个尚算合理的理由,“我还没有满十八岁,阿烨,至少等我满了十八岁,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对身体不好。”
虽然浅浅觉得这个理由很合理,可她心里还是没有底——万一陆烨跟她说古时候的女孩子都是十三四岁嫁人十四五岁生头胎balabalabalabala的,她该怎么办呢?
好在陆烨并没有这么刁难她,他只是沉默了片刻,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翻身从浅浅身上下去了。
陆烨把浅浅抱在怀里,听着浅浅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他想起了白天和死党叶泽枫之间发生的事情——
陆烨将文件交给宣传部部长,回到学生会办公室,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叶泽枫。
陆烨从来不端学生会主席的架子,有时候办公室没有多余的坐凳了,他都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别人坐。他随意地看了叶泽枫一眼,本想问一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可当他看到叶泽枫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他的手机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一变,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手机夺了过来。
叶泽枫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他顿了至少三秒钟,才抬起头来看着陆烨说道:“你居然给手机设置了密码。”
他和陆烨十几年的交情,很多东西都是混用的,所以他知道这么多年以来,陆烨从未给手机设置过密码。
“嗯。”陆烨没有多说的意思,把手机放回了裤包里。
“你手机屏保上面那个女孩,就是去年我们学校失踪的那个吧?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还用作了屏保?”叶泽枫不错眼地盯着陆烨,语气直白得近乎质问。
面对叶泽枫的咄咄逼人,陆烨沉默了片刻,对叶泽枫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说道:“我喜欢她。”
从来没有想过答案会是这个的叶泽枫惊呆了。
“我是在开学第一天对她一见钟情的,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很……压抑,而她,即使是在受罚,也能笑得那么无忧无虑,向往美好和光明是人的本能,我就是这样被她吸引的。”陆烨缓缓地回答道。
真话永远比假话能够使人信服。
震惊过后,叶泽枫流露出了愧疚的表情,说道:“原来如此,但是她却失踪了,你肯定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吧,难怪你忽然变得孤僻了许多,你为什么不……哦,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的。”
“没关系。”陆烨不动声色地说道。
处理了学生会的事务以后,叶泽枫表示无论如何也要请陆烨吃饭,以弥补自己勾起了陆烨伤心事的过错。
在去吃饭的路上,叶泽枫忽然开玩笑一般说道:“你知道吗陆烨,当我想起照片上的女孩就是去年我们学校失踪的那个姑娘的时候,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可能是你把这个姑娘绑走了的,差点没把我自己给吓死,哈哈!”
陆烨勾了勾嘴角,说道:“这怎么可能。”
“是啊,”叶泽枫释然地说道,“我也觉得这不可能。哈哈,你就当我突然脑子抽了吧!”
陆烨很配合地笑了笑,插在裤袋里的手却缓缓收握成拳——还好这一次看到的人是叶泽枫,还好他了解叶泽枫的性格,知道可以怎么糊弄过去。这一次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但绝对不可以再这么不小心了,万一引起了别人的怀疑,那么浅浅就很有可能……
一想到浅浅有可能会被从他身边带走,他就难受得像是心上被人挖去了一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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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烨真正地把浅浅占为己有,是高中毕业时的事情了。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晚上,陆烨参加了班里的毕业聚餐,他本来不想去的,但这是班上最后一次聚会,他如果不去的话,就显得太异常了,别人怎么想他不管,可是叶泽枫一定会怀疑他。
陆烨不记得他喝了多少酒,但凡举着杯子过来的人,无论是相熟还是不相熟的,都是一个动作——碰杯然后干杯。偏偏还有叶泽枫那个大嘴巴,平时不知道在多少地方吹嘘了他的酒量很好,搞得全班同学都卯足了劲儿灌他的酒,以至于在他终于脱身回去的时候,脚步已经有点轻飘飘的了。
回到家里,陆烨还是第一时间来到了关着浅浅的房间。
机关一打开,陆烨就看到了坐在床上安静看书的浅浅,差不多快三年过去了,岁月并没有在浅浅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好像长高了一点,却还是只到他的胸口,肉乎乎的娃娃脸一度消瘦下去,但现在又被陆烨养回来了。她每天要吃很多东西,但长出来的肉好像都只堆在了胸口上,除了胸围更加壮观了以外,腰和腿还是那么的细。
听到了响动的浅浅抬起头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陆烨,她把书放到一边,对他笑了笑,说道:“阿烨,你回来了。”
听听,听听这语气,多像一个等待着丈夫下班归来的全职太太。
陆烨瞬间就感觉到了通体舒畅,他往前走了一步,身子不受控制地左右晃动了一下。
发现他的脚步不太稳当,浅浅有些吃惊,忙下床来扶他,问道:“喝了很多酒吗?你走路都打飘了。”
陆烨揉了揉额角,顺势把浅浅揽进怀里,埋首在她秀发间深吸了一口气,陶醉地说道:“好香。”
“还香呢,”浅浅作势推了他一把,佯作嫌弃地捂住鼻子,“一身酒臭味,快去洗澡。”
陆烨反手关了门,听话地跟浅浅一起走到了床边,却没有如她所愿地拿衣服去洗澡,而是身子一沉,把浅浅压在了床上。
他用带着酒气的嘴巴吻住浅浅的双唇,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瓣,伸进去与她相缠。他一边吻着,一边熟练地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点火——他们在一起快三年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比对方更清楚对方的敏.感.点,也更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对方快速情动起来。
除去一年多以前的那个夜晚,浅浅从来没有拒绝过陆烨的索求,她主动探出舌头与陆烨纠缠,她弓起身子配合陆烨的轻揉重抚,仰头发出猫叫一般的呻.吟。
陆烨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低头抵住浅浅的额头,询问道:“现在可以了吧浅浅,现在可以了?八天前,你就满十八岁了。可以了吗?”
