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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或过于专注于琴声,专注于剑舞,所以对我的安危并没挂在心上。即使有人也像墨玉这样多想了一些,可谁又能挡得住柳下安的剑啊?
我无心听曲看剑,端着杯看着桌子底下,如果柳下安对我下手,我要么先钻于桌下,要么举桌反击……以前我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爱多心,可能经了点事儿,便多了些防人之心。
墨玉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果见这柳下安不时朝我舞过来。
有时我感觉那剑离我极近。
有时他也向芙蓉舞去,从侧面我能看到他的浅笑,那芙蓉偶尔也会抬起头,满眼深情地那么一瞥。
这让我心里好不好受,还真不如让柳下安一剑给捅了。
索性我命都不要了,不在念着柳下安的剑,而是时刻注意着芙蓉的每一个眼神……
这个女人!真让我放不下啊!
可是初来的柳下安似乎俘了她什么,这越发让我心里大不安。
一曲《阳春》,本是和风涤荡万物生,却叫我心下萧然渐无情。
《阳春》作罢,柳下安收剑冲我一笑。
不知这笑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意思,琢磨不透。
芙蓉操玉琴,一弦清一心。《阳春》作罢,又是《白雪》。
我悄悄碰了墨玉一下,墨玉便起身走了出去。她先是用勾人的目光勾了我一眼。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因为冯秃子私下请教我,说墨玉刚才勾了他一眼,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思?看来,她这一眼是给大家的,不是给某个人的,却让很多人都自作多情了。
墨玉的舞动像是扫下了我心头的不快。
这个长袖善舞的女子一摆一动,一频一笑,都让众人**失魄。
那《白雪》自是取清洁之意,不管别人如何看墨玉,但她在我心中还是清洁的。
让我心里感到骄傲的是,毕竟我跟她一起困过觉,虽然没干成什么,但那种亲热也是没法言说的……或许,是有了肌肤之亲,我感觉她于我来说比草花和芙蓉更亲一些。
用距离作比,芙蓉是远距离,草花是微距离,墨玉便是没距离。
用物作比,芙蓉是天上月,草花是可观花,墨玉是花枕头。
芙蓉弹罢便离去。大家一时有些扫兴,但喝了几杯之后,又谈兴浓了起来。
王员外说:“今天高兴,我本不想说,但还是由不得跟大伙说一声,‘十八岗一条龙’这个大工程包给我王得胜了!”
众人一听欢呼鼓掌,相互敬酒!
张大嘴说:“这是王员外的光荣,也是我们台底村的光荣,王员外要用得着我大嘴的话,我定郊马狗之劳!”
冯秃子说:“你去了还不把工程吃空了!”
张大嘴说:“那你去吧,你去了就管植树种花,就怕这十八岗也都像你脑袋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大家又相互笑骂打闹一番。
王员外说:“多亏了我和牛将军那晚费了很大的脑筋,把这十八岗的蓝图都描绘好了,让顾知县十分地满意!”
张大嘴问:“什么蓝图,能不能先给我们描绘一番啊!”
王员外说:“不急不急,早晚大家会看到十八岗的新景观的。”
这时天色渐暗,更儿和欢儿等人掌上了灯。
张大嘴说:“为了庆贺我们牛先生的生日,庆祝我们王员外的十八岗,我和秃子献上一个好玩意。”
众人问:“什么好玩意?”
冯秃子说:“大家看就是了。”
冯秃子眼一亮,我这才发现王逢又拉着芙蓉来到了这里。
那柳下安竟然朝芙蓉点点头,朝王逢笑了笑,莫非是这小子指使王逢去喊得芙蓉。
这王逢也是,对我一向不好,可跟柳下安,虽说这之前也跟他交过手,但总感觉挺亲热似的。
我心里酸意渐起,那芙蓉竟挨柳下安不远处坐下,更让我心里不是滋味,真想暂时离开这里,但又十分想看一看芙蓉和柳下安演什么好戏。
冯秃子和张大嘴的戏先开演了,他们要演“武松打虎”,为谁演武松,谁演老虎争执着。
“你那张大嘴,不演老虎演什么?”
“你一个秃头演什么武松啊?”
“武松后来不就当了和尚了吗?再说我一戴帽子,就不显秃头了。”
张大嘴笑了,“演就演,不信老虎还怕了人?”
上去几人将两人打扮一番,一个果真有几分像武松,一个果真有几分似老虎。
那武松摇摇晃晃一上场,大家就笑了起来,武松看着大伙更为得意,摇晃得更厉害了,那老虎一下就扑了过来,大嘴咬住武松不放。
武松一急,用木棒打老虎屁股,老虎才松开嘴躲开!
“你还真打呀!”
“你还真咬啊!”
“老虎咬你还算轻的,应该一口吞了你!”
“我是武松,演得是武松打虎,不打你就没法演了!”
两个人又开始盘旋,一个真似饿老虎,一个真似醉武松。
武松拿着木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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