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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不错。”看到赵立敬礼,校长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赵立有点摸不着头脑。为牺牲的战友们敬个礼,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你没有特别的排斥我们的学员,而且还相处愉快,甚至委以重任。”校长笑了笑,为赵立解释:“你是第二个能给我的这些孩子们公正的待遇,并让他们一展所长的人。其他人,用这些孩子,不过是因为他们武功高,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而已。”
校长说到这里,赵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我也让她们执行过危险的任务。”他指的是金五星的阻击,以及炸毁叛军的补给仓库的事情。
“那不同,年轻人!”校长对自己的学员称呼孩子,但对赵立却只是叫年轻人,亲疏还是分的很清楚:“至少你是和她们一起出生入死的,而不是坐在办公室或者战舰里下命令。最重要的是,你没有当她们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工具,而是当她们伙伴,当她们朋友,甚至当她们爱人,这一点,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家伙们没有一个做到的。”
当朋友当伙伴,赵立听着都还觉得正常,可是当听到校长居然说出爱人的时候,赵立也忍不住红了脸,好像自己和人家的小女儿私通,被家长抓住一般。难道李梦蝶把这个也向组织汇报了?
“别误会!”校长一看赵立的脸色就知道他想歪了:“小李并没有和我说这些。不过,她已经破了身,这是瞒不住的。我这双老眼虽然不怎么样,但这点区别还是能看出来的。”
校长这么一说,赵立的脸色越发的红,居然被抓了现行,还无法反驳。
“其实很容易就能猜出来,你能调她们两个到你身边,也一定是因为对她们有好感吧。”校长对赵立的尴尬视而不见:“小李修行的功法,不能轻易的破身,一旦有人和她发生关系,绝对会被她吸的一干二净。只有几种独特的功法才能够抵抗。”
“你知道她修行的功法有这种效果?”赵立十分的惊讶,如果李梦蝶没有报告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明一点,在李梦蝶修行之前,校长就知道后果。既然是这样,居然还要李梦蝶试验,摆明了不拿人当人,想到这点,赵立就忍不住一阵怒火,语气也尖利起来:“那你还要她修行这种鬼东西?”
“很多的功法,都可以通过在自己体内的模拟修行而推测出大概的效果。”校长对赵立的愤怒一点都不感觉意外,还是平淡的声音解释着:“在每个人选择功法的时候,都会有人将可能出现的效果和症状以及可能的失败后果说清楚,所有人修行都是自愿的,我们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人。”
“被你们洗脑几年,怎么可能还有不自愿的?”这句话,赵立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有些话,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
“模拟修行虽然能够推测出大致的效果,但是,还是需要人修行来验证。”校长估计也猜到了赵立的想法,不以为意,继续解释:“这就如同制药,新药的推出,要经过一系列病理学,毒理学,生物实验等之后,最后还要在推出之前进行临床试验,确定效果才能进行。而一种功法的推出,更加要求严苛,具体的修行条件,比那些东西要负责无数倍。我们牺牲了这么多人,也不过才成功的向外输出了十六种高级功法。这些,都是这些孩子们用他们的生命和前途才得到的结果。”
“民间功法更是如此。”校长的话接着想起:“如果没有大量的学员们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就不会有基础健体术推出,也不会有民间功法的推出。这个社会,还是和以前一样,人们不可能享受两倍于以往的寿命,也不会有更强健的体魄。而我们这些孩子,就是达到这些效果的代价!他们是功臣,是最大的功臣!”
一番话,说的赵立哑口无言,如果没有这些人甘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但是,道理容易理解,放在自己的爱人身上,却是另一回事。
“你修行的功法,恰好是能够抵挡李梦蝶那种霸道效果的其中一种,所以,看到她已经破身的时候,我就想见见你,看看你修行的到底是什么功法。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个老家伙的看家之宝。”说起老监狱长,校长似乎也有些想笑。
赵立脑子一动:“刚刚您说我是第二个给他们公正待遇的人,第一个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老家伙。”校长依旧是笑着回答了赵立。只是,赵立还无法描述校长和老监狱长的关系,反正感觉亦敌亦友,不好确定。
说着这些话,两人似乎已经要走过那面照片墙。再往前,却是一个巨大的修行室。说巨大,因为这个修行室当中,至少有数百个小房间供认修行并方便外面监控。就和赵立在新兵训练中心的一样,只是大了几倍,设备更先进而已。
这里人就突然多了起来。有不少人还在这里紧张的工作,也有学员们来来回回的走动。不过,每个人经过校长和赵立的时候,都要无声的敬礼然后走开,丝毫不干扰他们两人。
“我对老家伙的那套功法一直很感兴趣,能不能满足我老头子的好奇心,让我看看修行过程中到底会有什么具体的变化?”见赵立对这巨大的修行室感兴趣,校长微笑着提了一句。
“还是改天吧,先完成工作再说。”赵立没有推辞,但也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向后推了几天。
点点头,校长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他穿过了修行室,来到一个小规模的测试室:“这里是学员们修行完毕之后,测试自己修行结果的地方。”扭头看了看赵立:“有没有兴趣简单测试一下,看看你现在的级别?你从新兵训练完成之后,可一直没有测试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