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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三骑,下山之时,心中还不免戚戚然,念及童师之恩德更是心中满满,至山下时,便显出了少年心性,留恋顿减,宛如出笼之鸟,心中畅快无比。
三人正在踌躇,不知此地乃何处,见一樵夫,满面饥黄之色,负重而行,疲惫不堪,云下马,向前问道:
“这位兄长,敢问此乃何处?可否歇歇脚,与我等一谈。”
“此地乃东莱郡治下,往西三十里便是黄县,我得走了,家中还有老母盼我归去。”
“兄长且慢,我等也无他物,这些吃的兄长自管拿去便是。”赵风把几张饼子不由分说就扔给了樵夫,三人便上马而去。樵夫看着这三人三骑目透感恩之色也就离去了。没走多远,赵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双腿夹马,绝影顺时停住,赵云张任不明所以也只得停下。
赵风脑中电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便渐渐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与周围一切,原来的很多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唯独那关于三国的点滴却越发清晰起来。青州东莱郡?那里是不是有位三国猛将太史慈呢?正在思索间,赵云疑惑道:“兄长这是怎的?”张任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想去拜访。”
“不知贤弟所说之人乃为何人?竟比我等速速归家还要重要?”张任道。赵云自是了解兄长心性,如若此人能让兄长前去拜访,足见此人之能。并不多言。
赵风见张任如此一问,也不多做解释,突然下马,对张任一躬到地,张任大慌也连忙跳下马来,不解:“兄弟,你这是何意?”赵风直视张任,面带赤诚朗声道:“现师父不在我等身边,风和云这些年颇受兄长照料,每隔一年兄长还不辞辛苦,放下功课返还家中,又匆匆归来,端的是旅途劳顿,风心中甚感不安,虽师父命兄长听命于我,然风何德何能?兄长乃我等师兄,我于小云自然以兄长马首是瞻才是!”言罢又是一躬到地,赵云和赵风早心有灵犀,自然也连声称是。
这下把个张任弄的满脸通红,见赵家兄弟面色诚恳,目露期色,更感惶恐道:“你们,你们,羞煞我也,没错,我张任是痴长你兄弟二人几岁,有幸早跟随在师父身边几年,可那又如何?下山前,师命由在耳畔,你等如此和违背师训又有何别?如是你等觉得愚兄不堪大用,为兄这就告辞便是!”张任省略的是——我打打不过你们,动心思也不如你们,我我我,只得台出师命来。言罢,起身就要走。
赵风见张任当真要走,心中惭愧,不由想到,想那张任被刘备所擒时之话语——老臣终不复事二主矣。更觉惭愧,自己小人之心度人君子之腹了,甚是自责,大步走至张任身旁,凝声道:“兄长,风之用意实乃敬重兄长,兄长莫走,风已知错还请兄长原谅。”张任面色有所缓和,赵风又道:“兄长,你我兄弟相处七年,早已情同手足,当永生永世不离不弃才好。”
“大善!!”三人哈哈大笑。至此,三兄弟已经是穿一条裤子,尿一个夜壶了。
于是,赵风便把想要去拜访太史慈的原因详细告之二人,当说道:此人乃万人敌也。张任和赵云皆不服,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莫过如是。于是便一路无言,直奔东莱郡黄县而去。
宝马良驹皆通人性,知道主人心急便更加卖力,小小三十里顷刻间已经看到了黄县的城墙,正值巳时,城门已开,城墙上的汉军站的歪歪扭扭,不停嬉笑推搡,似在诉说风月之事,让三人心中一阵厌恶,入得城内,三人下马而行,这三匹神骏良驹令这三个英俊少年更多几分威武。引得城中百姓驻足侧目不已,看的三人好生尴尬。
行至一处繁华之所,赵风拦住一白发老人,先施一礼:“老伯,敢问此城内太史家所在何处?”老人见面前之年轻人非常有礼,不禁多了几分好感。“这位小哥,可是外乡之人,我劝你莫要前去啊。”
赵风不解,更要开口再问,老人却左顾右盼,把赵风拉到一僻静之处。
“小哥有所不知,这太史家有一儿,武艺了得,前日见有人强抢民女便出手相救,不想出手太重,竟要了其中一人性命,现在已在大牢之中,不日就被砍头了。”
“如此不肖之人,换我也一样杀得。”
“小哥好大的口气,你可知那被杀之人乃何人?正是县尉之次子啊,老夫劝小哥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莫要管此闲事。”叹了口气又道,“太史家就在城南三排中间。”言罢再次张望左右后去之。
赵风心中愤恨,对太史慈的向往之情不禁又多了几分。便将所打探之事,一五一十转告给赵张二人。二人也是怒火中烧。赵风想了想对张任道:“兄长,我等马匹太过引人注意,倘若寄存在别处,小弟之心难安,可否由兄长将马匹牵至城外,好生看管,我欲与小云将那太史慈从狱中劫出,而后一起返回家乡,兄长以为如何?”张任随也想劫牢救人可也深知这马匹的重要,点头称是。
于是三人兵分两路,张任将马匹好生洗刷喂养暂且不提,直至子夜赵风赵云径直赶往太史慈家。步入这条街,就能明显感觉到与别处的不同之处,这里家家户户屋门紧锁,气氛十分诡异。没走几步,打骂之声远远的就传了过来,风云二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转眼间来到一处院落门口,正是太史慈家。
只见院中,十来个下人打扮的恶奴手持利刃大呼小叫,嚣张不可一世,为首的一个白衣少年,长的不错可是眉眼间轻薄之色流露,给人一种**的感觉,屋门口一个老太太,屡屡银丝散乱,脸上却丝毫不见惧怕之色,不慌不忙。赵风心下盘算,不问可知那白衣少年应为那县尉的长子,这老太太定然是太史慈的娘亲了。观那老太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巾帼不让须眉啊!心中暗赞。
只听,为首的白衣公子厉声道:“太史慈那狗贼把萍儿藏哪里去了,贼老婆子你若再不说可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在这黄县,小爷就算挖地三尺,也会把我那萍儿找出来的,你这把老身子骨可别找不自在。”
“公子搜也搜了,问也问了,我确实不知,你待如何?”
