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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将军只一句话:“错上加错,罪不可恕!”
这等于四个字救了我的命根子,八个字要了头头的命,可能头头八字太弱了吧。
这事也让我颇有感慨,我觉得,只要能让别人有了转机或起死回生或东山再起,那不是因为别的,只能是自己做得还不够绝。
头头早把我砍了,死无对证的事查都没人去查的,可谁知头头是怎么想的,非得要玩个花样,割我的命根子。
有些事的确是没法说的,谁都不知道事情到底能有个什么结果。
这事在民众方面又一次广为流传,毕竟因为有了大人物的亲自过问。当然,杨子的“刀下留情”以及我的背黑锅都只是笑谈,只有说起大人物的神奇翻案才让众人发出啧啧声。
当然,从心里我对大人物是赞叹感激爱,因为的确是他还了我清白。
牛将军这人很厉害,他常说的一句话是“我不放过一个坏人,我也不冤枉一个好人”,他的确也是这么做的。
这种时候,鸭蛋自然更是大家舌尖上的好滋味,眼中的好玩物——不少人都认为一个女孩子把脚伸进别人的被窝这分明就是挑逗,不管那个被窝里的男人是谁,鸭蛋肯定都会这样做的。
女人说:活该!
男人说:我要挨着鸭蛋睡就好了。
女人总是喜欢骂另一个女人。
男人总是喜欢想另一个女人,而且总是都往最好处想,从没想过最坏的可能。
男人和女人们都没想到,在一个有着很多露水的清晨,大家看到鸭蛋吊到了南山的一棵枣树上,用一根绳子了断了自己的十五年。
鸭蛋,这个夜里把脚伸进我被窝的小姑娘竟然成了我心头一生的悔恨、愧疚和沉痛。或许生活就是这样,一切发展得太慢太琐碎,一切发展得又太快太激烈。
那天晚上,我的确是不由得又想到了鸭蛋。当然,真正的回忆在头脑里是碎的乱的甚至是不逻辑的,不可能像我在这里写的比较有条理。
草花那些日子常跟我说的话是“不要跟我讲你的过去,我不在乎这些。”
但有时候她又时常追问:“你究竟对几个女的有过那意思?”
在当时来说,那意思也仅限于对一种异性的好感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第二天酒醒之后在杨柳岸边的地里我和草花锄禾日当午时,草花说:“昨晚你又说梦话了?声音真够大的,在我屋里就能听到。”
“不会吧。”
“真的。”
“我没说什么吧?”
“你就一句话,老说‘面和稀了’。”
我心里说我一个做饭的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呢?
草花又问道:“你是不是在军队里老和面啊?”
我竟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一摸**辣的脸竟顺口胡诌到:“我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你……”
“跟我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啊?”
“其实吧,有一天我照镜子,发现我这张脸风吹日晒的竟有些皱啦巴叽的,我瞎琢磨着就和了一些稀面每天晚上睡觉前往我脸上糊一糊,第二天一早再把它清洗掉。你还别说,还真管事,你看我这张脸,竟没什么皱纹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这张脸怎么保养得这么好。真没想到,你带兵打仗还有时间做这些。”
“不用天天做,偶尔做之。我做得多了还给这稀面糊起了个名字,叫面膜。”
“这名字挺好听的,我回家了你也帮我做面膜吧。”
“没问题。”
“对了,你这面膜是不是也告诉过别的女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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