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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厉眸光一敛,毫不客气的一手搭到她娇小的肩上,不着痕迹的避开那几道鞭痕:“扶朕回寝宫,这点伤犯不着去惊动太医院。”
宫中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得人尽皆知,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歪曲成什么样子,这时候传太医不是明智之举。
连受伤了都不能叫大夫,看来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苏谨儿在心里轻叹了口气,架着高大的男人,他并没将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与其说是扶,还不如说是陪他走回去的。
等左弯右拐回到萧厉的寝宫,九重殿和其主人一样,奢侈华美中带着一股子冷肃,苏谨儿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竟觉得这座大殿空旷冷寂得要命。
她的目光落在他被血浸湿的衣服上,轻拧了下眉,多少有些看不下去的道:“你这里有外伤药吗?”
不得不承认,今晚的事被任何人撞见,他都应该不会放过对方的。
其实有那么一瞬,属于骨子里的帝王尊严让他对苏谨儿动过杀念,可在看到她缩在他怀里痛得直吸气也不吭声的模样,最终还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心理放过了她。
这种感觉,很失控,很不妙。
萧厉沉着脸缓缓的转身,步伐优雅的走到龙塌边坐下,深不见底的眸子淡淡的睨着苏谨儿,眸光有如鹰隼般锐利,清晰无比的几个字从他唇边逸出。
“移开花瓶,第五个暗格。”
苏谨儿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花瓶就在她身后的位置,她试着移动了下,立马弹出一排暗格来。
她这会儿可没功夫去研究萧厉脸上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数了数位置,从第五个暗格里取出一支药瓶和一卷白布来,瓶塞一打开,一阵清香四溢,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
萧厉见她杵在那里不动,淡声提醒道:“不是要给朕上药,还不过来。”
除了这卷白布,手边找不到任何趁手的包扎工具,苏谨儿无奈的拎起案上的酒壶,淋在双手上洗了一遍,消完毒用干净的锦帕擦干,这才作罢。
“你背上伤的太重,得把前面衣服解开才行,”
在他面前站定,她弯下腰,压下心里冒出的一丝窘迫,伸出手有些笨拙的替他解着长袍的腰带。
好吧,她平时脸皮是厚了那么一米米。
和萧厉的关系也不算多纯洁,但是被脱和脱别人的那完全不一样,长这么大,就连上辈子好哥们儿安小疯喝醉了,她和云朵朵凶神恶煞半夜去酒吧扛人,拖回去像给猪剥皮一样扔浴缸淋冷水醒酒,好歹都还厚道禀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给留了条裤衩。对她来说,亲自给兄弟以外的男人解衣服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
萧厉敛眸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动作,没有出声就是一种默许。
纤细葱白的指尖偶尔不小心划过他的胸膛,他眸色沉了沉,将她的指尖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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