不待白衣公子吩咐,手下恶奴已经跳了过来举手就要打,风云二人不再犹豫,厉声道:“儿等莫要猖狂,我看你们哪个敢动老夫人一根指头。”声到人到,那举手要打的恶奴手只落下了一半,就飞将出去再也站不起来。
白衣公子,见此二人现身,就觉不妙,他还是有些见识的,见这二人普一出手,就知今日之事不再可为,便恨恨道:“二位好身手,可之本公子为何人?青山不改,咱们改日再见。”言罢就想走,赵风微微一笑并不答言冲赵云一使眼色,赵云便封住了他们的去路。
老夫人见二人不想放他们走,不由得有些着急道:“二位公子,老身感谢你们出手相救,既然张大公子要走随他们去了便是,他日我儿归来自有了断。”
赵风一怔,莫非老夫人不知太史慈已身在牢狱?不可能啊?
张大公子哈哈大笑:“太史慈?太史子义?不日命断也,现今在那牢笼之中,我看他如何了断!”
“我儿武艺盖世,弓马纯熟,就你等几个虾兵蟹将如何能奈我儿,一派胡言!”
“不错,如若单论武艺,我真奈之他不得,可我告诉他,老夫人你在本公子手中,又当如何?”得意的笑声再次响起。
老夫人闻言,两腿发软,双眼失神,顿时不知所措起来,赵风赶忙扶住老夫人,耳语道:“婶婶莫要挂念子义,今日你们母子就可相逢。”
赵风不再多言,只是冷冷一笑悠悠道:“笑吧,你等明日看不到升起的太阳。小云,除恶必尽。”言罢二人突起发难,只分分秒,在场之恶人无一幸免,便一命呜呼。
老夫人待二人走到近前,居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眼含泪“二位公子,求你们救救我儿,如今这张家大公子在身死我家中,我儿断难活命啊。”赵风赵云连忙一起跪倒在地连声道:“婶婶切莫如此,折煞晚辈了,今日子义必能和婶婶团聚便是。”二人连忙把老夫人扶了起来。
事不宜迟,赵风赵云将老夫人交与张任手中,约好联系方式为一支火箭冲天起时,张任便将马匹准备妥当在西门接应。赵家兄弟便直奔大牢而去。
黄县大牢,看门的守卫昏昏欲睡,东倒西歪,赵云原本想杀之硬闯,却被赵风拦住,围着县大牢转悠了几圈,赵风对这里的守备了然于胸,这县大牢有正后两门,前门守卫八人,后门守卫有四人,来回巡逻的却有四队人马,每队三人。赵风对赵云耳语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赵云眼睛一亮,暗道:我这兄长怎的如此多诡道?!
赵云躲到暗处,赵风大摇大晃直奔大牢正门而来,卫兵见这深更半夜的此人行径不明,不由顿时清醒了几分,厉声喝道:“你乃何人,县大牢重地,不想死就滚远点。”赵风闻言却比卫兵更怒,拔高了嗓门“瞎了你的狗眼,你家张大公子可在牢内,如若不是他死皮赖脸非要本公子前来此地,我又何必有温柔乡不去,来这狗屁地方!”卫兵仔细打量赵风,见此子衣着光鲜,相貌卓绝,之前的嚣张之气锐减,“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怎么称呼?张公子不在此处啊?”赵风大怒道嗓门更高:“你说什么?他不在此?是他告诉我说,要来夜审那个叫什么太史什么的狗屁东西打探萍儿下落的?可有此事?”卫兵里一个小校连忙跑了过来,陪着笑道:“公子怎么称呼?确有此事,张公子刚带着府上之人去了太史慈家中,想必不久就能回转,公子不妨稍等稍等。”言罢一脸谄笑。
赵风心中暗暗好笑,上辈子的官差尚且如此,你们这些人比起他们还差的远呢。继续阴沉着脸道:“本公子临淄孔氏门人,还要多说?”此言一出众卫兵无不眼光一亮,那临淄孔氏何许人也?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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