浅浅整个人都挂在陆烨的身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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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三个月的暑假就在日日春.情中度过了,在该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天,陆烨拖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进来,他解开了浅浅的手铐,对她说道:“躺进去试试看能不能装得下你。”
浅浅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要把我装进行李箱里?”
“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我总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吧?”陆烨解释道,“坐飞机和动车都要过安检,所以我拜托了爸爸让司机开车送我过去。”
高考成绩在六月底就出来了,陆烨毫无悬念地摘下了s省的理科状元的桂冠,可就是这么一个所有省内外的名牌大学都争着抢着要的状元,填的志愿却是s省内最好的大学。
虽然是s省内最好的大学,但比起名扬国内外的a大和b大,还是逊色了不止一点两点。
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陆烨会这么想不开,简直是白瞎了那么好的成绩。那一段时间,陆家的门槛都快要被班主任、年级主任、校长和教育局领导给踏破了,陆烨被他们闹得心烦,所以每天都会把浅浅折腾到很晚,但任凭他们怎么劝说,陆烨的态度始终没有变过。
没有人会猜得到陆烨这么做的原因。
正如刚才所说,陆烨准备把浅浅带到他上大学的地方去,但浅浅属于失踪人士,当然不能公然露面,只能装在行李箱里把她带过去。所以陆烨没有选择省外的大学,是因为无论坐飞机还是坐动车,行礼都要过安检,而装了一个大活人的行李箱是不可能过得了安检的,所以他退而求次,打算开车去学校。他已经在暑假里考过了驾照,但驾照还没拿到手,他只好请司机送他去学校,但等过一段时间,他拿到了驾照了,他就可以自己开车,浅浅也不用蹲行李箱了。
尽管对要让自己蹲行李箱很不满,浅浅还是习惯性地顺从了陆烨的要求,她坐进行李箱里,躺下去,她低下头,努力收拢了手脚蜷起身子,竟然刚好装得下。
陆烨把浅浅拉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能装下,但还需要一些用来透气的孔。”
说完,陆烨就去找东西来钻透气孔了。
当天夜里,念在第二天浅浅要蹲行李箱的份儿上,陆烨没有动浅浅,只是把她抱在怀里,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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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陆烨就把浅浅塞进了行李箱,在合上盖子之前,陆烨安抚看起来很不安的浅浅:“浅浅乖,我让司机开快一点,最多一个小时就到了,你忍一忍。”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一处高档的电梯公寓楼下——他不要住学生宿舍,要在外面单独租房子住是他就读这个学校的唯一要求。在暑假的时候他就来看好了房子,找人撤了房子里没必要存在的家具,又将窗户全部换成了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却不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钢化玻璃。
浅浅被从行李箱里放出来的时候,由于长时间手足不能动弹,她的身体已经全然僵硬了,陆烨帮她活动了好一会儿手脚,她才能勉强坐起来。
用手铐把浅浅铐在卧室的床头,陆烨在她鼻尖上亲吻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要出去报道了,会尽快回来的,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零食垫一垫。”
浅浅乖巧地点头应了,在陆烨走了以后,她大致地打量了这个装修得十分雅致的小公寓一圈——陆烨现在给她用的是新制的手铐,比之以前用过的手铐,这一只的样式更加精美,链条也更细更长,浅浅试着测了测链条的长度——最远可以到外面浴室的位置。
大概是为了方便两个人一起洗鸳.鸯浴?
这个想法让浅浅不由得羞红了脸颊,她回到房间里,坐在床上等待陆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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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烨一毕业就接手了家里的事业,他人长得帅,又多金,没有乱七八糟的情史,不逛夜店,不泡酒吧,按时回家……简直是女性梦中情人的不二人选,从大一开始就有无数美女前赴后继,但都惨烈阵亡——陆烨从不对其中任何一人假以辞色。
陆烨从住了四年的小公寓搬到了公司附近的新房子,浅浅当然和他一起过去。他仍然锁着浅浅,但链条的长度足够她走到这个双层公寓的任何一个角落,浅浅也没有再要求过陆烨解开她,仿佛被锁着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没过多久,浅浅就怀孕了,九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宝宝,眼睛像她,鼻子像陆烨。
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陆烨就对外公开了孩子的存在,却对孩子的母亲缄口不言。
等小宝宝长到可以流利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时,问出口的第一句话是——
“爸爸,你为什么要一直锁着妈妈啊?”
陆烨在宝宝好奇的注视下将浅浅搂进怀里,在浅浅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因为爸爸太爱妈妈了,害怕妈妈会从爸爸身边逃开,所以一直锁着妈妈。”
宝宝小大人一般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表示没听明白,又问浅浅:“妈妈,为什么你愿意一直被爸爸锁着啊?”
浅浅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容靠在陆烨怀里,说道:“因为爸爸害怕妈妈会逃走,妈妈为了让爸爸放心,所以愿意一直被他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