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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雨走了过来,掀开了被子,“哎呀,怎么烫成这样?”
“肯定得留疤了,你想那么红的烙铁,搁谁谁受得了啊?”
我趴在床上,她给我轻轻搽着药,下边那物不争气地就胀了起来,我用手摁了几次,却是越发地胀满,我猛地一翻身抓住了妙雨。
“哎呀!”妙雨可能看到了那物,吓得双手一捂眼……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不由分说把妙雨拉到了床上,压在了她的身上……
妙雨挣扎着,“别这样,别这样,我是郎中,我是郎中!”
我哪里还管她是什么,她满脸通红,直红到脖子根上,我亲咬着她的脖子,扒掉她青色的衣衫,她藏在肥大衣衫里的一###以饱胀的姿态呈现在眼前,我摸着揉着亲着咬着,那白白胸脯上的那一点红痣更是惹人眼……
她的头发完全散乱,使劲扭动着,越是这样,越让我疯狂,疯狂到巅峰……
“佟丽雅!”我喊着她本来的名字把那巨物整了进去,她一声大叫,要死的样子。
慢慢地###起来,她的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
她抹了抹泪,开始疯狂地咬我……
事后,我才觉得自己过了一些,怎么竟跟妙雨这样了,妙雨又流了泪,使劲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紧紧抱住了我,“你根本就不像受伤的样子,你根本不像人,简直就是畜牲……”
我用帕子帮她揩着腿间的血,“哈哈,那你不如改当兽医好了,天天给我这头野兽来治病!”
妙雨要穿衣,我抱住了她。
“等会儿有人进来,多不好啊!”
“怕什么,反正你是男的!”
“去你的!”
“你的胡子怎么掉光了?吃孙思祖的药了吗?”
“嗯,有可能是他的药起了作用,不过,有天晚上我突然做了个恶梦,就跟今天差不多,第二天胡子就掉光了。”
“你梦到我了。”
“我也不知是谁,也看不太清,反正觉得头发乱乱的一个男人,把我截在半路上,拽进了高粱地,做了今天一样的事……”
“哈哈,说不定是我在梦中早跟你**过了。”
我们正说着话呢,夏达在外边喊,“大王,你看看这画!”
“等一下,先别进来!”我的话还没完,夏达就闯进了卧室,妙雨赶紧钻进了被筒,也不知夏达看到妙雨没有,反正夏达的脸一下就红了,转身退了出去。
妙雨在被筒里揪住我那玩意,使劲揪着捏着报复着……
“快起来穿衣吧!”我捏着她的脸说道。
妙雨这才把头探出来拿着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低声说道,“都怨你!”
妙雨穿好衣服整了头发走了出去,竟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
“夏达,你进来吧!”
外面没有应声。
“夏达你在吗?”
还是没有声音。
“夏达你不是让我看画吗?拿进来吧。”
“要看自己出来看!”
“你不知我起不了床吗?”
外面的人没了话。无论我再说什么,都没有应声。
我穿衣走了出去,故意装作很拐的样子,夏达一见憋不住地笑了……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有什么好笑的,我屁股疼啊!”
“屁股疼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是我的贴身丫头,我越疼越得照顾好我啊!”
“用不着!人家郎中都照顾你进被窝了,还用我们这些丫头做什么?”
“你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自作多情!以为自己是天下情圣!其实就是头驴。”
“ 我要是驴,我就让你骑!”我用手指蹭了一下她的鼻子尖。
“去!”她打了我一下,“哪有两个男人钻一个被筒的,想想就恶心。”
看来,她还是把妙雨误认作男人了。
“画呢?”
“不给看!”
“给不给看?”我一把抱住她搁肢她,她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这时我才感觉我们还是有些像孩子呢。
“好了!好了!”她推开我,朝我一呶嘴,我这才看到画卷着在窗台上放着呢。
我打开一看,画上是一个俏娘子骑着一头小毛驴。
“什么时候宫素然也成了驴画家了,我看他最近老画驴啊?”
“什么叫驴画家,多难听!”
“这有什么难听的!有个画家叫朱子明,他的山水画很有功底。同行嫉妒他,四处造谣贬低他,骂他是个‘驴画家’。当时徽宗对驴画情有独钟,便将朱子明传入宫中,让他专为自己画驴。圣旨难违,朱子明忍辱进宫,默默地为皇帝画驴,先后画了数百幅,越画越好,深得皇上赏识。朱子明却因此一举成名,号称‘天下画驴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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